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当众被抽
泰国男人的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弧度,猛地将颜夕抓了起来,颜夕光着脚站在地上。
紧接着,男人用力地一推。
颜夕踉踉跄跄地被推出了门,直接被推到了院子里。
那个男人的力气很大,颜夕一个没站稳,就摔倒在了地上。
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周围站了一圈的人。
令颜夕惊讶的是,她们基本上都是和自己长相差不多的亚洲人,有男有女,大家都穿着很统一的白色t恤,而且脸上的表情全都有点怪怪的,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颜夕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到“啪”地一声,紧接着,后背传来了一阵剧痛。
颜夕回过脸去,看到一个光头男人正举着大鞭子朝着自己挥来,她无处躲藏,一鞭子又重重地打在了颜夕的后背上。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痛到颜夕已经觉得麻木。
打了三下后,光头的男人停了下来,走到了颜夕的正前方,然后指着颜夕的头,说了一些什么。
颜夕听不懂,但是她猜测,他这应该是在杀鸡儆猴。
自己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反面教材,他也许是在警告这里的所有人,如果有人胆敢
犯和自己一样的错误,那么这就是下场。
天气闷热,颜夕觉得自己已经痛到快要窒息,喘不上来气,眼前也变得有些模糊,渐渐地,人群好像褪去了,光头男人好像也一步步远离了自己。
颜夕咬咬牙,想要站起来,但是由于背部被抽的太狠,她怎么也用不上力,双腿感觉软绵绵的。
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颜夕看着纤细的手指,一下就认了出来,是晓雪的。
颜夕抬起头,正好与晓雪一对漆黑漂亮的眼睛对视,恍惚中,颜夕发现她的脸竟然是肿肿的,还有点发红。
“你怎么了?”颜夕用很虚弱的声音问道。
晓雪笑了笑:“没事。”她的声音好像也有些虚弱。
“是不是他们打你了?”
“不重要了,反正现在没事了啊。”晓雪的嘴唇已经泛白,好像是硬挤出来了一个笑容,颜夕感觉很心酸,也很心疼,她不希望晓雪因为救她保护她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更何况,还是被这帮泰国人打,这简直是荒唐。
颜夕平静了一下,皱了皱眉,忍着痛站了起来,跟着小学走回了那件小小的暗暗的宿舍。
“今天你不方便,就住我的
床吧,我住到上铺去。”晓雪一边说着,一边帮颜夕收拾着她的床铺。
也许是“晚间活动”结束了,屋子里多了几个女生,说着一些颜夕听不懂的话。
“她们都是哪里人啊?”颜夕凑到晓雪的耳边小声地问道。
“有两个女生是韩国的。来了很久了。”晓雪也小声的回答。
“居然还有韩国人?”颜夕没想到,这里的水这么深,人贩子真的是是个女人就不放过,这里都快赶上一个联合国了。
颜夕看着那两个韩国女生,并不像是受苦受难的样子,跟晓雪比起来,要圆润多了,皮肤似乎也挺有光泽,而且两个人有说有笑,甚至是很开心的样子。
“她们怎么看上去过的还不错?”颜夕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两个女生不知道用了什么招数,从来没见过管事对她们大喊大叫的,从来都是轻声细语。”
“算了,不管她们了,我这里有药。你擦一点吧,很管用的。”晓雪从她床旁边的一个小黑包中拿出来了一小罐药。
颜夕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下,上面写着四个字,“云南白药”,在异国他乡,突然看到这种药,还是觉得蛮亲切
的。
颜夕趴在了晓雪的床上,这张床虽然算不上干净,也不柔软,但是在那一刻,颜夕却觉得格外的温暖。
晓雪轻轻地撩开了颜夕的衣服,将云南白药一点点地涂抹在了颜夕的伤口上。
颜夕侧过脸,透过窗户瞥了一眼外面,天,竟然已经蒙蒙亮了。
天亮了,红灯区的生活终于结束了,这噩梦般的一晚上,真的是真实的吗?
靳宗凉呆在不大的旅馆中,有着泰国的特色的烟灰缸中,已经装满了靳宗凉抽剩下的烟蒂。
整整一夜未眠,没有颜夕的任何消息。
kris那边也是迟迟没有消息,靳宗凉觉得如果自己在这么等下去的话,就要抓狂了。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靳宗凉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他几乎是在手机铃声响起的同一时刻就就接起了电话。
“喂。”因为抽了太多的烟,靳宗凉的嗓子已经有点沙哑。
“老板,查到了。”电话那头是kris的声音。
“说。”
“那个男人叫英俊,泰国籍华裔,在泰国做一些水果的批发生意,和颜夕同一航班。”
其实前面的话靳宗凉都没有听的话弄清楚,他只听到了,这个
男人和英俊是同一航班的。
那么……靳宗凉更加断定,颜夕消失的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
“没有别的讯息了吗?”
“有,不过不是准确的消息。有一些灰色的成分。”
“别废话,说。”一向淡定的靳宗凉现在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他好像也在做夜场的生意。”
“夜场?什么意思?”
“贩卖女人,尤其是中国女人,到夜场去表演,其实也不是夜场,准确的说是红灯区。”
靳宗凉沉默了。
“只是可能,并不是肯定,先别着急。”kris赶紧解释道,因为他了解靳宗凉的脾气。
听完kris的这句话,靳宗凉的脑子嗡地一下,好像炸开了似的。
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冷气。
红灯区,他当然知道红灯区是什么地方。
几年前,为了公司拓展业务,他曾经去过一次泰国,当时泰国的业主邀请他们一众人去红灯区玩。
靳宗凉虽然并不想去,但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在红灯区,喝酒自然是不必说了,让靳宗凉觉得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那些赤裸女郎的舞蹈。
他记得,当时他们玩到了午夜十二点,业主又提议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