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重病
李放诺收服了小风兽后,每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暗中积聚力量,以便将来。
这一天屋内的李放诺叹了口气,是在惋惜牺牲的成员们。朝阳社发展了数个月,思想已经宣传到了云凌,和倾,临申,止何等周边省份。而其在云凌省碰的钉子最大,因为云凌总督独揽省内大权,独裁反动,而整个云凌省的反动势力对待革命成员,一概只杀不管,在这血腥的力度下,朝阳社在云凌迟迟没有什么成展。
想着近来的种种事宜,李放诺又叹息了一声,然后其随即把桌子中的一份成员档案拿了出来,为了保险起见,点燃火给其烧掉了。
看着烧成灰烬的档案,李放诺不自觉的想起了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火虽小,但能燃。世界如纸张,任人画黑白,当纸张的白遮不住黑时,星火而坠,灰烬世界,重画纸张。
夜晚的月色是美好的,但同样也是悲伤的。和倾省点半市的一家医院里,袁殊在看望着病重住院的花为行。本来花为行是即将要在2月14号举行婚礼的,但是突然生了疾病,只得把婚礼推迟了。
袁殊与花为行是好友,他在忙碌一天后,在夜晚时刻来看望了花为行。在病房中,袁殊聊了不到十分钟后,就急冲冲的离开了,因为他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开。
花为行想送送,但是下不了床,只能拜托张雅和黎嵩了。在送别走袁殊后,花为行还在感慨其真忙,殊不知袁殊忙的可不是他想的那种忙,袁殊作为朝阳社在和倾省的负责人,自然每天是忙的不可开交了。因为往来之间的通信手段,只能通过口头汇报,口头传话,或者寄书信,所以造成安排计划,处理事情等,都慢了不止一筹,于是就自然忙碌的不可开交了。
送走袁殊后,张雅和黎嵩就回到了病房,开始陪起花为行聊起天了。
几人聊了许久后,就让花为行早点休息了。而黎嵩退了出去,张雅则是趴病床旁陪着花为行。
走出医院后,黎嵩去了进步青年集合地,这里都是像他一样的青年,是黎嵩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他们准备在今晚推选领头人。而黎嵩有个重要的讲话,那就是把他写的《除病》讲给大家听,增加大家对革命的信心。
除病
病者,万物生灵皆为之无益处而有害处。
病这个东西,只要是个生命,他就会生各种各样的“病”。病不是一种单纯意义的犯病,病是一个多种形态的称呼,这同样能适用于现今社会上。
我们如今的这个社会,就相当于迈入了生命的晚期。生命的晚期,是各种各样的病最容易入侵的时候。而生命的晚期,是跟生命新生之时一样脆弱的时候,都是最为脆弱的。这种脆弱的生命体态,是没办法去靠自己清除病症的,也是不可能去清除病症呢。
病症在这个体态下,显然与生命是一种隐形的深度共生关系。除病除病,首先在于除之一字。除者,理整体也。病存于生命之中,除病之时,是病与生命两者被共同伤害之时。因此,除掉这个生命体态下的病症,实则是对生命的求生欲的考验。
没有一个生命是不想活着的,活的越久,就越放不下,越放不下,就越不想死。生命的晚期恰是生命最不想死的时候,因为他放不下很多东西,如生命,金钱,权力,亲情等。
所以这都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到了生命晚期的生命,是不能靠己力除病的,因为其脆弱不堪,无力承担除病的任务。还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其是害怕除病的,除病可能病没除掉,自己就先没了。但不除病,起码自己还能好好活着病症之下剩余的时光。
那么,我们的社会就在了这个时期。它犯了病,它不能除也不愿除。这个病危害着身为社会个体的我们,而其社会它已经即将腐烂,正在腐烂,不断加害个体的我们,那么我们还在犹豫着什么!
个体的我们,都应当去给这个犯病的社会除病,病症一除,我们就脱离这个腐烂的旧社会,就能去组建一个健康的新社会。
这篇除病,是黎嵩在花为行生病后对于生命与病的感悟,于1月6日所写。
今晚的讲话发言,对于黎嵩来说是真正的历史性时刻,他彻底的在这群青年中成为了领头人。在之前的时候,虽说这群青年大部分是由黎嵩聚集起来的,但是其隐隐分成了三派,分别以黎嵩,孙开,云也三人为首。
之前黎嵩,孙开,云也三人,都是有名的才子,自然是谁也不能服谁,以至于他们这个进步青年的团体,连个领头人都没有。
如今除病一出,孙开与云也是相当钦佩的,在二人的推选之下,黎嵩顺利的成为了领头人,并给这个进步青年团体命名为“正医”。这个名字,一致得到大家的同意。
正医者,行医治病,拨乱反正,救国救民。
《朝阳实录》人物篇(五十):袁殊,字特文,夜风商州人,生于2205年10月21日,革命民主人士。在李放诺的介绍下加入了朝阳社,并成为朝阳社的主要成员,担任着朝阳社和倾省负责人。在2231年3月12日时,被任命为朝阳社情报组织的负责人,其为朝阳社的发展,做出了不可或缺的贡献。
《朝阳实录》往史篇(十二):城墙建设计划。11月20日时,岱德省发生了雾兽冲城事件,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张氏政府当局决定各个城市大量修建抵御城墙,防止兽患的同时,还能防范人患。于是,在11月23日,下达了2号指令“御敌之墙”。为了以便城墙更快的建立起来,各地都是抓起了壮丁,造成了许多人劳累过度而亡,民不聊生,社会怨气极大,加重了百姓对反动政府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