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百万剑（二）

落玉衡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医生摇了摇头说道“真是个奇怪的人。”凤羽在医院睡着了，落玉衡的心魔缓缓靠近，他身后有着七个人质。

心魔抚摸着凤羽的脸“凤羽万剑穿心换他们平安好不好？”说着施法将凤羽抛之半空，数万把剑刺向凤羽。

凤羽口吐鲜血，缓缓站起身来，心魔笑道“疼吗？”

凤羽摇头“不疼！”

“改吗？”

“不改。”

“为什么？他们明明最讨厌了。”

“因为苍生值得，区区万剑穿心而已，就算是十万剑、百万剑、千万剑、亿万剑，我也要帮他们活下去。”

落玉衡闻言，连忙施法替凤羽治伤，凤羽苦笑道“玉衡仙君，是我年少不懂事，害你失了一双眼睛，又让你在无限流困了一万多年，你怨我也正常。”

落玉衡闻言，微微一笑“羽儿，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心疼你。” 说完，落玉衡又继续给凤羽疗伤。

凤羽摇摇头，语气坚定“玉衡仙君，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落玉衡笑着摇摇头，语气温柔“羽儿，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我只是后悔，当初没有早点找到你。”

凤羽闻言，泪眼朦胧，感动不已“玉衡仙君……”

落玉衡轻轻拭去凤羽眼角的泪珠，柔声道“羽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好好生活，好不好？”

凤羽重重点头“好！”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误会和隔阂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落玉衡眉头微皱，开口道“羽儿，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看看。”

凤羽拉住落玉衡的衣袖，担心道“我和你一起去。”

落玉衡宠溺一笑，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二人一起走出房间，便看到祭眠站在不远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凤羽是他的配偶，他的大人此刻正与别人手挽着手。

祭眠死死地盯着凤羽，目光阴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凤羽察觉到祭眠的视线，下意识地往落玉衡身后躲了躲。祭眠见状，更加愤怒，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肉里。

落玉衡察觉到祭眠的异样，微微皱眉，开口道“祭眠，你这是做什么？”

祭眠死死地盯着落玉衡，语气冰冷“让开！”祭眠的声音很低，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浓浓的杀意。

祭眠猛地朝落玉衡冲去，速度快得惊人。落玉衡连忙将凤羽护在身后，与祭眠缠斗在一起。凤羽焦急地喊道“你们别打了！”

然后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自己喊了句经典：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会发出这种鬼声音，这一点也不符合我的气质！

然后默默的拿起爆米花吃了起来，只有强者才会拥有配偶，弱者只会被消灭掉，这是动物世界的法则，没有一个人可以逆转。

祭眠和落玉衡都没有理会凤羽，依旧打得难舍难分。祭眠的刀法狠辣，每一招都朝着落玉衡的要害而去。

祭眠见久攻不下，心中更加烦躁。他一刀劈出，落玉衡侧身避开，祭眠的刀尖划过落玉衡的肩膀，顿时鲜血直流。

祭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落玉衡微微皱眉，反手一掌打在祭眠胸口。祭眠后退几步，吐出一口鲜血。

眼见戏已经完了，凤羽赶忙收了爆米花。“祭眠，你清醒一点！”凤羽急忙上前查看落玉衡的伤势，语气焦急。

祭眠见状，更加愤怒。他猛地将凤羽拉进怀里，恶狠狠地盯着落玉衡。凤羽挣扎着，想要从祭眠怀里挣脱出来，但是祭眠却抱得更紧了。

祭眠凑到凤羽耳边，语气冰冷“大人，您就这么喜欢这个玉衡仙君吗？”

祭眠的身上是浓重的醋味，凤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凤羽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祭眠的耳朵，撒娇道“小狐狸，那只是朋友。”

祭眠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松开凤羽，眼神中却依旧带着一丝警惕。“你也是我的朋友，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凤羽斟酌着说辞。

祭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凤羽拉住落玉衡的手，带着歉意道“玉衡仙君，抱歉，祭眠他……”

落玉衡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祭眠见状，心中更加烦躁。他猛地冲上去，一把将落玉衡推开。落玉衡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

祭眠看着落玉衡，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抬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刀气朝落玉衡袭去。落玉衡连忙闪躲，但还是被刀气划伤了手臂。

落玉衡苦笑着摇摇头，似乎已经习惯了祭眠这种攻击方式，他朝凤羽挥挥手“没关系，羽儿，你先陪陪祭眠。”说完，便离开了。

祭眠看着落玉衡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走到凤羽身边，将凤羽搂在怀里。凤羽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靠在祭眠怀里。她知道，祭眠需要安慰。

祭眠将头埋在凤羽颈间，低声道“大人……以后不要再和其他男人走这么近了。”

凤羽轻抚着祭眠的头发，柔声道“好。”祭眠抬起头，看着凤羽。他的眼中满是柔情和依恋。凤羽踮起脚，轻轻吻了吻祭眠的额头。祭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紧紧地抱住凤羽。

祭眠松开凤羽，眼神坚定。他看着凤羽，认真地说道“大人，我会一直保护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您。”

凤羽露出笑容，眼中满是欣慰和感动。她知道，祭眠虽然性格有些偏执，但他对凤羽的爱是真挚的。

祭眠微微一笑，拉着凤羽的手。他们一起走向不远处的宫殿。宫殿门口，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浴池和浴衣。

凤羽见浴池，脸一红，转过身去，娇嗔道“臭狐狸！”祭眠见状，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走到凤羽身后，替她脱下外套。外套下，凤羽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凤羽感觉到祭眠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肩膀，她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祭眠将凤羽搂进怀里，低声道“大人，我帮您沐浴。”

“我自己可以。”凤羽红着脸，伸手去推祭眠。祭眠没有理会凤羽，而是直接抱起她，走进浴池。浴池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花瓣。

凤羽惊呼一声，连忙搂住祭眠的脖子。祭眠微微一笑，抱着凤羽走进浴池。浴池里，水波荡漾，花瓣轻轻浮沉。祭眠将凤羽放在水里，自己也走了进去。

祭眠走到凤羽身后，拿起一旁的毛巾，替她擦背。凤羽感觉到祭眠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肌肤，她的脸更红了。

祭眠擦着擦着，渐渐就擦到了胸前。凤羽感觉到祭眠的手指触碰，连忙伸手抓住祭眠的手，娇嗔道“祭眠，我自己来，你出去！”

祭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凤羽。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仿佛要将凤羽吸进去一般。凤羽被祭眠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松开手。祭眠微微一笑，继续替凤羽擦拭。

祭眠的手指缓缓滑过凤羽的肩膀，然后顺着她的胳膊，一直滑到手腕。他的手指停留在凤羽的手腕上，轻轻地摩挲着。凤羽感觉到祭眠的手指上传来一股热流，她的脸更红了。

祭眠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将凤羽的手举到面前，轻轻地吻了一下。凤羽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指尖传来，她连忙抽回手。祭眠没有生气，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继续替凤羽擦肩。

祭眠给凤羽擦完背，将毛巾放在一旁。他拿起一旁的花瓣，轻轻地洒在凤羽身上。花瓣落在凤羽的肩膀上，滑落在水面上。凤羽看着祭眠，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祭眠微微一笑，拿起一旁的浴衣，替凤羽穿上。浴衣是白色的，上面绣着金色的花纹。

祭眠替凤羽穿好浴衣，然后将凤羽抱起来，走出浴池。浴池外，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了干净衣服和毛巾。祭眠将凤羽放在床上，然后拿起毛巾，替她擦干头发。头发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祭眠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凤羽的头发。

凤羽以前是很享受这个过程，但那时是封建社会，眼下是社会主义现代化社会，自己算一大把年纪了，可也还是少女心爆棚。

凤羽推了推祭眠，催他出去。祭眠恋恋不舍地看着凤羽，但还是听话地出去了。凤羽松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凤羽虽然知道祭眠是喜欢自己的，但凤羽始终无法接受这些。凤羽觉得，祭眠应该去找一个更好的女孩，而不是像自己这样老阿姨。

祭眠站在门外，看着凤羽穿衣服，眼中满是柔情和眷恋。他知道，凤羽不喜欢别人碰她，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凤羽穿好衣服后，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着祭眠。祭眠微笑着看着凤羽，眼中满是爱意。祭眠将凤羽搂进怀里，轻声道“大人，今晚，我可以留下来陪您吗？”

“嗯……”凤羽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生怕下一秒这家伙又砸锅卖铁，显得自己已经破产了。两人的年龄相差不大，都有两万多岁，

祭眠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他拉着凤羽的手，走进卧室。卧室里，烛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祭眠牵着凤羽来到床边，让她坐下。

“你最近怎么这么黏人？”凤羽好奇道。

祭眠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看着凤羽，认真地说道“大人，我只是觉得，能够陪在您身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祭眠此时已经成年许久，已经褪去了身上的绒毛和青涩，露出柔软的毛发。他虽然看起来还是毛茸茸的，但是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小狐狸了。

祭眠看着凤羽，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深情。他知道，自己无法给予凤羽最好的生活，但他愿意用自己的一生来守护她。

凤羽看着祭眠，心中也有些感动。她知道，祭眠对她的感情是真挚的，也是无私的。虽然祭眠平时有些粘人，但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

祭眠见凤羽没有说话，以为凤羽生气了。他连忙解释道“大人，您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缠着您的。我只是……”

“我知道，我没有生气。”凤羽打断祭眠的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祭眠顿时安静下来，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祭眠乖巧地靠在凤羽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凤羽看着祭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她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祭眠的存在，如果哪一天祭眠离开了，她一定会感到失落。

“小狐狸，”凤羽轻声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祭眠闻言，猛地抬起头，看着凤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紧紧地抱着凤羽，仿佛害怕失去她一样。

凤羽见状，心中一软。她伸手拍了拍祭眠的背，安慰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祭眠闻言，抬起头，看着凤羽。他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嗯，我知道。”心里却在苦笑：每次都说不会离开我，可每次还都是离开，也罢，谁让你是我最在乎的人？

凤羽见状，心中更加不忍。她伸手擦去祭眠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小狐狸，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祭眠闻言，破涕为笑。他看着凤羽，眼中满是温柔和深情。他知道，凤羽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但其实内心很善良。她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

“大人，您真好。”祭眠靠在凤羽怀里，轻声道。凤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她知道，祭眠需要安慰，她只需要默默地陪着他就好了。

两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刻。祭眠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而凤羽心中也感到一丝甜蜜和温暖。

她是渣，可这不正常吗？自己已经活了两万多岁，谈几段感情也不过分，有些人一辈子都在谈，这样对比自己还算是挺痴情的，至少喜欢的都是一个款式的：听话、长的好、眼睛里面有星辰、还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渣。

祭眠似乎察觉到凤羽在想什么，抬头看着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小狐狸，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凤羽突然问道。

祭眠闻言，愣了一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有什么不好？只要大人开心，我就开心。”

天界，有一个顾宴还在等着凤羽，凤羽早已经把他忘到了九霄云外，又不是什么值得好记得的人，自己凭什么还要记着！

强大只是见她的门票，只有更强大的人才配和她做对手，一个手下败将，压根不值得纪念，她只会记得更强大的人和曾经打败过自己的人，

但是顾宴心中仍有执念，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凤羽，他相信总有一天，凤羽会看到他的真心。

对于凤羽来说，他是一个伤害过自己徒弟的人渣，虽然自己也是个人渣，但自己从来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往往是为自己的人出气。

顾宴和凤羽之间的恩怨纠葛，剪不断理还乱。他们之间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顾宴算是天界数一数二的美男子，甚至有几个神君的容貌都比不上这人，不过他是凤羽的手下败将，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让凤羽对他一直都不感冒。而且再加上他强迫过自己的徒弟，对他更加不感兴趣。

顾宴是一个骄傲自负的人，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天底下最优秀的男子，没有人能够拒绝他。但是，他遇到了凤羽，一个比他更加骄傲自负的人。

凤羽是个人渣，但人渣也是有尊严的，她看不上顾宴这种强迫别人的行为。而且虽然目中无人，但只在乎苍生，只有苍生才配她多看两眼，凡是有哪位神要为了恋爱，虐天虐地虐苍生，那凤叼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凤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不在乎任何人的感受，只在乎自己的利益。她可以牺牲任何人，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苍生。她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伤害无辜的人。

凤羽在天界和神界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她可以无情地审判任何人，包括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君。但是，她也有脆弱的一面，那就是她的徒弟和苍生。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徒弟和苍生，可以牺牲一切，

顾宴是个痴情的人，他为了凤羽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他的方式错了。他的爱太霸道，太自私，完全忽略了凤羽的感受。他强迫凤羽，伤害凤羽的徒弟，这些行为都让凤羽感到厌恶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