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狗熊!坏狗熊!
“谁要你多嘴?”傅时霆没好气。
得,两面不是人,陈凯却咧嘴笑了。
傅爷只是斥责他,并没赶他走耶!
帐篷内,厚垫子上,叶宛宜整个人捂在被子里生气。
“哗!”被子被掀开,她想跑,被一只大手按住,男人声音阴阴:“能做松鼠鱼了,还蠢到叫人给我送去,看来是可以了,哼哼。”
看着男人开始脱衣服,叶宛宜心里意识到什么,又不免紧张:“可以什么?”
“开荤!”
这晚,傅时霆没再去游泳,任由女孩抱着他的胳膊:“傅爷,我已经好了,我们回京都住吧,我想去看看妈妈。”
“明天我让人送你去。”傅时霆上下看看,“你从哪里看出自己好了?”
“你不是已经,”叶宛宜红了脸,“开荤了?”
男人戏谑:“你觉得,对于大狗熊来说,一晚只一次算开荤?”
叶宛宜脸更红:“那你说要几次?才带我回京都住?”
“起底三次。”
叶宛宜后悔了:“我不叫你大狗熊了,叫你狼行不行?你也别叫我驴了,叫我狐狸嘛好不好?”
男人哼哼:“我叫的是蠢驴。”
叶宛宜鼓着腮帮子对骂:“大狗熊!坏狗熊!”
男人
倾身压上:“叫,好好叫,别停!”
叶宛宜尖叫,双手乱打:“你要做什么?”
吻如雨点般落下:“你猜猜?猜中我就不叫你蠢驴了,叫你驴!”
最后关头听到女孩不舒服痛呼,男人翻开身:“要不要好好睡觉了?”
叶宛宜猫儿般窝在男人怀里,能感觉到男人硬生生憋回去的焦燥,小声道:“傅爷,您不管什么时候腻了,或是有了其他女人我不会纠缠您的。”
男人不语,大手将女孩的头按紧在胸前。
第二天,叶宛宜坐在科尼赛克副驾驶座上,双手扶着窗子朝外看。
大片大片绿草,大棵大棵巨树,一座接一座的巴洛克式建筑,简洁、宏伟、华丽,她之前畅游的森林和碧湖,只是一个背景。
忍不住问:“傅爷,您带我来的这里,是欧洲哪个皇家城堡?”
“喜欢哪一栋楼?”傅时霆开着车,淡淡问。
叶宛宜目不暇接,随手指着一座洛可可风小楼:“那个吧。”
车子开过去,叶宛宜以为傅时霆要带她去参观,下车看到迎来的制服中年男人,应该是博物馆馆长之类的吧?
“他是冯伯,这里的管家。”傅时霆命令,“冯伯,以后我住这里。”
将叶宛宜揽到怀中,“和她一起。”
冯伯眼中闪过惊讶,恭敬道:“是傅爷,我马上去布置。”
冯伯走开,叶宛宜愣愣的回不了神,头被揉两下,男人声音传来,“别又犯蠢,去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
科尼赛克开远,叶宛宜问后面的张婶:“这里,是傅爷的家?离京都有多远?”
“是傅爷的,提落山庄,离京都也不太远,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几个小时后,京都医院疗养院,
叶宛宜跑上前,一把抱住在护士陪同下散步的叶母:“妈!”
“宛宛!让妈好好看看你,”叶母上下打量,眼泪涌出,“很好很好。”
“妈您也好多了。”叶宛宜热泪盈眶。
护士离开,母女在小亭子里手拉手坐下:“那天妈都没来得及问,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他是做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啊?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叶宛宜微低头,只说:“他叫傅时霆。”
她出生在福贵人家,可见识了提落山庄,她才知道,就算家里没出事,她与傅时霆也是天差地别。
母女连心,叶母已猜到什么:“宛宛,你很喜欢他?”
叶宛宜扑到叶母怀里,眼泪扑簌簌朝下掉,她知
道,她的喜欢不会有结果。
很快擦掉眼泪,叶宛宜直起身:“妈,您不用担心,他现在单身,我也是,我们是正常交往,以后的事没必要多想,我现在只想找到哥哥,为爸爸申冤”
“不可以!”叶母厉声打断,“我早跟你说过,你哥是男人,不需要你管!你爸为什么要那样?”
叶母声音突然哽咽,“就是不想拖累你,只要你过得好,他就安心了,要你申什么冤让他魂魄不安?”
“医生说了妈您不能激动。”叶宛宜急忙道,“我听您的就是了。”
叶母平息下心情,幽幽道:“宛宛,其实,你有外公,就在京都我应该带你去见见他,你和傅先生也许就可以在一起了。”
“妈?”叶宛宜记得,她很小时就问过母亲,她有没有外公外婆?
见妈妈伤心流泪,她就不再问了。
之前家里发生那样的事,妈妈都不去找外公,可想当年是多么不堪回首。
她不要妈妈为了她委屈求全,“我和傅爷之间也没那么深感情,难说没几天就分开了,不用去找外公。”
她面上说的轻松,内心却如针扎。
她不知傅时霆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她是陷进去了
。
只希望,他能晚一点“腻”。
告别母亲,叶宛宜悄悄从后门溜出,拨打电话:“卫少爷,你上次说的端阳景图,能让我看看吗?”
她一定要挣到钱,请最好私家侦探找到哥哥,一起为爸爸申冤。
电话那边哇哇叫:“我的天,小蛛蛛,打死你电话没人接,我以为你无情将我抛弃出国了!原来还在京都,在哪里?小爷快马加鞭来接你,你想看什么图都可以!”
“瑾汇斋是不是你家的?我们在那里见吧!”
叶宛宜打车到瑾汇斋,卫子杰一见她又大呼小叫:“小蛛蛛,你怎么能变这样好看?之前那样已经让我疯狂,现在你要叫我颠狂啊?”
叶宛宜直接道:“你家那幅端阳景图是不是被人撕过?”
“我撕的,”卫子杰叹气,“我和爷爷闹脾气,本以为撕了一幅不值钱的画,结果却是近千万的珍藏,差点把老爷子气得背过气去。”
叶冤宜笑道:“我可以修复。”
“行啊!”卫子杰搓着手笑,“就算那幅图没撕过,我也撕了拿给你修。”
“你个混账东西又在胡说什么?”一个苍老又暴燥的声音传来,卫子杰立即缩了脖子,“爷爷,医院让您静养,您怎么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