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他没有我,会死的
店里的保镖们都朝井海莉看过来,嘴角露出讥笑。
有一个还嘲笑起来,“小姐,没钱就别强装样子了,飞鱼没那么好买的,谈恋爱吗?”
井海莉被刺激的脸色狰狞,什么狗东西都敢瞧不起她?
这简直是对她的亵渎!
“飞鱼我是一定要买的,”井海莉倨傲的昂着头。
顺便还白了舒默一眼。
连她都买不起飞鱼,她不信舒默能买得起,恐怕是来装样子的吧?
舒默今天穿着宽大的运动群,简单的系着马尾辫,洁白的脖颈雪白晶莹。
稚气清美的脸庞还是学生的样子,无毒无害的眸子也看着井海莉。
“井小姐,你抢不过我的。”
井海莉鄙夷嗤笑一声,她脸上的粉底很厚,用来遮掩她因病而黑青的脸色。
她对舒默的容颜十分嫉妒,嗤笑道:“我劝你别跟我挣!届时丢人现眼,你金主万一生气了怎么办?”
舒默一听,还真缩了缩脖子,怕怕的叨咕一句:“他不知道这件事,井小姐,你可别告诉他,他会撕了我的。”
小姑娘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可爱,像谁家明知故犯的熊孩子似得。
井海莉昂着头嘲笑:“看来你还有一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不就是怀了他的孩子么。”
“是啊,我也没想怀孕,”舒默十分无辜的说道,“是他非想让我帮他生个宝宝,还说超级超级爱我,没我,他就要死了!我很无奈的。”
“我也很识时务,就急忙怀孕了,怕时间拖得久了,他万一不要我了怎么办?人老珠黄的,吃药装病也挽不回啊。”
井海莉简直要气死了,这死丫头在阴阳她。
以前,她一直都在吊着封恒飞,是想要太多,她总是觉得让封恒飞得不到她,封恒飞才会永远对她有兴趣,才会拼尽全力和封家抗争,娶她进门。
后来她和大学老师的事败露, 被封恒飞父亲抓住了黑料,她才耍心机的和封恒飞分手。
舒默看她气的要死要活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下意识似得捋了捋发丝,幽幽的说了一句:“都怪哥哥太爱我。”
井海莉气的脸都扭曲了,她跟舒默就比不了,她到头来落下个残疾,还嫁给一个瘫痪的瘸子。
陆延堔的财力根本就比不上封家和江家,现在她花的钱,也不知道是陆延堔从哪里搞来的。
她觉得,可能是陆延堔以前私自存下来的吧?
此时,江氏集团豪华总裁办公室里,电脑屏幕里播放着珠宝店的监控。
江凌勋威严的坐在电脑前,俊颜面无表情,但听到‘都怪他太爱我’,‘万一他不要我了怎么办?’,‘没有我,他就要死了’时。
俊颜上绽开一抹极其好看的笑容。
小丫头,信口雌黄!
他怎么会不要她呢?这辈子都不可能。
卢秘书站在一旁吃狗粮,总裁的脸上都快甜的滴下蜜了。
小太太非常可爱,总裁都要幸福死了。
自从江凌勋和舒默在一起之后,每天性格都变好了……
他正在这里自我回味跟随总裁这么多年,总裁的改变,就听江凌勋淡淡说:“查查陆延堔最近在做什么。”
“是!”卢秘书毕恭毕敬的弯腰鞠躬,离开了办公室。
珠宝店里,舒默和井海莉正僵持着。
飞鱼被陈浩宇拿来之后,本来就是新戒指,店里精心清洗之后,摆放在一个雕刻十分精致的檀木盒子里。
那檀木盒子,看着都得上万块钱了……
飞鱼戒指躺在盒子里,豪华璀璨耀目,井海莉眼里的贪婪一泻千里,目光从飞鱼上拔不开。
舒默拿出银行卡放在台子上,有些紧张的和店员说:“小姐,我再交一千万定金,价高者得是不是?”
女店员脸都笑出花了,以前真没看出来这个小女孩这么有钱,就凭她这种对飞鱼势在必得的劲头,就知道,那1.5亿,她也是拿得出来的。
“舒小姐,您喝什么茶?我给您泡一杯。”女店员满脸谄媚,说着就要去拿‘镇店之茶’去了。
顺便不耐烦的看了看井海莉,要不是她在这里乱搅合,现在就和舒默成交了。
赶还赶不走,也不知道她赖在这里有什么劲儿?
买不起就走啊!
舒默又急忙说:“不喝茶了,我喝不了茶,怀孕了。飞鱼什么时候成交啊?我再交更多定金吧。”
“井小姐……”女店员皱眉走到井海莉面前,耐着性子说:“飞鱼太漂亮了,您看够了么?您决定好了么?买还是不买?”
井海莉被刺激得咬着牙,飞鱼太美了,如果她带上,肯定会更加光彩夺目。
可这个价位,她确实拿不出来,她还以为舒默也肯定拿不出来的,谁知,她连讲价都没讲。
难道,舒默真的能买得起?
井海莉咬着牙,回头看看,见店门外的人越来越多,柏年的保镖都来巡逻了。
除了自媒体,还有一些正规媒体记者也来了。
飞鱼那么有名,没想到今天又一次有交易的机会。
想必,今天的新闻也能冲上头条吧?
井海莉无限的心动,如果买下来飞鱼,她就能名利双收了。
一雪前耻,扭转之前网络上对她的黑料!
这边舒默等着急了,不停的看腕表时间,同时一个公子哥走进了珠宝店里。
急冲冲的问:“飞鱼呢?真的卖么?”
“这位,您是荣家的荣少么?”那位男经理看到来人,眼里都发光了。
荣家在江南很有名气,财大气粗,当初飞鱼拍卖时也是势在必得,但最终没拍下来。
听说荣少因为买拍下来飞鱼,都气的住院了呢。
“少磨叽,现货呢?”荣少急冲冲的,就朝着柜台走去。
一眼看到飞鱼女戒后,当场就喊道:“给我包起来!”
荣少也来了?容胥纯不常混京都的少爷圈子,但是井海莉也认识他。
比不得封家和江家,但也绝对是顶级豪门了。
井海莉朝容胥纯走去,扭着腰,娇滴滴说:“容少,好久不见了,您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