第19章 ，暗目睽睽
马上又有人说：“叠加态要怎么算代价？出门没捡钱难道算丢？”
刚刚的人立即反驳说：“不算丢，可敌友不明变敌友分明，不算损失吗？”
“出事前我们在场，他们本来就会怀疑我们……”
这时尼尔抬起熊掌说道：“代价是两个选择的差值，一是不救人，敌人不确定我们是幕后凶手。二是救人后，敌人认为我们就是幕后凶手。参会者自己考量，这个问题到此为止！”
战备队长马上说道：“我们不全是这个意思，我们真正反对的是决策过程不正当！”
他侧头指着阿行继续说：“这个戴面具的，我们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决策定下事情做完，我们都还不知道！这怎么能让我们信任呢！”
阿行听言不禁挠了挠下巴，发觉他说戴着面具的正是自己。
他摇摇头道，：哎！我只知道程序合法，你们四个要是不愿意就去找规则的制定者！怪我，算什么本事……”
战备队长马上看向李见清呢喃道：“你看他……”
阿行马上发现所有人几乎都看向了李见清和自己，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李见清半笑着和阿行说：“我就是规则制定者，他们找我没用，因为规则不会轻易改变……成员要有规则意识，避免与规则冲突。”
阿行再次摇摇头道：“当我没说，不过你们信不信任不是我那时要考虑的事……”
……
一时的沉默后尼尔问道：“还有人发言吗？”
一人问：“哥队长你为什么会同意行动？你是战斗分部的人，应该更知道后果。”
哥不行回道，“我不是先知，不确定会有什么后果，战争是不能指望对方犯错的游戏。我这么做只是不想像个胆小鬼！”
会场再次沉默，尼尔又对着众人问了问，确定已经无人要提问。
尼尔随即宣布让除了七人外的所有参会者投票……
空气一时变得像图书馆一样安静，阿行看到面前的一百多人想起了高考，他们时而掐眉头、时而捏下巴，一副题型很复杂，答案很难选的样子。
阿行心想，“需要选这么久？要是被踢了……自己三个会被踢去同一个地方吗？……不然又要新认识朋友。”
一刻钟后，空气再次变得活跃投票结束。
尼尔高声宣布道：“不信任程序的结果已经得出，辩方三人将不必离开，控方四人将会去往别的基地。”
“喔哦！”
“有些草率了！失败也很正常。”
“一个挑战三个当然会输咯！哈哈”
“我支持哥队长，因为我不想像个无能为力的看客！”
众人的言语各自表达观点，战备分部四人难看的脸色，哥不行和阿岚的释然，阿行面具后忍不住的窃笑……
这时李见清说道：“在散会前作为夜视眼创建者，我提醒所有成员，不信任程序已经完成。有成员离开，不久也会有新成员加入。成员间彼此建立信任是我们组织运作的原则。所以四分部的各位成员要积极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散会！”
众人纷纷散去，阿行从自己的位子上起身，刚好与战备分部的四人眼神对上，他们正在用怨艾的眼神看向他。
不过四人马上转过头，阿行也避开了目光。
他心中说道：“又不是我们主动……自己败了怪谁”，随后他和阿岚、哥不行二人离开了房间。
在路上他对二人问道：“老大刚刚说四分部，这里不是只有三分部吗？”
哥不行惊奇地看向阿行说道：“哎……你能留在内卫居然这都不知道？怪不得带个面具，身份很神秘吧！”，他指了指阿岚接着说道：“不会他也没见过你真面目吧！”
阿岚马上说道：“我当然见过了，我回来第一天就见他了，他的面具还是我给他弄得。”
“原来你也是和他刚认识！看来还是李见清的身边人喏！”
阿岚轻哼一声说：“内卫条线谁不是身边人，你老兄不更是身边人……”
“哎！岁月不饶人，体力也不行咯！”
阿行二人说话想了想，觉得刻意隐藏可能反而不好，自己以后还是用脸见人的。
他和哥不行说道：“我戴面具是因为前两天和阿岚在外面与人打架把脸弄伤了，不是不能见人，你俩还是给我解释一下第四分部是什么吧！”
哥不行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可以说这里根本就没有第四分部，但它又无处不在，就像第五分部一样！区分两者的关键是第四分部有人，第五分部没人！”
“还有第五个分部？他们有什么用？叫什么名字？”
“你猜……”。
还未等哥不行说完，阿岚已经说了出来：“有人的叫密部，没人的叫信部。”
“轻易说出来多没意思！”，哥不行接着对阿行说：“两个分部的用途你来猜！”
阿行步子慢下来心想：“有人，无处不在，在这里没有分部，李见清又说建立信任说明他们能听到……”
他试探性说道：“锦衣卫？”
哥队长开心回道：“唉！我也知道锦衣卫，呃……有相似的地方，也有相反的地方！”
“怎么说？”
阿行问完后，三人在一块可以观看山外夜景的巨大屏幕前停下。
哥不行皱眉思索片刻道：“怎么说呢……你们内卫更像锦衣卫”
阿岚不同意马上说道：“停！虽然有相似之处，可这完全是两回事！密部更像是过去的情报机构，密部的线人经常随机更换，他们的身份会被保密。比如战斗分部的成员中一定有密部线人，但没人知道他是谁，他们彼此也不知道还有谁……”
阿行听言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一个词——众目睽睽，不，暗目睽睽。
阿岚接着道：“密部的存在是为了避免成员对抗组织规则，如果提交伪造证据会被清除出组织，懂了没有？”
阿行点点头心生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他自觉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做人，畏畏缩缩做事，没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