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带下去,打死吧。
张堂浩抬起头的一瞬间,舒默手里一根毫针准确无误的刺中了他的脖子穴位。
张堂浩瞬间感觉到眼前一片漆黑,仰头‘嘭’的摔在沙发上。
他身材太过于强壮高大,咋的沙发差点没散架。
肉眼可见,从针眼处,皮肤迅速泛红。
江凌勋面无表情,俊颜扭头看看舒默,又看看张堂浩。
心里波澜万丈,他那高薪聘请的,国内顶尖保镖大队长,他的安全顾问。
居然被他‘柔弱’的女朋友,给放倒了……
张堂浩昏过去了……
舒默上前查看了一番张堂浩,一两分钟后,张堂浩自己转醒了,并且感觉的一阵耳聪目明。
他躺在沙发上不敢动,胆怯的看着舒默……
小姑娘抿抿嘴,这才把那根毫针拔了下来。
这一针,是个奇穴,基本上所有的医书上都没有记载。
唐悦怎么会呢?
小姑娘娘没再说什么,安静的转身,去小卧室了,并且把房门紧紧关上。
客厅里,张堂浩低头站在江凌勋面前,一脸的愧疚。
他现在脑袋都糊涂了,关于唐悦到底是不是想杀舒默。
关于唐悦的身份……
他亲自感受了刚才的一针后,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却脑袋更清醒了。
他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似得。
“把唐悦带到半山别墅去,”江凌勋冷着俊颜吩咐张堂浩。
张堂浩点头,立刻从小出租屋出去。
江凌勋进去小卧室。
看到舒默还在盯着她自己的画的那张画看。
舒默脑海里在思索,唐悦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会针灸术?
她自认为对唐悦有很多了解,可现在她又疑惑了。
唐悦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上学时候风气不怎么好,可她的本事来看,她不至于过的还需要男人接济的地步。
江凌勋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她,看了很久。
他不懂医,但看得出来,舒默身体没受那一针有不好的影响。
过了很久,舒默才抽出一点情绪,扭头看看江凌勋,“你受凉了?”
“呃……”江凌勋薄唇掀了掀,淡淡说:“还好。我想和你谈谈唐悦的事情。”
“海风好吹吗?”小姑娘笑眯眯问。
江凌勋又掀了掀嘴唇,“还行。”
舒默站起身,把他从房间里推了出去,又把房门关上。
唐悦还有个秘密,她高中时候生过一个孩子。
那是高二寒假的时候,京都很少下雪,居然还下雪了。
舒琳花10块钱买的玻璃戒指丢了,非说是舒默偷了。
王静狠狠的打了舒默一耳光,臭骂着:“小贱货,从小就偷东西,和你那死妈妈一样,你妈偷男人,你偷戒指,不得好死的死丫头。你交出来!不然我打死你。”
舒玉怀在家,但他躲在厨房里,假装没听见,没看见。
等王静骂累了,舒玉怀偷偷给舒默10块钱,让她去买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赔给舒琳。
并且和舒琳道歉,免得王静继续不依不饶。
舒默很崩溃,跑出家门后天都黑了。
她兜里没钱还冷,后来就跑进了她们高中学校。
结果就看见,唐悦在厕所里生孩子,后来又趁着天黑,把脐带刚断孩子卖给了一个中年女人,换了一沓百元大钞。
前几天唐悦在美瑞医院门口拦住舒默。
舒默在唐悦耳边说的就是这件事,很巧那个中年女人舒默认识。
是学校对面小超市老板娘。
唐悦一听就变了脸,转身就走了,可见这件事她很想隐瞒。
“……”
舒默想了很多,没什么头绪。
过了一阵,江凌勋又打开小屋房门,淡淡和她说:“我去处理一点工作,一会儿回来。”
舒默没说话。
江凌勋下楼去了,开车直奔了半山别墅。
唐悦被张堂浩带到了半山别墅。
江凌勋进入别墅后,高大挺拔的身体坐在了沙发上,张堂浩几人把唐悦带到客厅里。
唐悦嘴上堵着东西,唔唔的小声仿佛在说什么,又用妩媚的眼睛看着江凌勋。
她一点都没害怕,反而有种兴奋似得。
江凌勋皱着眉。
“把她嘴上的布拿掉。”他吩咐张堂浩。
张堂浩犹豫了一下,把唐悦嘴上的白布拿掉,然后张堂浩去江凌勋身边站着保护。
“江总,怎么样?”唐悦立刻兴奋的和江凌勋说:“您这次相信我了吧?我早上可以杀死舒默,但我没杀,”
她的意思是,她早上是卖弄自己的‘本事’,取得江凌勋的信任!
江凌勋脸色更寒。
保镖踹了唐悦一脚,踹她跪在地上。
“说说你的真实身份,和篾山是什么关系,篾山到底是个人,还是一个组织?”
江凌勋懒得和她废话,直截了当的问。
唐悦跪在地上,一脸的妩媚,“我早上就和您说了,您别去调查篾山,对您没好处,再说,那和您又没什么关系,毫无瓜葛的事情,您为什么非要知道?”
唐悦话音落下,江凌勋也没追问,抬起手,吩咐保镖和张堂浩。
“把她嘴堵上,带下去打死吧。”
“……”
唐悦一愣,还想开口说话,就被保镖用白布堵上嘴拖下去。
她可能万万没想到,江凌勋竟然如此狠心!
她被拖下去时候,眼睛里全是震惊。
她的本事属于暗器类,又是个女人,所以蛮力肯定比不过那些保镖。
等她被拖下去了。
张堂浩问江凌勋:“总裁,这事交给我办,我会问出这些问题的。”
江凌勋对张堂浩很不满意,上次默默住院,他没及时汇报。
还有这次保护不利。
他绷着俊颜起身,去洗手间洗漱,又去楼上换了一套衣服才下楼来。
前前后后一个小时,他清清爽爽的再次坐在沙发上时,唐悦被拖了回来,半死不活的模样。
她既然想改投江凌勋,给江凌勋当保镖,在江凌勋看来,是想逃开篾山的控制。
既然如此,她是不可能不怕死的,何况打死挺痛苦的。
现在唐悦四肢都脱臼了,躺在地上喘气都痛。
“我最不喜欢和我玩脑子的傻子,”江凌勋淡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