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喜欢的人,特殊气味
糟了,她亲到傅景霖了!
海蓝胸口心跳声如鼓如雷,刚才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唇上……
有人推她。
是谁,玩这种无聊的按头把戏?
海蓝立即回头,只看见江帆笑嘻嘻的从她背后晃过去,她心下愤愤的瞪了江帆一眼,却又不能指着江帆鼻子明算帐。
这种事拿出来说,只会显得她较真,更滑稽了。
“江老二,你输了!这酒该你的!”
“就是,人家景霖赢麻了!”起哄声接二连三。
海蓝忽然后悔,早知道,还不如输了游戏,让傅景霖几杯酒喝下去,说不定明天醒来他就能忘了刚才的插曲……
“海蓝。”傅景霖的声音夹杂在一堆人声中。
海蓝呼吸一滞,完了,不是要跟她计较这个吧?
“傅总,我刚才戴着眼罩,我什么都没看清!”海蓝撇得干净。
傅景霖眼神黯了几分,脸色还是那般看不出喜怒,话倒是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海蓝默默朝一旁傅蕊洛的方向移动了几寸,自觉与傅景霖拉开距离。
她可不想被当成借机占他便宜的人,傅景霖的脾性她知道,她暂时还不想被炒!
“我没说我不喝。”江帆不怵的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大家
鼓吹他好酒量的同时,也有人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闻出来的?怎么做到的这是?”
“香水味吧……”
宋熠凑到傅景霖肩头,低下头去闻了一下,皱了皱鼻子,“什么味道都没有。”
“你要能闻出他身上的味道,那还了得?”
宋熠:“什么意思?”
“我听说,只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才能闻到他/她身上的特殊气味。”
“真的假的?”
“好像是,我之前谈恋爱的时候,也觉得我女朋友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傅蕊洛:“屁!在别人身上就闻不到?”
大家的话题忽然跑偏,可那句“喜欢”却让海蓝红了脸。
她心乱如麻,又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只得佯装冷静转移话题。
“洛姐,江少这三杯酒有些过量了,你看?”海蓝只低声和傅蕊洛说。
傅蕊洛的眼眸转向江帆,“算了江帆,喝一杯可以了,剩下两杯别喝了,喝出事来我可不负责抬你回去。”
“还是洛姐心疼我。”江帆捂住心脏的位置,装腔作势的感动起来,可脸上的嬉笑比平时真了几分。
海蓝觉得江帆对傅蕊洛不一样。
只是这个念头刚闪出来,就被旁边的一道视线扰乱了
心神。
“傅总,您有吩咐还请直说,这样盯着人,怪可怕的。”
许是酒吧的氛围的确比平时办公时轻松很多,海蓝都敢主动出击了。
但她说完,还是不敢看傅景霖,垂下眼皮,两只小手偷偷搅在一起。
看她故意与自己拉开距离的生疏模样,傅景霖的心情当然说不上好,但他总不能直接掰过她的头,强迫她看向自己吧。
“是他们说的那样么?”
“什么?”海蓝没听懂。
傅景霖又重复了一遍,这一次,就连眼神也变得极具侵略性。
“我也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被她从众多选择里,凭借“气味”这样私密的标记坚定不移的抓了出来,那一刻傅景霖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情潮涌向心头,花费他巨大心力才克制住想要将她用力拥入怀中的冲动。
他想听她亲口说,有没有一丝可能,是如同他们所讲的那样,或许她在和他的相处中,也曾超出界线的心动过?
“傅总没听说过一句话么,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我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死耗子本人脸色沉了沉。
海蓝的声音戛然而止,停顿了一下立马挤出一张笑脸,转过身来笑眯眯的道歉。
“傅总,这就是个比喻,比喻,我笨嘴拙舌,您别往心里去……那个,我喝多了,去趟洗手间!”
她匆匆开溜,一刻也不敢多留。
傅景霖凝视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阴霾笼罩上心头,还有一丝说不出的烦躁,他到底要怎样才能名正言顺靠近她?她就这么害怕自己?
郁闷的端起桌上酒杯,还没送进喉咙,另一只酒杯就看准时机的伸过来与他碰了一下。
傅景霖抬眼,只瞧见莫舒桥先他一步一饮而尽,山峰般的峻眉拧了起来。
“怎么,今天还有比我更需要酒精的?”
“宋熠见过宁晚晚了,他回国之前,碰到她和一个男人在酒店餐厅用餐。”莫舒桥喉咙里辣辣的,烈酒灼过的嗓音,听上去有点哑。
傅景霖挑眉,“然后?”
“没有然后了。”
“?”傅景霖的眼底掠过诧异,“宁晚晚是你前妻,你为了她买醉?”
放在平时,莫舒桥一定是不肯吐露心声的。
他向来是三个人里,真正藏得最深的。
但今天,他摘下眼镜,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鼻梁,卸下一贯的伪装,低声说道:“我还没签字。”
“……”
傅景霖审视的目光转到莫舒桥脸上,他不喜欢宁
晚晚,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离婚,对莫舒桥而言,一直被当作是他的解脱。
直到今天他才说,原来那纸协议上还差他的名字。
“你在想什么,已经决定的事情,再拖泥带水可就没意思了。”
傅景霖将酒杯送入唇,酒精的味道蔓延在口腔,顺着喉管深入肺腑。
正如他所说,他做事向来斩钉截铁,要么不做,要么做了便不回头。
唯独在与海蓝离婚这件事上,他栽了一跟头。
难道,莫舒桥与他一样,不想离了?
他们兄弟还真是,连婚姻都能走到差不多的境地。
傅景霖和莫舒桥又无言的碰了一杯。
莫舒桥还不忘提醒了一句,“你少喝点,你们家那助理,瘦的跟一阵风似的,喝醉了她扛不动你。”
“你又知道她瘦?不该看的别看。”傅景霖从没发现自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莫舒桥喝下两杯,兴许心里舒服了点,又说道:“我对宁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是商业联姻,莫家和宁家至今深度捆绑,你知道的,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关系很麻烦,很难处理。”
“这话留着跟你岳丈说。”傅景霖放下酒杯,心想海蓝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