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你哭什么
隔着西装外套,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凌昊一把攥住了王嫣然腰上的软肉。
不顾王嫣然面上吃痛的表情,继续凑在她的耳畔道:
“还有,你以为换上一条好看的裙子,就能抵消你之前那么多的过错了吗?”
过错吗?
王嫣然美目低垂,浮上一丝不赞同的神情。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凡是惹他不悦了,便都是她的过错吗?
对于这一点,显然王嫣然并不认同凌昊的话。
但终究不敢表现地太过明显,只垂了一瞬,就又乖巧地落回了凌昊的身上。
由着他携着她前行。
最起码在外人的眼里,他们这般并肩前行的模样,满是甜蜜。
只有王嫣然自己知道,凌昊的吻一点也不甜。
甚至在某些时候,还带着些微的苦涩。
就像此刻,两人上车后,凌昊一把就压上了她的身。
凌昊的力气那样大,哪是王嫣然那细胳膊细腿可以抵挡的了的。
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是她的后脑勺撞在后门上的声响。
紧接着,王嫣然都来不及吃痛,蠕动的唇瓣连通着声线一道,都全部陷入了凌昊的掌控之中。
他今日的吻,吻地又快又急。
与其说是品尝她的味道,更像是惩罚。
以手
肘抵住她的腰身,以冷冽的薄唇含住她的嘴巴。
困的她想动不能动,想唤声,亦是没有出处。
也唯有眼角,还有那么一点自由。
撞击的疼痛混着此刻万般的委屈一道,终是化作了点点泪,落了下来。
滑过她的面颊,再悄悄渗进唇角边的空隙。
最后淌在王嫣然的唇舌间,留下的便是淡淡的苦味。
甚至连这苦味,都不再由她一人独享。
凌昊的舌尖早一瞬就撬开了她的唇齿,攻下了她大半的城池。
那几滴泪落进来的时候,他的舌尖不过微微一勾,就尝到了。
他这才微微抬手,给王嫣然松开了几寸自由,低声道:“你哭什么?”
依旧冷冽的声音里似是还多了几分扫兴的味道。
吓地王嫣然越发地不敢动弹反抗。
只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我只是刚被车门撞疼了一下而已。”
“哦?是吗?”
凌昊声音里的温度未变。
不过肢体上却很快有了反应。
宽大的手掌托起她的脖颈,把她向着他的放下扯了过去。
反正他这辆特殊定制的迈巴赫,后座的空间舒适到惊人。
别说是多容纳她一个头的距离,就是由着她在后座上翻个身子,都是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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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裹加拿大鹅绒的华美触感,瞬间就抚平了王嫣然后脑处的疼痛。
饶是如此,凌昊却还硬是伸出手去,替她反复揉了揉。
揉了好一会儿工夫,他才开口问道:
“还疼吗?”
王嫣然赶紧使劲摇头。
他却仿佛对这样狗腿的回答并不满意。
顿了一下,又换了另一个类似的问题。
“那这些日子里,没有了我的庇护,你被那些人欺负的疼吗?”
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出乎王嫣然的意料,令她圈在凌昊手中的脖颈都不由自主地僵了僵。
凌昊回问出这样的问题。
虽是有一点儿反常,但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必然是想要听到肯定答案的。
王嫣然心里清楚地很。
而且这些天来,前有经纪公司的铁血制裁,后又有王欣吟的心机圈套。
她确实是活的不算好。
凌昊今日既然有想重新把她捡回保护圈的心思,那便是只要她稍稍服个软,就可以实现的事情。
可谁知偏偏等到真正回答的时候,她那张小嘴不知怎的竟又犯起了倔。
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是忽然朝着凌昊大声回道:
“就算我这些日子活的再疼,那也是自由的味道。”
凌昊听完。刚稍稍放晴的面色当下又沉了下去
,越发冷声地笑了起来:
“好,王嫣然你可真是好。”
一边冷笑着,一边两指合拢,攥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的眼眸,质问道:
“王嫣然,你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吗?”
之后,便不再顾及王嫣然的意思。
只自问自答道:“既然你这么没有良心,那我也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必要了。”
刚上车时,王嫣然身上的那间西装外套就被凌昊收了回去。
此刻她的全身,便又只剩下了那一条连衣裙。
桃李般明媚的颜色,在凌昊和颜悦色之时,或许还确实有着那几分增加情调的作用。
不过此刻,映入他汹涌的眸色中,便只是一块碍眼的遮羞布而已。
真丝雪纺的质地,穿在身上格外轻盈。
凌昊手撕起来,也同样轻快地很。
眨眼间,王嫣然只听得一声“嘶”的轻响,那艳色的桃花便纷纷凋谢。
只剩下一片纯白色的梨花,在凌昊的面前陡然绽放。
“唔……”
王嫣然羞红着脸,想伸手捂住最诱人的那两片梨花。
可就她那娇小的手掌,才捂住这一端,就露出了那一端。
哪怕来回游移,依然捉襟见肘。
反惹的凌昊嗤笑一声。
他那抹居高临下的唇角同时挽起了一抹跃跃欲
试的弧度,俯冲了下来。
拨开王嫣然那一点毫无用处的抵抗,将吻印在了最柔美的那一片梨花花瓣上。
碾碎的梨花花瓣上传来清冽的香味,像甘泉。
湿了他的唇瓣,引地他不禁想要更多。
随着他的不断索取,雪肌上被印上了一处处红痕。
偶尔他停顿回首,只觉得那处处红痕宛若新雪上的猫爪印,骚的他心里越发痒痒的。
在放任了她这么久的时间里,他也同样克制这样久的时间。
其实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的吓上她一下。
却没想,此刻却出乎意料地有些止不住了。
身随心动。
不过一瞬的念头,他原本压在她手腕上的手掌便在同时触着她的身线下移,一直移到他最垂涎的地方。
刚想要深入,耳边,却忽然传来她的一声喊:
“不要……”
眼泪不知何时又从她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他的渴求,于她来说却是屈辱。
她可以任他禁锢她的自由,撕开她的裙子,可最后那一道禁地,却已是超出了她忍耐的最低限度。
哪怕,他早不是第一次冲破她的那道防线。
但每一次,她的反应,都是那样的不甘。
就像现在这样。
泪水里溢满了祈求:“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