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砸钱打脸
“够了够了。用不了这么多的。”服务员赶紧点头哈腰的讨好道。只拿了十张百元红票。还找了廖洁几十块钱。
“单我买了。那我就先走了啊。”赵斌给了廖洁底气和资本。小女人也装模作样摆阔了一把。这时候赵斌也装模作样从洗手间里出來。正巧看到了这一幕。偷笑不止：以前都沒看出來。廖洁这小娘们还挺会演戏的。
王大龙和廖洁的那帮老同学。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廖洁变得这么阔气了。往桌子上一砸就是两万块。邻县和武川两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王大龙也认识几个。就沒有一个比廖洁还能砸钱的……这简直就是廖洁砸钱。打他的脸啊。
“那以后我们再聚会吧。赵斌。我们走吧。”廖洁还沒忘跟赵斌打招呼。她演戏演的还挺自然的。心里却既紧张又兴奋：要不是赵斌帮忙。今天她估计要被王大龙给气闷死。
很快。赵斌故意把他那辆豪华奥迪开了过來。王大龙看到之后。有些踉跄的跟了出去。就看到廖洁正坐在副驾驶上。对他招手说拜拜……
王大龙有些尴尬。道奇可比尼桑贵多了。根本就沒法比。想想他刚才和廖洁吹牛。再看看人家现在。又是砸钱。又是开好车。这日子过得可比他好太多了……本就有些喝多了的王大龙。脸红的。脖子跟打了鸡血似的。变得好粗好粗。
恍惚间。王大龙想起了当年他上老廖家的门提亲时。廖洁全家。对他也是这般趾高气扬、居高临下的态度。顿时他这心里就有些憋得慌。
王大龙几步走出餐厅。跑到大街上哈哈大笑起來。“神气什么呀。不就是傍上一个年轻的大款了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王大龙早晚有发达的一天。”
廖洁另外的三个高中同学。听了王大龙的醉话。都直摇头。这王大龙的心眼也太小了。N年前的旧事。他却一直念念不忘。巴不得廖洁落难。一辈子过的都沒他好……这种人。不可深交。
廖洁家的别墅修在山脚下。离此还有大段的泥巴路。再加上这里刚刚下过雨。路况很稀烂。崭新的道奇车。在泥水里打滚。脏兮兮的。看的赵斌好心疼。
“刚才真是。太谢谢你了。”廖洁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总觉得欠了赵斌太多的人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赵斌才好。
“在你那些高中同学的面前装阔。这种感觉挺不错吧。”赵斌开着玩笑道。廖洁听了。羞红了脸。瞧着赵斌。他总是沒个正经的样子。有些恼。便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前方的路越來越窄。已经快到廖家了。索性在一块空地上把车停好。赵斌和廖洁下车步行。正巧碰上老邻居王婶：“这不是老廖家的女儿二丫吗。你回來看闺女了。”
“是我啊。王婶子。五一节快乐。”廖洁笑吟吟、文绉绉的和王婶子打招呼。
“呵呵。这读过书的女人说话。就是和我们这些乡下女人不一样。”王婶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王婶子转过身。扯开嗓子喊了起來：“老廖。廖大老板。你女儿回來看你了。”
赵斌吓了一跳。心说这王婶子还真是热情。却见王婶子喊完几声。就停下來了。抓了两个红鸡蛋给赵斌。“这后生长得俊啊。婶子家添孙子了。请你吃红鸡蛋。你是老廖家的亲戚么。我以前怎么沒见过你。”
“婶子您好。我是廖洁的同事。”赵斌把红鸡蛋揣在西服的兜里。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王婶说话。不一会儿。廖家大门被打开了。一个五十來岁的男人闯了出來。正是廖洁的父亲廖清志。一出门就看到廖洁。佯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來的这么晚。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害的你妈跟秋香做了一桌子菜。都凉了。”
这廖清志双目炯炯有神。气度沉稳威严。穿着青衣褂子黑长裤。一双布鞋干干净净。整个人看上去不像个矿老板。倒像是生活在民国时期的乡绅。
“哎呀小赵你也來了。很好很好。在武川多亏你关照廖洁了。快进屋。”老廖丝毫沒有要为难赵斌的意思。笑呵呵的跟赵斌打招呼。
廖洁急着想见女儿丫丫。在前面引路。廖家有一个大院子。分成了好几块地。种植了好几种蔬菜、水果。小水塘里还养了不少鱼。东边好大一块地。四边搭起竹架子。做了一个简易的柴门。进去就是一小片桃林。挂满了红红白白的水蜜桃儿……可以想象。到了七八月份。这里就是纳凉的好地方。顶着绿荫。口渴了就摘桃子吃。老廖这日子。过得可真享受。
往家门深处走。廖洁妈妈抱着丫丫。带着大丫鬟秋香。就迎了上來。虽然五十多岁了。但看模样儿。廖洁妈妈年轻时也是个风流美人。衣着光鲜贵气。笑呵呵地就问道：“小赵斌啊。我们家廖洁沒给你添麻烦吧。”
“廖洁在我那儿做的不错。她也挺能干的。不麻烦。”瞧这话说的。倒好像赵斌是廖洁的长辈一样。
进房之后。丫鬟秋香把一桌子好菜都热了热。赵斌一边陪着老廖吃喝。一边跟老廖交流着生意经。老廖这才了解。廖洁的工作性质。最后更是亲手把传家宝。。孤本的《陆羽茶经》传给了廖洁。
廖洁妈妈更是嘀咕着。今年小水塘里的鱼肥得很。晒了许多腊鱼。都沒吃完。让赵斌带点回去尝鲜。
廖洁妈妈和秋香的手艺真不错。腌制的腊鱼辣香味十足。放了自制的酸尖。酸酸辣辣的很开胃。还有那道啤酒鸭。做的也是鲜味满盈。
土生土长的农家菜。最是让人嘴馋。原以为在清水村那里吃的用纯天然绿色食材做的流水大席。就是一等一的美味佳肴了。可沒想到这青石镇的一方好水土。生长出來的食材。都格外的肥美。农家风味比清水村还要足。
吃完了饭。赵斌逗弄小丫丫。小丫丫长的格外漂亮。珠圆玉润。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已经满一岁了。咿咿呀呀的学着大人说话。
“过來。小丫丫。叫声叔叔。叔叔让你骑大马。”赵斌本來想当小丫丫的干爹。不过这样。就很有吃廖洁豆腐的嫌疑了。还好。廖洁只比他大五岁。让小丫丫叫他叔叔倒也合适。
“树树。”小丫丫有些咬音不准。但赵斌依然很高兴。从廖洁怀里抱走丫丫的时候。手指尖不小心碰着了廖洁的胸口了。廖洁就感觉身子有些发热。扭了一下。左边肉团子顶上的那颗花生米。隔着衣服碰到了赵斌右手食指的指尖……
廖洁愣了一下。身子如遭电击。双腿间一阵酥麻。连忙有些不自然的夹紧了双腿。找个板凳。端正的坐直了。拨弄着长发。掩饰着心里的羞意。
丫丫是个格外可爱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小脑袋上扎着可爱的羊角辫。小嘴红嘟嘟的。惹的赵斌亲了她好几嘴。小女娃穿着红红的小褂子。上边绣着米老鼠的卡通形象。小肚子处。褂子上还缝了一个小兜子。里边塞满了脆软的炒黄豆。
“小丫丫。真可爱。我带你去找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她叫小芷晴。比你大四岁……”赵斌抱着丫丫。说了好些话。丫丫就咯咯笑。虽然不会说话。小脸却贴着赵斌的脸。就好像小丫丫。能听得懂赵斌说的话一样。
又膘了一眼脸颊泛红的廖洁。赵斌知道这个小女人又误会他了。又在胡思乱想了。不禁有些感叹。这女人还真是碰不得。一碰她。她就胡思乱想了。
“赵斌这孩子。挺喜欢丫丫的。丫丫也挺喜欢他的。他们可真投缘。”廖洁妈笑着说道。
廖洁点了点头。赵斌好像特别喜欢小孩子。小芷晴那么好出身的小姑娘。都老老实实听他的话。最喜欢跟着他乱跑。沒想到丫丫这么小的人。也喜欢赵斌。这说明赵斌是真的喜欢丫丫。小孩子的直觉最敏感。知道谁对她真好。谁对她是假关心。
“小孩子的牙还沒长牢。不可以吃硬糖和软糖。叔叔给你吃山楂片。”赵斌拿了一片山楂片。送到丫丫的小嘴。丫丫又咬又舔。就像小熊猫一样可爱。
最后赵斌还是让丫丫给咬了一下。赵斌不敢使劲拔出來。怕伤了丫丫的小牙。只能忍着痛。换只手又拿了一片山楂。逗弄着丫丫张嘴來咬。赵斌这才抽出手指头一看。小丫丫咬的还挺重。
“对不起啊。丫丫正长牙齿。就爱咬东西。我去给你拿药。”廖洁妈妈有经验。知道赵斌是怕伤着小丫丫的嫰牙。
“你女儿比你厉害。这么小就会咬人了。”赵斌一边说。一边用指头碰丫丫的小肚皮。丫丫吃得饱睡的好。这会儿特有精神。赵斌一逗她。她就咿咿呀呀的伸展小胳膊腿。一亲她的小脸。她就一直笑个不停。
“老头子。我看赵斌那小子为人还不错。他跟咱们闺女。好像沒那回事啊。”廖洁妈妈喜滋滋的道。
“这还要你说。我都观察他好半天了。”廖清志一直在三楼的阳台上。观察赵斌。赵斌沒有开后视神眼。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幸好在廖洁家。赵斌一直都规规矩矩的。让廖清志夫妇的疑心。去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