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宠物
李雪醒得很晚,阳光破碎,透过窗折射一圈圈流光。
似乎有微小的尘欢快在这光中飞舞,跳动。
她怔怔的望着身旁酣睡的脸,高傲又神秘莫测
李雪捧着手,就那样安静的痴痴的望着他
“没见过帅哥?”白谦庄睁开眼,还她浅浅一笑
那明媚动人的微笑,顿时甜得溶化了李雪的心。
太美了,妖媚而甜蜜!
“少爷,你们醒了?要用餐了吗?”佣人轻敲房门,询问着房里的一对人儿,不敢乱闯。
“饿了吗?”白谦庄伸出手,轻轻的拨弄李雪额前那一缕凌乱的留海。
“不,饿。”李雪用力的吐下一口口水,世界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她前几天怎么就没有发现呢,难道因为白谦庄一直冷冰冰,掩盖了他的温柔,甚至埋葬了他的美好?
肯定是这样!
“我饿了!”白谦庄明亮的眼里,发着邪气的坏笑。
“饿了就吃呗!”李雪准备转过脸去,再对着这张俊颜,八成快要流鼻血了。
“好!”白谦庄翻身而上,温柔的亲吻她
“你唔”李雪完全没有力气再反抗,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这就对了,动静太大,小心门外有耳
!哈哈。”白谦庄勾着嘴唇,坏坏的笑着,继续着
足足一小时那么久
李雪浑身酸软,伏在白谦庄的胸前,柔声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白谦庄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背上来回摸动,真滑!
“我想我妈了!”李雪眸子里委屈的浮出一丝水雾,她真的想母亲了。
虽然这里有吃有喝,却无聊得很,迟早可以把人闷出毛病来。
“我尽量把工作忙完,晚上陪你去医院。”白谦庄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温柔对视。
“你真好,谢谢你。”李雪感激的望着他,泪光闪闪。
“我要实在的谢谢。”白谦庄坏笑着,望着李雪。
“你”李雪有被吓到了,这丫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
“快点!”白谦庄点点自己的嘴唇嘟向李雪,闭眼等着。
‘啵!’
“喂!阿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去公司?”门外传来白菲菲尖厉的大叫,口气中带着责备。
“让她们准备早餐!”白谦庄满意的光着身子趿鞋而下,满屋春光,羞得李雪立马闭上了眼。
白谦庄宠溺的望着她,微笑着穿上衣服:“懒猪,快起床吧!”
“真是红颜祸水!”白菲菲扔下这话,脚步
声慢慢走远。
阳光大好,天晴云美。
餐桌上,只剩下白菲菲还在用餐。
李雪有些胆怯的望着她,不知道应该往前还是退回屋。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吃饭?”白菲菲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没有半点好脸色。
“是!”李雪慢悠悠走向餐桌,对着面前的她,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
“别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白菲菲拿起身前的纸巾抹着嘴,居高临下的神态:“阿庄不过是玩玩你,别太瞧得起自己了。豪门无真情!”
“你骗人!”李雪并不相信她的话,白谦庄眼里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
“我骗人?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白菲菲冷笑着打量着她,不屑的眼神中透出看赖哈蟆的表情:“脸美你有吗?身材你有吗?背景你有吗?再不济高学历也行!”
李雪听着白菲菲的反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撕裂了她的心,汩汩的流出血来
无休无止,难以呼吸!
“难道除了这些,你们有钱人就没有真心吗?”李雪表情难看得快要流出泪了,她努力的仰起脸,硬生生想憋回去。
“真心?这世上,有t真心这个词吗?你们这些穷鬼,都想着利用!哪来的真心?”白菲菲笑得花枝乱颤,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李雪有些傻眼的望着她,应该难过的人,是她不是吗?
怎么白菲菲似乎看起来比她还要难受?
“你心里除了这些阴暗,还能留点缝隙让阳光照进来吗?”宋宁穿着白大褂黑青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眼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望。
“阿宁!”白菲菲眼里闪烁着悲伤,柔声唤出这两个字,眼里全是深情。
“李小姐,阿庄让我下午带你去医院,他在那里等我们。”宋宁根本没有理会白菲菲的意思,完全视而不见。
“好。”李雪觉得空气中飘着怪异的气氛,压抑得她浑身难受。
“当我不存在,是吗?你怎么就那么绝情?”白菲菲扑腾上前,眼里带着乞讨与不甘。
“我先走了,下午来接你。”宋宁身子一闪,躲开了白菲菲,冷漠的离开。
“你这个负心汉!王八蛋!”白菲菲嘶力竭底冲着他离开的地方大吼,无力的嘤嘤哭泣跌坐在地上。
李雪望着她抽泣耸动的肩,无助的模样让人心疼。
“菲菲姐,你别难受了!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李雪放下碗,飞快的扑上去,想要劝说扶起她。
“滚开,你少假惺惺,你们这些穷女人,坏透了。”白菲菲瞪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的望
着李雪,身上的酒味还很浓烈。
李雪无助的傻站一旁,听着她号啕
落地窗投进来一片明净的阳光,白菲菲抽动的侧影落在李雪眼里,带着暗沉的光。
没来由的,她的心多愁善感起来,也许她真的不过是白谦庄的一个玩具。
即便那样,她又能怎么样?
如果他能帮到母亲治疗,就算玩具,她也愿意。
因为现在,她已经别无选择,没有退路。
“对不起。”也许哭累了,白菲菲抬起一双泪目,露出难看的微笑。
“没关系。”李雪坐回餐桌,勉强吃了一些东西。
“我问他:我可以喜欢你吗?”白菲菲自言自语望着窗外的园子,脸上闪现了一抹红晕:“他霸道的说:你t谁啊?”
“宋医生?”李雪不可思议的望着白菲菲,不知道她是不是需要倾听者。
“恩。”白菲菲觉得心里堵得慌,有一个不喜欢的人当听众,也不反感:“那时,他是少年,白衣翩翩,我们相遇在国外的校园。”
李雪还想听一些她的故事,白菲菲却站起身,神神叨叨朝着楼上走:“那时的他,真的好帅好帅!”
李雪远远的望着她,如同看见飘落的树叶,孤单而无助,就那么摇曳着消失在她的目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