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国...国母就是奖赏?
沈言欣猛地睁开眼睛,惊呼:“涵宝宝……”
“小姐,你醒了?”还是刚才那个女仆,一脸惊喜的模样。
沈言欣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房间里只有她和女仆,不见慕思涵的影子。
“刚才没有一个男人在这里吗?”
“有啊。”
沈言欣心尖一颤,欣喜若狂,不是做梦!
“他人呢?”
“走了。不过小姐请放心,明天就又可以见到他啦。”
沈言欣满脸失落,慕思涵既然找到她了怎么又走了?她好想好想他啊~~~
女仆端来一个精致的杯子,递到沈言欣面前,
“这杯是参茶,小姐脸色不好,好像受了风寒大病初愈的样子,国君特意吩咐让你补补身子。”
“你们国君还挺细心的。”
沈言欣接过杯子,凑到鼻尖底下闻了闻,很浓郁的参味,
“看来你们国君是个明君啊,跟那个国师不是一路人。”
“嘘!”
女仆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音,神秘兮兮,
“千万不要说国师任何坏话,她会听到的。就算隔着十万八千里,国师也会知道谁在背后说她。”
“她有这么牛?看来她一贯心狠手辣,连你们都怕她。
但你们不是还有国君撑腰吗?”沈言欣不以为然。
她抿了一口参茶,好喝,又抿了几口。
参茶的效果加上小憩了一会,她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女仆低着嗓子,“国师很厉害,国君也怕她。”
“……”
沈言欣一想,也对,国君一把年纪了,的确会忌惮年轻又会作妖作福的国师。
她想起水源的事,“对了,去找水源了吗?”
“找到了,小姐好厉害!
那片林子很茂盛,外面却呈现枯萎状,谁都没能想到林子深处、没有人烟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湖。
沿着湖水的流向,我们还找到了很深的水源。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沈言欣见女仆的脸上全是向往,猜测他们已经大旱了不少时日,水源迫在眉睫。
“你们国师的本领很大?真能呼风唤雨?你们真的相信烧一个人祭天就能求到水?”
一提到国师,女仆就显得很谨慎,“国师可厉害了。只是求水这事,国师还没有成功过。
至于烧人祭天,国君一向不支持,国师一直也没有动手。
但今天,她突然派人来禀告国君,说已经找到很适合祭天的人选,吉时已
到,先斩后奏。”
沈言欣心里冷冷一笑,这个国师莫名很敌视她,突然把她变成祭物,恐怕是公报私仇吧?
但她怎么得罪这个从未谋面的国师了?
“这么说,你们国君是特地赶过来救我的。是个好人。”
沈言欣不禁对他们的国君有了好感,“我见到他一定要郑重感谢他。”
“我们国君可好了,是我们全国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呢。小姐一定会喜欢他的。”
女仆说到国君,脸颊红粉菲菲,满是爱慕神情。
沈言欣的嘴角微不可见抽搐了一下,这大概是地位效应吧?一把年纪的老男人,也能成为国民男神?
“你们干旱了多久?”
“我们干旱了大半年了,水都靠进口,运输不方便,成本很高。”
沈言欣望了望手上的参茶,“这么说,我们每喝一口水都很贵?
靠进口水维持肯定不行,没有水就不能发展农业,你们的粮食、蔬菜都会成很大问题。”
女仆连连点头,“对对对,小姐果然见多识广,又美丽大方,很适合当我们的国母呢。”
“噗!”沈言欣梨涡乍现,
“有你这样夸奖人的?我要是当国母,我家儿子岂
不是当国王?
等等,国母?就算我家儿子当了国王,也是我儿媳妇才能叫国母吧?”
女仆一脸懵,还没结婚,就想到小王子了?国母真是高瞻远瞩啊。
“小姐,听说大喜的日子已经定了,等一会可能会有人帮你测量三围做嫁衣哦。”
沈言欣,“?”
现在轮到沈言欣一头雾水,“谁要结婚了?要我去吃喜酒?为什么给我做衣服?等等,嫁衣?”
沈言欣敛起脸上的笑容,这事很不对劲。
“小姐不知道我们国君的悬赏令?”
“悬赏令?”她的星眸一亮,
“你是说,为了求水,国君发出了悬赏令,对帮你们求得水源的人,有奖赏?”
“是啊,很多人都因为冲着悬赏令来到我们国家帮忙求水,但都无效,连国师也想尽办法。”
“那奖赏什么呢?能奖励我回家吗?”
沈言欣心里盘算着,这个特殊的国度,也许会有异能什么的,能够送她和慕思涵回去。
女仆的脑门缓缓打出一窜问号,来求水的人都是奔着无限崇高的国母地位而来,怎么还要回家?
她耐着性子解释,“眼看着大半年过去了,水源问题始终得不到
解决,国君无奈,就向全球发出了悬赏令。
昭告天下,谁能帮我们国家求得稳定的水源,谁就可以成为我们的国母,不论年龄美丑。
如果是男的,可以让他的亲属当我们的国母。”
“噗~~~”沈言欣刚喝的一口参茶喷了出来,眸底尽是惊悚,“国……国母就是奖赏?”
“是啊,所以要恭喜小姐荣登国母大位,多少人想登上国母的地位啊。”
女仆正说着,敲门声响起。
“一定是为小姐做嫁衣的裁缝来了。”女仆忙不迭跑去开门。
“……”沈言欣的小脸清冷了下来,“不用做了,带我去见你们国君。”
女仆愣了愣,不做嫁衣怎么能行?
“国君今天来过了,明天还会来的,现在天色已晚,小姐先忍忍嘛,不要打扰国君休息哦。”
沈言欣心头一凛,神色大变,“国君今天来过了?今天这个房间来了几个男人?”
“当然只有国君一个男人了,国母在行礼前是不能见其他男人的。”女仆感到自己被绕晕了。
“慕思涵没来?只是做梦?”
沈言欣脸上的血色褪尽,瘫坐到了沙发上,眼泪汩汩而下,“涵宝宝,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