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大赛【1】
烟花澹荡,青楼道傍,纱窗绮幔暗闻香妓院姑娘们丰腴酥媚的身体。今日所有的姑娘都画上了浓浓地妆容,穿着靓丽的衣服,擦着麝香的香粉。
据说从昨晚半夜起百合就开始着装打扮,一个粉儿就足足能涂二个时辰。那张尖尖的小脸硬生生的给涂圆了。
百花楼,香气怡人,妖娆身姿,到处是一片生机勃勃生意兴隆之相。我感觉世上所有的银票都长了翅膀向我飞来。
今天我依旧穿了一件大红色衣裙。自从穿回女装,红色是我的最爱,尽管尾宿多次说我穿白色最好看最高贵,我而却偏偏爱这种艳丽的颜色,这种火红的颜色像极了凤凰山的火海,炽热,绝烈,让我一生疼痛、难忘。
我手持孔雀羽扇,略施粉黛,身上散发的不是浓浓的麝香,而是飘出一缕清淡花香,所有人见了我都亲切换一声:花三娘。
百花楼少了一个****花公子,却多了一个风姿卓越的老板娘,花三娘。对此百花楼的姑娘们毫无争议,而嫖客们更是没人敢议论,都不敢打我的主意,因为摄政王心宿他老人家对外说这家店的老板是他,老板娘是我。他摄政王心宿的女人,别说碰,就是你敢看一眼,眼珠子立刻就得挖出来。所以,我哪天不带面纱出来晃荡,估计百花楼就要关门大吉了。
最开始心宿派人给我送来的是一个面具,那个我们初次见面他带的面具。带上那个两个窟窿眼的白色面具,就算我穿的再花枝招展,擦着香粉再浓郁,乍一眼,横看竖看都像是阴间的白无常。真不知心宿他这是什么审美。
我对他说这会影响到白花楼的生意,他才同意我带着面纱。但是那张面具硬是要我好好保存、供奉起来。这个老变态让人把面具挂在我的床头上。
对于这件事,我一边痛恨心宿占老娘我便宜。却一边感激他,他这么做也无非是不想我惹来诸多麻烦,不想有人知道我还活着,不想有人认出这张面孔,曾与凤南国神话大王已故的王妃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