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宴会危机
乔时微回到家的时候,黎墨竟然也在,她有点奇怪的挑了挑眉毛,把手里的包放到了沙发上,“这个点你不应该在公司工作吗?”
“听大若说你回黎家了?”
黎墨手里拿着一份报纸,但目光却紧紧盯着乔时微。
“嗯,”乔时微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自己的指甲,“说是明天下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交流会,让我回去交代一下主要流程怎么走。”
“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黎墨紧皱着的眉毛还没有松开。
“放心,谁还能欺负得了我?”
乔时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没有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黎墨,而是上前勾住黎墨的下巴,在黎墨的唇上吻了吻。
“我确实一直没有管这些对外交流的事情,你现在公司遇到点困难了吧?”
乔时微这几日在公司查账的时候也发现了,黎墨近两个月对外的合作明显比以前少了许多,这很可能跟她没有与其他各大家族的名媛打好关系有关。
上层社会的名媛从来就不是在家做主母那么简单,她们需要会各种各样的花活,辗转于各个酒会,结识各种各样的人。
黎墨皱眉的看着乔时微,
不赞成的说:“我不强求你为我做这些,你现在只要在家好好养胎就行了。老太太那边我去说。”
他放心不下乔时微,而且乔时微根本就不喜欢在各色场合里与他人虚与委蛇,黎墨不希望乔时微为了自己而勉强。
“你想多了,我才不单单是为了你呢,要是这怀胎十月只能在家里待着,那我还不得长蘑菇。”
乔时微反而没黎墨那么凝重,笑着伸手把黎墨眉间的褶皱平开,眼尾又勾又翘。
“行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工作吧,你要相信凭我的实力,不出三天你这儿就会有大单子。”
乔时微对于和上层社会的名媛交往一点也不犯怵。
“早点休息。”
她把黎墨强行拉到了床上。
第二天下午,乔时微身穿一袭黑色玫瑰边丝长裙,头上挽着时髦的发型,整个人肤若凝脂,一下宾利,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天啊,这不就是那个乔时微?”
“这种场合她也敢来?噗。”
“小声点,人看过来了呢。人家现在好歹也是黎家的管家母,也算是飞上了枝头的凤凰。”
虽有人劝说小点声,但目光里也全都是轻蔑与不屑,
毕竟自从爆出了乔时微和黎墨结婚的消息以后,乔时微几乎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众眼前。
原本对她还怀有几分好奇的名媛,也纷纷把她划分到了不好意思出来献丑的人堆里。
陈家三小姐陈婉也在这里,她看乔时微向来不顺眼,高傲的扬着下巴在一旁冷声嘲讽道:“不就是一个土包子吗?有再漂亮的外表又怎么样。”
陈家家里势力范围大,有好几个想跟陈婉搭上关系的,纷纷附和道:“是啊,这世界上漂亮的皮囊那么多,但下面却是一个无比粗鄙的灵魂,也不知道黎爷是怎么看上她的……”
陈婉原本数落乔世威,数落的很痛快,听到这话脸色当即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乔时微灵魂粗鄙,但黎墨却坚定不移的选择了她,而没有选择陈婉,这话里话外听起来像是陈婉还比不过一个灵魂粗鄙的村姑。
几个人纷纷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吭声,倒是乔时微耳尖,听到了这段对话,当即就很不给面子的冷嘲热讽。
“拍马屁都不会拍,难怪你们还在这儿卑躬屈膝呢。”
换做往常,这几个人肯定是不敢和乔时微
叫嚣的,乔时微虽然不受大家喜爱,但再怎么说,名义上还是黎爷的正牌妻子。
可现在明显不同于往日,陈婉就在这儿呢,如果说黎家先前比陈家高了好几个头,那现在黎墨把两个公司合,并且最近也没有放出新的合作消息,以后黎家的经济效益和未来的前景明显只比陈家略高一个头了……
在商界最怕的就是走下坡路。
黎家这两个月已经有往下掉的趋势。
而且这场宴会黎家只来乔时微一个人,陈家却是两个哥哥都来了,大家自然知道该站谁的队。
几个人对视一眼,一个叫田诗诗的名媛率先抚弄了一下自己栗色的长发,“卑躬屈膝也好过在网上被人骂街吧,连自己家里那点破事都没有处理好,也好意思在我们面前叫吗?”
“是啊,才听到不久前被整到医院去呢。黎爷娶了你这么多扫把心也是倒霉了,我看他不是娶你,是把你整个家都娶进来了吧?”
田诗诗捂着嘴呵呵一笑,明明是这么淑女的姿势,但看的乔时微手心一阵发痒,想上去抽她一巴掌。
“哎,你就说说看吧,从你嫁入黎家来,黎家到了多少事
了?我觉得但凡换一个识趣一点的,都知道自己要乖乖双手递上离婚协议书吧?”
她们就想借着这些话给乔时微难堪,这边的异动已经引起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了,但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这场强行让人难堪的闹剧。
所有人都以为乔时微会愤怒的甩手就走,但乔时微没有。
她优雅的把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看向田诗诗和陈婉等人的眼神,轻蔑且不屑。
“我该不该递离婚协议书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这么宽,难道你是对我老公感兴趣吗?”
她说到这里,故意惊讶的挑了挑眉毛,“对有妇之夫感兴趣,据说这种人都是心里有疾病呢,我刚好认识几个心理医生,要不要推给你名片,让你回去仔细看看?”
田诗诗气的想把手里的酒全都泼到乔时微脸上,但现在这么多人看着,恐怕会有损她的风度。
她只能气急败坏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回骂道:“谁对你老公感兴趣了,要不要点脸,撞着个人就以为人家喜欢你老公?”
同样是骂人,乔时微却能显得从容不迫,甚至还有空余端起旁边的香槟,浅浅抿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