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成为乐师
王集看凌祈眼缘好，继续叮嘱着:“咱这就是专供一些站在顶端，上流社会的人们消遣娱乐用的。 能出现在这里的，全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之人。 不是爱玩，爱热闹的官二代，富二代就是星二代，有的时候是一代也说不定。像咱们这种下阶层的服务人员，能在这里工作都可以说是三生有幸，要是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可能会死的很惨。最近旺季，客流量太大，要不然店里一般都不会招人。想在这里工作，都必须要层层选拔精心筛选。你小子在这可以定要小心行事啊。”
凌祈颔首低眉含笑的点了点头:“懂，您说的我都记住了。”
王集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孺子可教着:“嗯，记住了就好。”
王集带着凌祈上了五楼，一路上他来回打量着凌祈:“该说不说，小伙子长的还真俊，会弹琴，拉小提琴，正好我这缺一个会音乐的乐师，要不然我都不会破例让你来当小时工。”
凌祈一听自己入职的原因很微妙一笑掩饰尴尬。
上班的第一天，他被经理王集安排到了五楼餐厅，熟悉环境。
这里的餐厅很大，装潢的不比五星级的差。
在餐厅的正中间是音乐区，区域里摆放着像一架金色的钢琴，上面还放着一把白色的小提琴。
“这些都是专供乐师们给在餐厅里就餐的客人们放松心情，助兴用的。走我带你熟悉一下同事。”他王集说着，带着凌祈去往员工休息室，介绍一会要一起的同台演奏的，两个乐师同事。
“这位是徐昭，吹萨克斯的，旁边那个是拉小提琴何苑。”
凌祈礼貌的打着招呼:“你们好。”
何苑见到新同事笑嘻嘻着:“哥哥你好啊，长的真好看。”
徐昭瞥了一下，一脸对新同事没什么兴趣的表情:“一会别拖后腿就行。”
两人年纪都不大，看着也就十八九的样子。
凌祈浅眸微敛，保持微笑:“放心吧，我这个老大叔，尽量不拖小朋友你们的后腿。”
事不宜迟，徐昭提议着:“那咱们试试乐感吧。”
何苑拿起小提琴，徐昭则抱着自己自带的萨克斯。
凌祈看他们都做好准备，就坐在钢琴前，试探的弹了几下，感觉手感还算不错，然后纤长的手指就在黑与白的琴键上飞舞，随便的弹了首肖邦的曲子。
他这一弹奏，在五楼的所有人都被他的音乐所吸引眼球。
何苑和徐昭是学音乐的，听到这样的曲子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毫不夸张的说这演奏水平堪比大师级了。
“你这行啊！小兄弟!”王集不懂音乐，但凌祈弹的的确很好听。
何苑，徐昭相视了一眼，迫不及待的拉起了小提琴，吹起了萨克风，配合着凌祈钢琴曲的曲风氛围。
他们的第一场的演奏很成功， 吸引了大片客人的掌声，纷纷给他们叫好。
懂音乐的顾客，听到凌祈弹的钢琴赞不绝口，都说不白来一回，跟音乐会的现场听到的不相上下，甚至比那还要好。
面对观众的热情，凌越来越有信心做好这份工作。
他的琴艺精湛，每次演出都会引来无数慕名而来的顾客，只为一听琴声，目睹芳容。
有的还会一掷千金，为他包场。
九号官邸的生意自凌祈这个乐师来了之后，越来越好。
一到饭口，就爆满长龙，忙的那是不可开交。
上头总代理知道后，就夸王集能干，找了个这么受欢迎的乐师，笑得他合不拢嘴，感觉淘到宝摊上大便宜了。
为此还特意给凌祈办专场，怕他累到，每晚就两个时段的演出，工资加倍奖金另算。
有人听曲的时候，凌祈会和徐昭，何苑同台演出。
没人的时候，他就会去其他楼层兼职服务生。
这样就可以兼一份职，挣到两份工资。
不过服务行业，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因为长得好看，时不时就会被醉鬼的客人骚扰，或是被咸猪手揩油。
经理王集人还算不错，对凌祈特别的照顾。
一遇到难缠的客人，都会帮他转移注意力解决麻烦。
可时间长了，总有一些身份地位比较高，被凌祈的美色所吸引，上来就是公然开价，要求包宿的金主大佬。
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好说话的，处事圆滑的凌祈几句好话，喝一杯酒就能搞定。
不好说话的，就死皮赖脸的想要带他出去开房。
“说吧，多少钱可以买你。”油腻的中年大叔细细的打量凌祈过后，大方的甩出了一张支票递了上去:“嗝，随便填，今天必须跟老子走。”
王集害怕的把凌祈拉倒身后，圆滑的搓手卖笑道:“李老板，我们会所可是正规会所，您这样不合规矩……”
李老板长的不好看，是个长着蛤蟆眼睛的大胖子，只要他看上的人，想着法的都得弄走:“哼，王经理，你别在这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皮条又不是没拉过，要不你填个数？”
“这不是钱的事。”就在王集犯难的时候，许云承双手插兜，高调的迈着潇洒的步子走了过来。
他抽过那胖子手里的支票看了看，顺手勾出王集口袋别着的钢笔，用牙咬开在支票纸上大手一挥的写满了九九九九……扔了回去:“这个数，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李胖子喝的醉醺醺的，眼前的人看不太清，听着声音到有些熟悉，再看看扔回来的支票酒一下子就行了:“尼玛的，跟老子玩……”他刚要骂街，看清楚眼前的人，一下子又噎了回去:“许，许少爷，您怎么在这？”
许云承扣了扣耳朵:“听说，你要买我的人？”
李胖子看了看，凌祈又看了看王集的一个劲的点头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没，没，喝多了，喝多了，今天冲撞了许少爷真是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他便连滚带爬的离开，一点犹豫都没有。
眼见着人走，王集长舒了口气:“呼，许少爷，您来的真及时。”
许云承楞眉横眼，吓得王集身体怵了一下:“我让你照顾我的人，你就这么照顾的？”
他刚想解释，凌祈端着自己的方盘径直走过，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王经理那么帮他是有许云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