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鸢尾组织
看着这些即将消散在空气中的反物质军团,符玄叹息一声,对着四人说道:“你们先跟本座来吧,想问什么一会儿本座挨个回答。”
回到驻守地,瓦尔特盯着围在周围警惕的云骑军,猜测道:“云骑军驻守此地,裹足不前,看来形势并不乐观。”
符玄点点头承认:“没错,敌在暗我在明,我们根本无法确定药王秘传的人和鸢尾激动派在哪。”
“激动派?难道这个叫鸢尾的组织还分了派系?而且我之前听那个女人说,太卜大人你好像也是鸢尾的人。”三月七凑到跟前问道。
符玄面色难看,无奈的说道:“先跟本座进入驻扎地,随后自会和你们慢慢解释。”
来到驻守地的最中间,符玄看着周围柜子上的书籍,突然向三人问道:“青闲仙君的名号你们多少知晓,但又有多少人知道他曾经的丰功伟业?”
瓦尔特沉思片刻,回答:“根据我所知的,这位仙君曾在各种大大小小的丰饶战争中拯救无数仙舟民,更是在丰饶令使的手中守住了仙舟。”
符玄神色淡然,不自觉的翻阅起手中的书籍,向三人解释道:“所谓的鸢尾,其实曾经就只是个普通的应援组织,主要成员都是青闲仙君曾经拯救过的仙舟民,只是不知何时已经发展到如今能决定一艘仙舟命运的地步。”
“自从新一位绝灭大君——隳星,被公司公布出来后,有一些见过他的人,认为他是当年失踪的青闲仙君,再结合隳星的所作所为,鸢尾内的一些人选择跟随他的脚步,以毁灭之名,做着同他相似的事情,这些人就被称之为激动派。”
“这些人仅在少数。大多数都是安定派,认为那个人不可能是青闲仙君,依旧过着与平常无异的日子,只是偶尔参与一下线下活动,来怀念一下曾经的青闲仙君。”
“没想到这些激动派的蠢货,竟然愚蠢到想要联合药王秘传,这简直就是愚不可及!大愚不灵!要是师尊他老人家知道,绝对饶不了他们!”
说话间,符玄的语气越来越激动,手中的书也因为过于用劲变得褶皱,有些页也已经被撕破。
眼看她手中的书就要被撕成两半,瓦尔特这时突然问道:“太卜大人,那位隳星,究竟是不是您的师尊?或者说…青闲仙君。”
符玄转头看了他一眼,无奈点头道:“是,那位自称是救世的绝灭大君,就是本座的师尊——符鸢。同时也是前任太卜,是真正意义上实力接近元帅的人…”
“真正意义上接近仙舟元帅的人!”三月七倒吸一口凉气,感到不可思议,随后看着瓦尔特疑惑问道:“仙舟元帅有多强啊?”
“额…”瓦尔特也没想到三月七突然拐弯这样问,但眼下情况没时间让他过多思考,只好敷衍回答:“大概只有除符鸢以外的所有绝灭大君一起才能勉强与她抗衡。”
“好厉害,有时间真想见识一下。”在听到仙舟的元帅有这么强后,三月七特别想见识一下这位仅在传说中的存在。
符玄将书籍重新放回柜子,平复好心情,郑重其事的对着四人说道:“各位既然被景元称为奇兵,那现在也该奇兵出动的时候,各位,请随我来。”
说话间,符玄就已经朝着一旁走动,众人随后跟上。
“哎呀,好大的丹炉,还在冒烟呢。”隔着老远,停云就看到远方一个巨大的丹炉,从中还冒着青烟。
符玄一边走一边向众人解释丹炉的用处:“这是古时候丹士们阐演仙道的地方,他们在此建起丹炉,汲取建木之力,化奇想为现实。”
看着不远处巨大的丹炉,周围环绕着奇异的青烟,颇有种诗中的意境。
“这地方虽然很有意境,却是兵法上的死地,只要丹炉不熄…”就在符玄刚说到一半,丹炉的位置突然传出爆炸声。
符玄抬头一看,丹炉不仅停止了运转,甚至出现了一丝倾斜,好似下一秒就会倒塌。
“有情况!”符玄见烟雾渐渐散去,迅速从栏杆上翻下,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丹炉,顺带还不忘对后方的云骑军下达命令。
看着动作行云流水的符玄,三月七紧张的问道:“我们还用下去吗?”
“下去吧,先看看情况。”说完,瓦尔特在周围三人的震惊中也跳了下去。
星紧随其后。
“一个个的,好歹等等我!”三月七抱怨一句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只把停云留在风中凌乱:“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好好的丹炉怎么坏掉了?
她原本的计划没有任何问题,再加上有符鸢的帮助,原本就不可能出现任何意外。
“唉,这次总感觉要亲自出马了。”看着已经抵达丹炉底部的几人,停云缓缓的从旁边的楼梯绕了下去。
……
与此同时,有几个家伙似乎在另一个地方并不安定…
“你来了,偿还代价的时候,到了!”盯着刚刚到来的丹恒,刃心中有种说不上来的喜悦。
丹恒看着面前之人,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已经和你还有那个女人说过很多遍了,我是丹恒!我和你们的过去毫无瓜葛。”
在听到这句话后,刃感觉有些好笑:“丹恒…你以为换上另一副面孔,改成另一个身份,往日的罪孽就能一笔勾销?要是你我的所作所为被那个人知道,代价你比我更清楚。”
刃口中的那个人,就是曾经的符鸢。
曾经的丹枫没少挨过符鸢的揍,虽然大多数都是他事先挑衅,但结局往往最为狼狈。
“那个人…”丹恒虽然不知道刃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但那种打心底的恐惧,还是让他有些紧张。
“丹恒,我要让你知道死的痛苦,这是唯一被原谅的方式,也是让你知道你是否有活着的资格!”刃越说越疯癫,眼中也布上一层阴霾。
这对于两人而言,或许是对当年行为的一种赎罪。除去符鸢和白珩的其余云上五骁,可都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