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我的要求你都会做到吗
谢阮清知道他这是在当肉盾帮自己拦住孟锦云,于是双眼感激的看着他,抬脚便往外走。
“知道了大哥!”
上了马车,谢阮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风月楼。
下车后,其实楼前看起来并不像是设宴的样子。
不过那纸条也只是给谢阮清身边的人看看而已的,是不是真的要设宴,谁又知道呢?
谢阮清抬脚进了屋子,里面的店小二一见到谢阮清便十分恭敬的鞠了个躬,而后带着她上了顶楼的雅间。
“谢小姐,老板娘在里面等您!”
谢阮清推门而入,丝毫没发现站在风月楼外面的人正在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
“宁宁,怎么了?”
秦宁身边站着一个男子,身高绰约,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今日一没下雨,二没下雪,三没出太阳。
真不知道这伞打开来能干些什么。
秦宁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谢阮清了,她前两日不是还听到谢阮清被绑架了生死未卜吗?
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了京城里,还又去了自己排不上队的风月楼!
心中极度的不平衡让秦宁再也忍不住,她抬眸看着自己身侧的男子,“你不是说喜欢吗?”
男子这段时日意思周打在一直都在追求秦宁。
每次自己约她,她都会出来,但是情绪却是不咸不淡,仿佛自己是什么透明人似的。
他想过无数的办法引起她的注意,可从未成功过。
男子甚至好几次想想不通,自己这个样貌和身材,秦宁为何还会凑上来,而后又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现在他听到秦宁那蛊惑人心的声音,连连点头,“嗯,我很喜欢!”
“既然喜欢我,那是不是我要求的你都会做?”
秦宁的眼中浮现了一抹算计和兴奋。
之前她的所有计划都失败了,不免让她有些气馁。
但是所谓越挫越勇,她可不会因为对付不了谢阮清便开始自甘堕落。
这个计划不行,那就下一个。
她总会找到方式让谢阮清彻底翻不起身来的。
男子的眼中也浮现了一抹惊喜,以为是自己追求了秦宁这么久之后她总算是愿意给自己一些回应了。
于是立即点头道:“当然啦,宁宁只要是你想的,我都可以为你找来,哪怕你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想办法帮你摘下来!”
秦宁一听这话便知道是假的,也知道这不过是这男人哄骗自己的鬼话而已。
于是她抬手,轻轻的放在了男子的肩膀处,左右画圆的滑动着,“我不要你去给我摘星星,那太难了,我并非是强人所难异想天开之人。”
男子闻言更是兴奋,他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
“那宁宁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很简单啊,就是那个……你帮我对付她。”
秦宁的手指指向了刚刚谢阮清消失的地方,还有她的雅间名字。
“你,要我对付相府的嫡女?”
男子虽然家境不错,但也并非不谙世事。
谁都知道谢阮清现在在京中的地位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再去对付她,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扭头有些为难的看着秦宁,“宁宁,你还有没有别的想要的?我带你去买胭脂水粉如何?”
秦宁一听这话立马将自己的嘴角撇了下去。
“你刚刚还在跟我说愿意给我摘星星呢,难道是骗我的吗?去对付谢阮清,难道不比摘星星简单?”
在男子看来,得罪谢阮清可一点都不简单。
他倒是宁愿去摘星星。
秦宁见他不说话装死,当即冷哼道:“哼,算了,我就知道你并非是真的喜欢我,若是真的,你便不会现在有所疑虑,果然在你心中,我还是比不上你的前途重要!”
秦宁说完转身便要走,不打算继续待着风月楼门口自如欺辱。
男子见自己都快要得手了,怎么舍得看煮熟的鸭子从自己口中活着出去。
“宁宁,你先别激动啊,我帮你,我帮你还不成么,你想要我如何对付那个谢阮清?”
听到这话,秦宁刚刚那难看的脸色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简单得很,你过来,我与你说……”
秦宁凑到了男子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一番话后才从他的身边退后了半步。
男子的眼中浮现了一抹担忧,似是在考虑这么做到底行不行。
“这很简单的,若是你连这个都做不到,那我就真的感觉不到你心悦于我了。”
秦宁娇嗔的推了男子一下。
男子看着她那脸上的娇媚,心一下便软了。
若是能够抱得美人归,为了秦宁对付一下谢阮清也并非不行。
要是还能将秦宁娶回家,那自然是最好。
“好,宁宁,为了你,我愿意去做,但是你要答应我,只要我做了,你便答应我去秦府提亲。”
秦宁的眼珠子一转,先答应了下来。
“当然啦,我也很想快点嫁给你的。”
男子被她这话哄得飘飘然,脸色不由得喜悦起来。
他追求了秦宁这么久,总算是有点进展了。
“宁宁那我们今日还要进去用膳吗?”
秦宁因为总是进不来风月楼,而且总是输给谢阮清,对这风月楼那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执念。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刚刚已经想好了惩治嚣张谢阮清的招数,现在反倒是没那么想进风月楼了。
“不去了,我们换一家吃吧,谢阮清进去过,将里面的空气都给污染了。”
她抬手在自己的鼻子面前晃了晃,一副吸了臭气的嫌弃模样。
男子自然也是顺着她,带她去了另外的酒楼。
而楼上,谢阮清抵达了雅间后,便见到了坐在屏风后面的梦蒌和梦棉。
两人见到她进来,脸色都有些复杂。
梦蒌比梦棉细致不少,所以一下便看出了谢阮清受了伤。
她语气中带着隐隐的担忧,“谢小姐,你身上的伤势如何,可严重吗?”
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谢阮清摇了摇头,坐在了凳子上,“小伤而已,并无大碍。”
上一世,她不仅被人挑断了手脚筋,还用最为残忍地方式挖取了她的心头血。
那才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