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什么意思
蓬松账内,王天宇翻身而下,看了眼床上昏迷的宋婷婷,心道可怜,为了自己的老父亲,竟然做到这个地步,可惜啊。
门外有人,他知道,以防万一他会逃跑,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了,他走了出去,在两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手掐晕一个壮汉。
“让你俩捡便宜了,还能和宋启仁他女儿睡一张床,醒来后可要感谢我哦。”
王天宇将两个人拖上了床,闭着眼睛脱光了宋婷婷的衣服,给她盖上被子,末了觉得不够,又掐了她一下,她白皙的皮肤立马泛了红。
“啧,谁让你先对我图谋不轨,还想让秋霜失贞,这点儿惩罚,不过分。”
说罢,他便出了房间,终身一跃让了房顶。
“王大哥,怎么样了?”秋霜不自在地问道。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王天宇一屁股坐了下去,对秋霜刮目相看,看着挺文弱的一姑娘,结果一个人打趴下两个壮汉。
之前就在他刚刚被扶进屋里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想起。
“叮!绑定武将秋霜击败两名敌人,奖励成长值100点。”
他当时还想着去救她呢,没想到她倒是先过来寻他了
,以后可以重点培养她了,说不定日后也是自己的一员猛将。
王天宇欣慰地看着她,“做得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那两个人不是我的对手。”秋霜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神采奕奕,比之前又漂亮了几分。
“小姐怎么了?怎么突然会传出来奇怪的声音?”
宋启仁的声音由远而近,伴随着嘈杂的脚步声,宋启仁还在着急地问:“你们怎么没打开小姐的门看看?”
“这谁敢啊,王县令还在里面,小的怕……”一个小厮话说一半,另一半引人遐想,倒不是他不想说,是宋启仁特意打断了他。
“行了行了!先确认小姐的安全!”
王天宇探出脑袋看了看,这宋启仁身后跟的人还真不少,这就是有备而来啊!只不过,他应该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功脱身了。
“嘭”地一声门被撞开,接下来就是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王天宇自觉地捂住了耳朵。
屋内,宋启仁的脸色红了白,白了又红,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给我滚下来!”
“这宋小姐是被这两个仆从玷污了啊,你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看来还挺激烈。”人
群中,有个人小声说道。
接下来就是各种附和的声音,虽说他们是宋启仁请来的宾客,嘴上说着他们之间关系有多好,到这种时候,就是抱着吃瓜的心情。
王天宇啧啧两声,摇摇头,“秋霜,我跟你讲啊,以后一定要看清人的本质再和别人交往,要不然吃亏。”
“秋霜谨记。”秋霜突然觉得宋婷婷有些惨,毕竟是女孩子,“她就这么没了清白?”
“放心吧,这不都是假的吗?先让宋家丢丢人,日后宋启仁那个老东西,一定会证明宋婷婷的清白的。”
下面宋婷婷哭得梨花带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哀嚎道:“爹爹,你跟他们讲我没有失贞,都是都是王天宇干的,他故意的!”
“王……县令呢!”宋启仁被气糊涂了,这才发觉主人公王天宇不在。
而屋顶的王天宇听到自己的名字,嘴角咧开笑了笑,“走吧,该下去了。”
下面一片混乱,宋婷婷裹着被子坐在床上,两个壮汉被按在地上跪着,以及一群吃瓜群众,还有格外愤怒的宋启仁。
王天宇慢悠悠地走了进去,刚刚睡醒一般,惊叹道:“这是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天宇你个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你装什么装,说,是不是你搞的鬼!”宋婷婷披头散发,语言恶毒,哪有之前偏堂之上的知礼节。
“呀!宋小姐此话怎讲?”他皱眉,不高兴地看着她,“我装什么了?搞什么鬼了?难不成你这样是我干的?”
他说这话,就是在说宋婷婷不知好歹,不识礼数。
宋启仁的脸色又难堪了几分,他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王县令,小女本是扶你进房休息,为何现在是这般景象?”
“我不知道啊,不过我确实睡了个好觉,在旁边的房间里,多谢宋小姐扶我进去。”王天宇眼睛不眨一下地说着谎话,“让我和秋霜妹妹一起睡了个好觉,现在精神多了。”
这宋启仁也是老油条,眼珠子一转,明白他这是被王天宇给耍了,脸色瞬间黑了,怒道:“王天宇你在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好意地待你,你竟然算计我?”
吃瓜群众一脸疑惑,这怎么回事?不演戏了?直接怼?
秋霜冷冷地哼了一声,冰霜一般的眼神看向宋启仁,“大胆刁民,竟然如此跟县令讲话,你自己做了什么,
心里没数吗!”
“好好好,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吧!”宋启仁大惊,原来他们两个人已经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圈套,那也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他大喝一声,“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王天宇笑意不减,从容不迫地站在原地,“宋老,我也是对你客气了,你确定要赶尽杀绝吗?”
“你糊弄谁啊!我女儿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只能让你用命补偿!”
门口突然出现一群人,吃瓜群众不淡定了,连忙撒丫子走人,两个壮汉也被带走,宋婷婷依旧哭哭啼啼地坐在床上。
“好,这可是你先动手的。”王天宇突然看向宋启仁,喊道:“育森、石同何在!”
“主上!我们来啦!”邢道荣手提鎏金开天斧,从一屋顶下跳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是石同。
“宋启仁妄图起兵造反,拿下!”
“冲啊!”
外面突然出现嘈杂的声音,不一会儿小小的庭院挤满了人,这些人全是荒民,奉王天宇王县令的命令来到此处,说是这里有吃的。
“你欺人太甚!”宋启仁快要气死过去,他的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好像一口气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