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 你也想打她?
哼哼“嗯”了一声:“我已经找到了当时的监控,你想怎么做你告诉我。”
华琳琳神神秘秘一笑;“你先这样……然后……最后……再……”
小小在一旁听着。
在心里默默发了一个誓——不管怎么样,他以后都不想招惹到华琳琳。
……
警局里。
一个扎着马尾,穿着普通黑色t恤和裤子的女人,坐在警察对面,她嚷嚷:“我这是遵守交通规则,你们凭什么说我阻挡救护车啊,那我谁知道在那种情况下变道,我会不会被后面的车撞?”
女人:“再者说了,我也要为我自己负责啊!他们开救护车的让我们让我们就得让?我们让是公民义务,不让也没什么毛病吧!”
警察怒了:“那你真不知道,救护车上很有可能是一条人命!”
女人:“人命怎么了?我的命就不是人命了,就上救护车的人命贵呗!”
警察:“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女人冷哼:“反正这事我一点错都没有,我没阻碍执法和交通,你们让我过来我也过来了,但是说要拘留我绝不签字。”
警察:“阻碍救护车通行,你就是要拘留的!”
女人满脸不服:“你有
什么证据说我阻碍救护车通行?我绿灯行红灯停,他救护车可以绕道啊,那么空旷的马路呢,干嘛非得要我违章让他走?他凭什么?”
警察气到脸色都变了,直到一个抬头看到司夜擎和云浅。
他立刻站了起来:“司爷,司太太。”
云浅并没有纠正他的称呼,此时此刻她只有满腔愤怒,她直接来到那女人面前,抓住她的头发就狠狠给了她一耳光。
虽然……打人不提倡……
但是……
爽啊!
警察看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女人尖叫:“你,你打我是吗?你打我!?”
云浅:“我打得就是你,你最好给我祈祷我的儿子没什么事,不然我就让你陪葬,让你全家跟着陪葬!”
云浅双眼猩红,衣服要把女人掐死的样子。
女人大声尖叫着:“打人了啊,这疯婆娘打人了,你们这些警察管不管啊!你们就这么放任我被人欺负啊,一群窝囊废,窝囊废!”
所有警察动都不动。
开什么玩笑,你都骂我们了,我们干嘛帮你?
再者说,司爷在这呢。
司爷的女人要打你,那就算是他们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
她这不活该吗?
大言不惭地说她没错,还被人家司太太听个正着。
人家孩子都还在医院里,本来叫救护车就已经是大事了,你倒好,把这道给占着,还一副自己没做错事的样子。
有个年轻的警察没忍住地说:“这只是打两巴掌就在那叫了,要是我非但把她脖子打骨折不可!”
旁边的老警察瞪他:“注意点纪律!”
年轻警察委屈:“我这不不服嘛,那女人凭什么啊!真是令人恶心。”
老警察:“今天这个事得亏是跟司爷有关,要是还做别人,要发生肢体冲突之前你们都给我劝住了知道吗?本来现在的局面对受害者有利,但是一旦动手性质就变了。”
年轻警察:“我看打死她都是好的,这是孩子还活着,万一死了呢?那我可不拦着,捅死就捅死。”
老警察:“我说你这兔崽子……”
年轻警察一脸不服气。
老警察叹了口气:“受害者已经失去了孩子,已经承受了伤痛,你还要他们付出生命去对抗罪犯吗?对抗罪犯是我们的事情,任何时候都一样。”
年轻警察:“那故意杀人的确是可以交给我们,但是像今天这种事怎么办?我们管得过来吗?”
老警察:“你管好你自己先吧!”
年轻警察不依不饶:“我就是在发表我自己的态度,反正我觉得对付这种恶人就该用恶人的办法,他们不要脸,我们就得帮着受害者打他们的脸!”
老警察:……
哎。
这孩子正义是好事,但怎么就是个榆木脑袋?
有情有义,怎么就是个傻子?
云浅打人打累了,她收了手休息。
那女人捧着被等红肿了的脸,大声地质问:“你凭什么打我?啊?你凭什么打我,你等着吧,我要起诉你!”
云浅冷笑:“我等着你来起诉我。”
司夜擎牵起她的手,肉摁着她的指腹:“手疼了吧。”
云浅摇头:“我没事。”
司夜擎:“这之后的事交给我处理,先休息一会。”
云浅微微一怔。
司夜擎没等她回答,就直接走过去开始和警察们交涉。
云浅一直站在原地没动。
刚才那一瞬间,她仿佛感觉,司夜擎说的话,她在什么地方听过似得,而且就在之前一段时间里,她好像经常听到这句话……先休息一会。
没关系,我会处理。
不用说谢谢。
云浅闭了闭眼。
原来……是夜辰啊。
云
浅重重地叹了口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不一会。
司夜擎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
云浅望向他:“怎么说了?”
司夜擎:“拘留,然后我会起诉,这件事就交给手下的律师去做,关个一年半载不是问题,至于打人这种事小事化了,你要想再打她都可以,赔钱就行。”
云浅没忍住笑了一下:“司夜擎,我真没想到这话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司夜擎淡淡道:“如果不是我一拳下去,她可能会死。”
云浅:“怎么你也想打她?”
司夜擎:“团团也是我的儿子,我当然愤怒,倒是你,怎么我对她愤怒你还觉得意外了?”
云浅摇了摇头:“我以前总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儿子。”
司夜擎:“是,但那是因为比起儿子,我更在乎你。”
云浅一怔。
司夜擎:“比起他们的安危,我更在乎你的安危,难道你都不知道吗?”
云浅抿了抿唇:“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司夜擎:……
云浅:“你做的那些事我哪知道是什么意思,你又从来没跟我解释过,再说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