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赵翠花遭无赖欺负,张二牛怒揍无赖
在那偏远又僻静的农村旮旯里,张二牛一家子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就像那漏了底的破船,随时都能沉喽。男人没个顶事儿的,张二牛在外头闯荡,张大牛又是个不着四六的主儿,女儿不知去向,家里头这千斤的重担就全压在了赵翠花一个人的肩膀头子上。
赵翠花虽说年岁也不小了,可模样还算有几分韵味。她那脸蛋虽说被岁月刻上了几道皱纹,却也还能瞧出曾经的清秀。平日里,她总是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头发随意地用根布条子挽在脑后。她那双手,因为常年的劳作,粗糙得跟老树皮似的,关节都变了形。
她天天从早到晚,脚不沾地地忙活着。在家里,又是洗衣又是做饭,还得伺候那些个鸡啊猪啊的,没个消停时候。到了地里,不管是日头毒得能晒死人,还是风刮得能吹倒人,她都得弯着腰撅着屁股,一锄头一锄头地刨着地,累得那腰都快断成两截了。
村里有个老光棍,叫刘三赖,这人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营生,在村里头那是出了名的二流子。自从瞅见了赵翠花,他那眼珠子就跟被磁铁吸住了似的,再也挪不开了,心里头那歪心思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这几日,刘三赖老是像个幽魂似的,在赵翠花家附近晃悠。只要瞅见赵翠花出门,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嘴里头净说些不着调的荤话。
“翠花妹子,你瞅瞅你这小模样,跟着我刘三赖,保管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刘三赖咧着个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嘴角还挂着哈喇子,那眼珠子滴溜溜地在赵翠花身上打转。
赵翠花又羞又恼,低着头,脚步匆匆,像躲瘟神似的,心里头直犯嘀咕:“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离我远点,别脏了我的耳朵。”可嘴上却不敢吭声,生怕惹恼了这无赖。
这天,赵翠花刚从地里头回来,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汗水跟下雨似的,把她的衣裳都湿透了,头发也乱得跟鸡窝似的。她前脚刚迈进院子,刘三赖后脚就跟了进来。
“妹子,我可把你盼回来了,想死我了。”刘三赖一边说,一边像饿狼扑食一样朝赵翠花扑了过去,那劲头大得差点把赵翠花给撞倒在地。
赵翠花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起来,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就跟那纸糊的似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你干啥?别过来!你个挨千刀的!”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往后退。
刘三赖哪管这些,一把抱住赵翠花,那两只爪子在赵翠花身上乱摸一通,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跟个发情的牲口似的。
“救命啊!来人呐!”赵翠花扯着嗓子拼命呼喊,那声音都喊岔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刘三赖不管不顾,使劲儿扯着赵翠花的衣服,裤子被他一把解开脱了下来,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就剩下那三角裤衩遮着点儿。刘三赖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的贪婪,嘴里还念叨着:“嘿嘿,妹子,你就从了我吧。”
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正巧邻居李大婶过来借东西。
“刘三赖,你个畜生!不得好死的玩意儿!”李大婶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那声音震得院子里的鸡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李大婶的脸气得通红,跟个熟透的柿子似的,手里的篮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刘三赖这才如梦方醒,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像条夹着尾巴的狗,灰溜溜地跑了。
赵翠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我这是造了啥孽啊,老天爷咋就这么不开眼呐!”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捶着地,那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李大婶赶紧跑过去把赵翠花扶进屋里,又是拍背又是安慰:“翠花妹子,别怕,有大婶在呢,那混蛋不敢再来了。”李大婶一边说着,一边给赵翠花倒了杯水,手还不停地轻轻拍着赵翠花的肩膀。
赵翠花抽抽搭搭地说:“大婶,这可咋办呀?我以后还咋有脸在村里头待呀。”她的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又红又肿,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李大婶说:“妹子,咱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得让那刘三赖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能让他白欺负了你。”李大婶紧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义愤填膺。
赵翠花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可……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俺这名声不就毁了,以后还咋做人呐。”
李大婶拉着赵翠花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妹子,你不能这么软弱,不然那刘三赖还会有胆子再来欺负你,咱不能怕他。”
赵翠花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婶,俺听你的。”她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坚定。
李大婶拉着赵翠花的手说:“走,咱们找村长去,让村长给咱主持公道。”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村长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跟村长说了。
村长李老汉一听,气得“啪”地一拍桌子,那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这个刘三赖,简直无法无天了!我一定给你们做主。”村长气得满脸通红,胡子都翘了起来。
村长让人把刘三赖叫到了村委会。
“刘三赖,你干的这叫人事儿吗?”村长怒目圆睁,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手指着刘三赖的鼻子大声骂道。
刘三赖低着头,缩着脖子,不敢正眼瞧村长,两只脚不停地蹭着地,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村长,我……我喝多了,一时犯糊涂。”他的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小得几乎听不见。
村长大声说:“糊涂?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故意欺负人家翠花,你说这事儿咋办?”
刘三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村长,我真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村长说:“你欺负了翠花,得给人家当面赔礼道歉,还得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犯,要是再敢有下次,我直接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刘三赖连连点头:“是是是,我道歉,我保证。”
可这事儿在村里头一传开,那些个长舌妇们可就像炸了窝的马蜂,嗡嗡嗡地有了说头。
“哟,这赵翠花,平时看着挺正经的,咋能招来刘三赖呢?说不定她自己也有点不检点。”
“就是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赵翠花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心里就像被人用刀扎了一样,疼得直抽抽。“我本本分分过日子,咋就落得这么个名声,我冤死了。”她心里委屈极了,却又无处诉说,只能一个人偷偷抹眼泪。
还有那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见着赵翠花就假惺惺地劝。
“翠花啊,你男人没了,孩子又不在身边,不如找个男人嫁了,也好有个依靠。”
“是啊,别一个人苦撑着了,女人家就得找个男人。”
赵翠花心里头乱糟糟的,像一团理不清的麻。“我就想守着这个家,清清白白地过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这一切的祸根,说到底都是那不成器的张发财。要不是他整天吃喝嫖赌,把家里的钱败了个精光,还掉进井里淹死,撇下这一大家子不管,赵翠花也不至于受这么多苦,遭这么多罪。
“那个死鬼,早早走了,留下这一摊子烂事,让我一个人扛,我这命咋就这么苦啊。”赵翠花想起张发财,心里头又是恨又是无奈,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日子还得照样过,赵翠花只能咬着牙硬挺着。
可刘三赖这混蛋根本就没把他的保证当回事,还是时不时地在赵翠花家附近转悠,那眼神里依旧透着不怀好意。
赵翠花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出门都得左顾右盼,生怕又碰见这个瘟神。
有一天,赵翠花去赶集,刘三赖又像个幽灵似的跟了上来。
“翠花妹子,我可忘不了你,你就从了我吧。”刘三赖笑嘻嘻地说着,那表情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赵翠花气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哆嗦了:“你再纠缠我,我就去报警,让警察把你抓起来。”
刘三赖这才收敛了一些,嘴里嘟囔着:“哼,走着瞧。”
赵翠花回到村里,把这事儿又跟村长说了。
村长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个刘三赖,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村长把刘三赖叫到村委会,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还警告他要是再敢骚扰赵翠花,就真的把他送到派出所,让他吃牢饭。
这下刘三赖算是老实了好一阵子。
赵翠花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头的创伤却像那深深的刀痕,久久难以愈合。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赵翠花望着远方,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奈,那瘦弱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里显得格外凄凉。
过了些日子,张二牛回了家看望母亲。一进家门,就瞧着赵翠花坐在炕上抹眼泪,眼睛都肿得跟桃儿似的。
张二牛心里“咯噔”一下,忙问:“妈,这是咋的啦?”
赵翠花抽抽搭搭地把刘三赖的事儿跟张二牛说了。张二牛一听,那火气“噌”地一下就冒到了脑门子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
“这个该死的刘三赖,敢欺负俺妈,俺饶不了他!”张二牛怒不可遏,转身就冲了出去。
他在村里四处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刘三赖。刘三赖正蹲在墙角晒太阳,嘴里还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
张二牛上去就是一脚,把刘三赖踹了个狗吃屎。
“你个混蛋玩意儿,敢动俺妈!”张二牛边骂边揪起刘三赖,拳头跟雨点似的往他身上砸。
刘三赖被打得嗷嗷直叫:“二牛,饶了我,饶了我吧!”
张二牛哪肯听,打得更狠了:“饶了你?你欺负俺妈的时候咋不想想有今天!”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拉着张二牛:“二牛,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张二牛这才停了手,指着刘三赖的鼻子说:“你再敢动俺妈一根汗毛,俺要了你的命!”
刘三赖趴在地上,鼻青脸肿,连连点头:“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张二牛哼了一声,转身回家安慰赵翠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