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 震惊
板垣军团还是运转起来。
虽然坦克、飞机,乃至于迫击炮都遭受了一定程度上的摧毁,无法为这场战争提供质的变化,但……这只部队暂时还没有大规模的减员情况。
这对于他们的士兵伤害,并不大,反倒是一部分人里心里暗自憋了口气。
他们不能接受这种方式的打击。
偷袭?
如果让他们组织好战力,不是像现在这样,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大部分兵力集合起来,不然的话,他们有所准备,能够让的特种兵,把自家的关键军备物资给毁了?
一群不知道真正的战争是什么玩意的人,只知道在背后放黑枪,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架啊!
不过,他们运转起来的结果,终究还是空落落的。
炸毁之后,特战连的人并没有去在意结果,布置好炸药之后,就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等到所有的炸药都被引爆的时候,大部分人早就已经不在营区了。
每个行动方向的部队,都仅仅只是留下了一名士兵,用来清点炸药爆炸之后,敌人的战损如何。
虽然危险了一些,但是以他们的本事,这些日本人还是很难发现他们这群特战兵的踪迹的。
指挥所里。
一旁的日本哨兵,在等看完这封劝降信之后,又小声的说道:“报告师团长,现在伪军的首领刘桂堂,以及他麾下一系的高级将官全都死了。”
但是这个消息,一点都没有被放在心里。
他甚至在算着战损的时候,都没把他们四个人的死亡,放在战损名单里。
摇摇头:“无所谓,几个人,死了也就死了。”
“如果没有人领导的话,那群人很快就会溃散了的。”一旁的一名日本军官,小声开口提醒说道。
恍然点了点头。
这倒的确是个问题,伪军那群人虽然没啥战斗力,但是个合格的沙包,有他们在,也的确是能降低他们日本人的损伤。
随手一指过来传信的士兵,开口问道:“现在把你们那只部队,现在军衔最高的人给我叫过来。”
翻译如此翻译过去之后。
那个哨兵小跑着出门,很快就带着一名衣冠不整的人,走到了指挥所里。
“见,见过几位太君!”这个军衔有上尉的人,看到几个日本人后,也不行军礼,只是点头哈腰的问好。
直皱眉头。
之前那个刘桂堂,多多少少还有点军人的样子,可面前的这个人,一点当兵的模样都看不出来。
不过,他也不要求伪军,除了“炮灰”的工作之外,还要去其他什么的工作。
,伸手往前一指,然后轻声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只部队的了,接替刘桂堂的位置,明白了吗?”
那个伪军听不懂日本话,看到在指着他,只是一味的点头哈腰。
直到翻译官,把这段话给翻译出来。
那个伪军脸上,才浮现出来浓浓的惊喜之色:“谢谢太君栽培,谢谢太君栽培!”
日本人这边后续的事,张德胜不知道。
他只是一个人,提着一颗脑袋,在夜色之中潜行,向着临沂城的方向走去。
等到三更半夜,他迟迟回来。
庞炳勋的办公室里的灯,还没有暗下去,这段时间,他是真的没怎么好好睡过觉,日本人的大军压进,给他带来太多的压力。
咚咚咚——
就在庞炳勋正在研究战术的时候,屋门被敲响。
他轻轻咳嗽一声,然后轻声说道:“进来。”
屋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并非是他贴身的警
卫员,而是几乎一身黑的张德胜,手里还提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
庞炳勋有些惊讶:“军座,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张德胜轻飘飘笑着说道:“刚才出去执行了个任务,现在过来和你说一下情报。”
庞炳勋心中恍然,他并不看好的那个计划,张德胜还是过去执行了,只不过看这个样子,一点战斗的痕迹都没有,手里还提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是出去打野味去了?
他心里虽然是有了个预期的想法,但还是颇为关切的问道:“军座,情况怎么样,任务完成的还算胜利吗?”
张德胜点点头:“应该是差不多的,等我手下的人,过来汇报情况,就应当是知道他们的战损如何了?”
庞炳勋一惊,下意识开口问道:“您是任务成功了?”
张德胜斜眼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我还能任务失败了不成?”
庞炳勋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张德胜随手把拎着的东西,丢在地上:“对了,这玩意,是刘桂堂的脑袋。”
庞炳勋听到张德胜的话后,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打仗这么多年,死人什么的,他怎么可能是没见
过,但是这么深的夜,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个硕大的人头就出现在他的屋子里,着实让他受惊了几分。
刘桂堂?
一时半会的,庞炳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张德胜也不开口解释,只是起身,自己给自己寻了个杯子,倒了杯茶。
“是那个伪军的头目?”庞炳勋盯着那颗人头,忽然想起,高声说道。
他怎么就说,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
张德胜点点头:“对,就是那个伪目。”
庞炳勋心里又是惊讶,又是觉得可惜。
惊讶的是,张德胜竟然真的能够潜入日本人营地,而且还斩杀了一个还算是举足轻重的人,让他感到可惜的是,杀的并非是日本人的军官,仅仅只是一个伪军的头目。
如果出现在这里的不是刘桂堂的脑袋,而是的脑袋那就好了。
庞炳勋轻轻叹了口气:“日本人的防御太过严密,能杀得了一个刘桂堂已经很好了……”就算到这个时候,这个老男人,也不忘拍一拍张德胜的马屁。
张德胜看出了庞炳勋的想法,轻声说道:“我这一次的目标,不是别人,就只是刘桂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