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二章 鱼人公主
眼前好事就这样被祁茹薇破坏,蟹统领恼羞成怒。
“你是何人,莫非是他们的同党?”
傅辰本来都已经闭上双眼,没想到如今却峰回路转,有人出手相助,再一看,居然是刘季等人,心中更是惊讶不已。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刘季要出手相助,不过傅辰心中难免涌起了活下去的希望。
刘季走了出来,经过祁茹薇的出手,刘季也看清对面来人。
脸上长着密密麻麻的鳞片,手上有脚蹼,一双眼睛冒着绿光,这和当日遇到的鱼人不是一样又是什么。
“哦,没想到却是鱼人,城中可是有榜文,若有鱼人的行踪便可到官府换取赏钱,你说咱们要是把他们拿下,可以换多少钱财?”刘季对着九尾灵狐调笑问道。
如今鱼人在通天河上袭击过往船只,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好多渔夫不敢出去打鱼,一些船家更是直接葬身鱼腹。
官府自然大动肝火,立马发下榜文,粘贴在城门口,刘季他们进城的时候就看到了,可以说通天城官府已经决定要对付鱼人。
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敢上岸来,还敢光天化日就追杀他人,也难怪他们要藏头露尾,拿着面纱遮掩,看来也是怕城中官
府发现。
果然,刘季一口道出他们的身份,蟹统领心中惊怒,鱼人和通天城官府本来就不对付,若是消息泄露出去,引得官府派人追拿他们。
那就当真是插翅满飞,心中立马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刘季等人也留下,万万不可泄露行踪。
“就你们几人也敢大言不惭,看刀。”蟹统领也是卑鄙,一声招呼不打就出手偷袭。
不过刘季也不是吃素的,经历过这么多斗争,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中打的什么算盘。
只见蟹统领冲到刘季身前,还未等刘季出手,祁茹薇先挡在身前,淡笑道:“就你们也想让我相公出手,先试试姑奶奶的鞭子。”
紫阳宫镇宫之宝可不是浪得虚名,蟹统领也没想到祁茹薇居然如此泼辣,手上鞭子耍的是出神入化,身前鞭影密不透风。
“你们几个蠢货还愣着干嘛,还不速速出手。”蟹统领被逼的落入下风,看到自己那些手下还傻乎乎的站着,心里气的不行。
那些手下这才反应过来,招呼着大刀围攻祁茹薇。
九尾灵狐哪里会眼睁睁看着祁茹薇被以多欺少,跳将出来,开口说道:“妹妹勿惊,姐姐来助你一臂之力。”
说罢九尾
灵狐捏着法决,张口一吐,口中一团火焰缓缓而出,正是三味真火。
三味真火迎风就涨,蟹统领大惊失色,“这是什么妖火?”
本来蟹统领也不甚在意,只以为是普通的火球法术,可三味真火落到身上立马神色就变了,疼的跳的三尺高,扑倒在地上,想用地上的灰尘灭火。
不过三味真火又岂是这么简单就能灭掉的?不过几个呼吸,蟹统领就被熊熊大火包裹,一命呜呼,就连尸首都化为灰烬。
“你……你敢,我们可是通天王宫之人,现在离去还来得及,不然日后后悔可来不及。”
那些手下看到蟹统领落得如此下场,吓得两腿直哆嗦,可还故自镇定,将通天王宫搬出来想吓退刘季。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算我将你们灭杀于此,我看又有谁敢找我的麻烦。”说罢,刘季把剩下几人纷纷灭杀。
傅辰看到刘季杀伐果断,心中有些忐忑,不知刘季到底是何方神圣,但也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拱手恭敬道:“刘兄没想到这么快咱们又见面了,如今又欠下你这么大的恩情,傅辰当真无以为报。”
刘季摆了摆手,目光却转移到了傅辰身边女子身上,只见那女
子虽然长相与常人有七八分相似,也是肤白貌美,但脖子之间隐隐的却有鱼鳞闪烁。
那女子感受到刘季的目光,觉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朝着傅辰身后缩了缩。
傅辰拍了拍女子的手,让她放松些,若刘季真要对他们不利,以刘季的功夫,自己又能如何?
“刘兄也看出来了,没错,青儿她的确是鱼人一组,不仅是鱼人,还是鱼人王的亲女。”
傅辰之语犹如一道惊雷,让刘季都愣了许久,虽然他看出青儿乃是鱼人,可也没想到居然身份如此之高,是鱼人王的掌上明珠。
“既是鱼人公主,又为何落的如此下场?”刘季不解询问。
傅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那这事就有些说来话长了……”
原来青儿乃是鱼人王早年来通天城喝醉之时,强行与通天城河边一户普通渔村的女人发生关系所生。
本来小时候鱼人的特征不显,也没人知道她是鱼人血脉,可随着青儿年纪增长,身体居然渐渐的长出鱼鳞,手掌也长出脚蹼。
渔村的人把青儿当做妖怪,看到她就上前欺辱,傅辰也是渔村的,还和青儿青梅竹马,看到她这么受欺负,最后商量了一下,直接带着她离
开渔村。
可谁知消息走漏,居然被鱼人一族知道有鱼人王的血脉遗留人间,鱼人王后怒不可言,觉得青儿就是一个卑贱的渔女所生,玷污了鱼人的血脉。
这下就派出手下高手四下追杀青儿,而傅辰上次偷窃祁茹薇的荷包,也是因为青儿在追杀中负伤,身上又没钱买药,只能出此下策。
刘季也没想到其中有这么多的隐情,傅辰居然能带着青儿一路逃跑,躲避着追杀不离不弃,实在是用情至深。
“原来如此,不知傅兄现在如何打算?”
傅辰被刘季一问,苦笑了一下:“实不相瞒,在下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总之天地之大,总有我和青儿的立足之地。”
刘季点了点头,心想既然鱼人一族要捉拿青儿,现在蟹统领死了,后面肯定还会派人过来,不如将这二人留在身边,守株待兔,顺便还能照拂一下二人。
于是便开口说道:“既不知道该去哪,不如去在下所住酒楼如何?一来有个住所可以养伤,二来我也可以照拂二位。”
傅辰虽然心中欣喜,但还是犹豫着拒绝:“多谢刘兄好意,不过你已经帮我许多了,在下又怎可忘恩负义,让刘兄陷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