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分院
第5章章5
“霍格沃茨怎么分院呢？”哈利问罗恩。
罗恩说了一句废话：“弗雷德说我们要通过某种测试。他说那很疼，可我不信。”
于是哈利真的开始担心了。
赫敏口中念念有词，在飞快地背诵着她学过的咒语，拿不准该用哪一道。
纳威也很紧张：“兰斯，你知道怎么分院吗？”
兰斯微笑摇头，实际上她还真知道，谁让兰斯有一个不遵从传统的表哥呢？
早在兰斯上学之前，安里就将霍格沃茨分院方法告诉了兰斯——为了让她能够顺利进入心仪的学院。
不过兰斯并没有把它透露给其他人的打算，看看周围这一张张紧张的笑脸，兰斯非常能体会大人们的恶趣味，冲突之所以成为传统总有它的道理不是吗？
没一会儿，麦格教授回来了，她带着排成一行的新生穿过门厅，进入餐厅。
老生都已经在礼堂中央的四张桌子旁落坐，同一张桌子上的人打着相同颜色的领带。
桌面上是空置的金色餐盘和刀叉。
用做照明的是飘荡在空中几百支蜡烛，这比电灯泡浪漫多了。
学生们上首的台子上，另摆了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
教师席位前方被放了一只四脚凳，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
帽子打着补丁，被磨得起皮，看上去有好些年头了。
一列新生在餐厅——或者说成礼堂更贴切，中央站定。他们仿佛一条分界线，把四个学院的长桌两两分开。
老生们的视线全都落在他们这些新面孔上，时不时还冒出几句对一年级学生的讨论。
看得出哈利一点也不适应来自全校的注视，为避开那些目光，他假装去看穹顶上那以假乱真的星空。
赫敏小声和哈利科普：“屋顶被施过法术，让我们透过它可以看见外面的星空，我在《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读到过。”
分院仪式开始即将开始，整个大厅静默无声。
四角凳上的分院帽扭动起来，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那是它的嘴。
接着，帽子开始唱起歌来。
唱的主要是四个学院，兰斯合理怀疑这是分院帽自己编的词。
要兰斯说，分院帽这工作简直是人间理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四百六十四天是假期。
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魔帽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
“所以，我们只要戴上这顶帽子就可以了。”罗恩悄悄对哈利说，“我好想把弗雷德杀掉，听他说得像是要跟巨人搏斗一样。”
弗雷德有他这么个弟弟一定少不了乐子。
麦格教授拿出一卷羊皮纸开始点名，被她叫到名字的新生则走上前来，面朝全体新生坐到四角凳上。
然后麦格教授会将分院帽扣在新生头上，分院帽会大声喊出新生所属的学院。
完成分院的新生也不用担心找不到自己的学院长桌，因为同学院的学长学姐会用掌声欢迎他们，闷头朝掌声响起的桌子走就对了。
麦格教授手里的名单是按学生们姓氏的首字母排的。
所以，兰斯认识的所有人中赫敏是第一个被叫到的，她属于格兰芬多。
然后是纳威，同样是格兰芬多。
接着是德拉科·马尔福，帽子几乎刚碰到他的头发就尖叫道：“斯莱特林！”
哈利被分入格兰芬多时，赢得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
韦斯莱双子叫得最响亮：“我们有波特了！我们有波特了！”
哈利后面是罗恩，仍然是格兰芬多。
终于要轮到自己了……
“沃兰斯·沃辛顿”
兰斯走上去，坐下，麦格教授为她戴上帽子。
一个细微的声音在兰斯耳边响起：“让我看看……，不喜欢挑战规则，但从不被规则束缚，重视荣誉，也不乏野心。没有比斯莱特林更适合你的学院了！”
“先生，我不去斯莱特林。”兰斯在心里坚定的告诉分院帽。
“哦，又一个不愿意去斯莱特林的学生。……好吧，你实在好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哈利·波特，我说斯莱特林能够帮他走向辉煌，他不乐意。你又是为什么不愿去斯莱特林呢？没错，你这种麻瓜界长大的巫师在那里确实会受到一些刁难，但这难不倒你对吗？”
no，好好的干嘛去斯莱特林吃苦？
兰斯大脑里闪过的每一个想法，都被分院帽给捕捉到，只它的一张嘴就足够让谈话进行下去。
分院帽显然有把兰斯分入斯莱特林的强烈意愿。
它试图劝说她：“只要你想，即便最排外的纯血圈子也会为你敞开——无意费心逢迎好吧。拉文克劳怎么样？不去。想去格兰芬多，喜欢热情的狮子是吧？”
终于分院帽向整个礼堂喊出：“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长桌为她热烈的鼓掌，赫敏几乎把掌心都拍红了。
兰斯长出一口气，迈步走向自己的学院长桌。
被入侵思维这种事，真是挑战兰斯的底线。
到赫敏身旁坐下，韦斯莱双子兴奋地和兰斯打招呼：“欢迎来到狮子窝，白毛小狮子。”
兰斯的灰金色头发和白皙皮肤好像给她加了滤镜，让她在人群中分外突出。
赫敏激动得小脸红扑扑的：“能和你分到同一个学院真好！兰斯。”
哈利、罗恩、纳威纷纷附和点头。
兰斯的微笑更明媚了。
顺便说一句，进入城堡的前一刻，纳威已经和他的蟾蜍团聚了。
最后一个新生——布雷斯，被分到斯莱特林，分院正式结束。
巧克力蛙卡片上见过的邓布利多校长，说了奇怪的新学期致辞。
谁来告诉兰斯，校长说的：笨蛋！哭鼻子！残渣！拧！到底是什么鬼啊喂？
邓布利多校长打了一个响指，餐盘里就出现了各色食物。
有烤牛肉、烤子鸡、牛排、猪排、羊羔排、腊肠等肉类；也有煮马铃薯、烤马铃薯、炸薯片、约克夏布丁、豌豆苗、胡萝卜、肉汁、番茄酱等素食；还有薄荷硬糖。
这些凭空出现的食物给兰斯带来了极大的冲击，比见到霍格沃茨城堡那一刻还叫她震撼。
拿起身前空餐盘，兰斯往里面夹了大量肉类和蔬菜，将自己的餐盘堆得满满的。
赫敏看看兰斯盘里几乎够几个人吃的食物，迟疑问：“兰斯，你吃得完这么多东西吗？”
埋头苦吃哈利和罗恩听到赫敏这一句头都没抬，兰斯的食量他们在火车上已经见识过了。
兰斯肯定点头：“我在家里也吃这么多，可能是在长身体，所以消耗比较大吧。”
珀西·韦斯莱——乔治和弗雷德的哥哥，发出善意提醒：“等会还有餐后甜点，如果你不想错过的话，别吃太饱。”
“谢谢你，韦斯莱级长。”
珀西胸前佩戴着级长徽章。
珀西看兰斯更顺眼了，他觉得面前的女孩一定是这一届新生里最叫人省心的，瞧她充满教养的举止！
礼堂的长桌上还有一个特别的存在，学院幽灵。
兰斯在分院前见过他们，幽灵的身体呈一种乳白色半透明状，无法触摸，也不能吃活人的食物，但是可以和活人交流。
霍格沃茨的幽灵是无害的，顶多被他们穿过身体时会感到微寒冷。
哈利、罗恩在内的几个新生对幽灵十分好奇，然后在教堂中谁不小心惹恼了他，叫做尼古拉斯爵士的幽灵在长桌上摘下了自己的头，美其名曰满足新生的好奇。
等兰斯将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差不多解决完，他们的餐具也变得洁净如初，然后餐后甜点上来了。
长桌上的食物焕然一新。
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各种馅饼、各种布丁、各种水果、巧克力松糕、炸果酱甜圈、果冻……
兰斯再一次用水果和甜点装满自己的餐盘，赫敏看她的眼神多少带点不可置信，兰斯面不改色插起一个草莓送进嘴里。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兰斯苦涩地想。
晚餐结束，邓布利多校长又和大家宣布了几件事：走廊不许施法；禁林和四楼靠右的走廊不许进入；这学期第二周进行魁地奇球员选拔。
值得一提的是邓布利多说到不许去禁林的时候，特意扫了一眼韦斯莱双子。怎么说呢？——毫不意外。
然后是唱校歌环节，霍格沃茨的校歌挺有趣的。歌词可爱别致，还没有固定的曲调，大家可以随意发挥——韦斯莱双子就是用《葬礼进行曲》的旋律唱完它的。
所有事宜结束，一年级新生由级长珀西带领着去格兰芬多塔楼休息。
学校走廊画像上的人也是会动的，在他们经过时能感觉到画像在喁喁私语，指指点点。
级长带着他们左拐右绕，不知经过多少楼梯和长廊。
兰斯起先还努力去记路线，走着走着她就放弃了。
寝室入口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一个非常富态的，穿着一身粉色的衣服中世纪女士。
“口令？”画像上的女士说。
珀西：“龙渣。”
画像打开，露出后面的入口。
入口进去是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这里的窗帘、地毯、桌布、甚至扶手椅都是金红配色。
公共休息室有三道门，一扇是由画像看守的入口；剩下两扇后面连着通往男寝和女寝的楼梯。
珀西级长带着男生去了男寝，而兰斯她们则需要自己去找她们的寝室。
如果男生想要去女寝的话，楼梯的台阶就会消失，整架楼梯变成向下的滑梯。
女生去男寝则不会有这样的变化。
沿着螺旋形的楼梯往上，兰斯在塔楼的顶部找到自己的寝室。
她们住的是五人寝，门牌上写着所有成员的名字。
兰斯的四个室友是赫敏、拉文德·布朗、帕瓦蒂·佩蒂尔、爱洛伊思·米德根。
寝室的装饰多是金红配色，显得温暖而舒适。
五张带四根帷柱的床沿墙壁围成一圈。紧靠墙面的床头凿有嵌入式三层置物台，另外三面垂挂着深红色法兰绒幔帐。
床边不仅有衣柜，学校还贴心地为她们安排了梳妆台、穿衣镜、和床头柜。
五扇大窗子将圆形的房间分成五份，房间中央有一张大圆桌配五把靠背椅。
地上铺有毛茸茸的地毯，寝室门的左边是壁炉，右边有一扇小门通往淋浴间。
兰斯和赫敏的床是相邻的，中间有一扇落地的窗户。透过窗能看到星空下的霍格沃茨。
在黑湖上仰望霍格沃茨会觉得她高不可攀；从格兰芬多塔楼俯瞰她时，她便显得温柔许多。
大家的行李都被送上来了，兰斯的手提箱和双肩包被放在四柱床尾的小台子上。
“大家不介意把天平、坩埚、课本和望远镜等放在中间那张大桌子上吧？”兰斯完全是在没话找话，她的双肩包完全装得下这些东西。
“当然。我想它本来就是给我们放这些东西的。”叫做拉文德·布朗的女生搭话。
帕瓦蒂·佩蒂尔：“对除了这张圆桌，我想不到还能在哪里放我的学习用品。”她是一个比较外向的女生，“你知道么？沃兰斯·沃辛顿，你是这届新生里最漂亮的姑娘！”
兰斯腼腆一笑：“感谢赞美。我觉得你和你漂亮的双胞胎姐妹也叫人记忆深刻。”
“容许我问一句，你的白发是你自己染的吗？这太漂亮了。”
“头发是遗传自我母亲。另外，叫我兰斯就好。”
拉文德·布朗从床上发现一个不属于她包裹：“哇！你们看，这是什么？”
“我这也有。”赫敏也拿出来个一样的。
剩下的人闻言都摸到了床边，无一例外地，都找到一个这样的包裹。
五个人齐齐将包裹拆开，里面装着两套红金配色的领带、围巾、和校徽。
拉文德·布朗拿着领带在身上比了比：“好看吗？”
兰斯微笑：“和你的金发很配。”
“是吗？”
“相信我。”
瞟见一旁安静收拾自己东西的赫敏，兰斯问她：“赫敏，你知道明天先上什么课吗？”
明天她们就要开始上课，但是课表还不知道在哪里？
“糟糕，我居然没想到这个问题！”赫敏惊慌失措。
拉文德·布朗一脸不情愿：“明天我们难道要带着所有课本下楼！那会很重的！”
帕瓦蒂·佩蒂尔语气迟疑：“要不去其他寝室问问？”
一直沉默的爱洛伊思·米德根在这时候开口了：“我问过堂姐了，级长会在早餐前分发课表。我们可以吃完早餐再回来拿上课需要的物品，时间是足够的。”
看得出来，和她们搭话爱洛伊思·米德根用了很大勇气，她是一个有点放不开的女孩。
兰斯自然不会人这个内向女孩的话落在地上：“你好细心啊，居然提前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你的堂姐也是格兰芬多吗？”
爱洛伊思·米德根腼腆地笑了：“她是赫奇帕奇，刚刚毕业一年。”
帕瓦蒂·佩蒂尔突然提问：“你们说，如果不打领带，也不戴校徽，教授们还分得清我们的学院吗？”
回答她的还是爱洛伊思·米德根：“教授们认人很快的。基本在分院仪式上，他们就能把新生的名字记个七七八八。”
拉文德·布朗开玩笑：“帕瓦蒂，如果你和兰斯一样特征鲜明，教授们或许叫不出你的名字，但是一定不会扣错学院分！”
霍格沃茨有学院分制度，以学院为单位为小巫师们加分或扣分。
兰斯出色的长相和少见的发色，全校女生只此一个。
兰斯：“听上去我有点可怜。”
拉文德·布朗：“斯莱特林有一个铂金发的男生，他或许和你有一样的困扰。”
她说的那个男孩一定是德拉科·马尔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