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意外的客人
岳长河没注意这些,转身上了楼,洗漱一番,又跟娘子研修六合功法去了。
越是忙碌的时候,越不能忘记修炼,更何况,娘子最近变得越来越吸引人了。
“又开始了,真是不要命了啊你们,烦人……”
珍娘无聊至极,收拾完家务就到了岳长河的书房,却看到桌子上铺满了奇怪的图画。
岳长河的画艺很拙劣,珍娘勉强能看出什么东西,仔细考虑一番,这才弄清他的意图。
原来,老板刚接手了瓷窑,是准备打造新的瓷器,这些图画就准备印在瓷器上。
好吧,看在老板曾经英勇无敌,现在仍旧还不知死活的份上,帮他一把,反正姑奶奶也会画画,给你弄几副就是了。
一边听着楼上让人激动的声音,珍娘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拿起笔画了起来。
不得不说,珍娘这丫头实在聪明,从未显露的画艺,在这一张纸上如花朵一般,悄然绽放。
画了大概有五六幅,虽然心中微乱,画面有些不周正,可整体看去却如同大师手笔一般。
这些图,大部分都是寻常花鸟,只有一副是龙虎之相。
无意识之间,珍娘把对商业的敏锐,发挥的淋漓尽致。
百姓对瓷器的需求,比
有钱人太了多了,所以样式就多,也都是比较常见。
而有钱人刁钻古怪,就得用那种,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图画。
经过特殊包装,然后大力营销,有钱人,自然趋之若鹜……
卧室内。
“夫君,你有没有感觉,最近我们搞这事,怎么都不知道累啊?昨天是弄了一个时辰,被子都湿透了。”
“今天这也一个时辰了,为何你我都精神抖擞,需求更加旺盛呢?”
二人结束了一轮战斗,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任凭汗水和香气充满屋子。
萧如玉搂着岳长河,用细嫩的手指头,抚。摸着岳长河的东西。
“这个么,可能是咱们年轻,老了就不会这样了。”
岳长河可不敢说,老子练了阴阳六合功,这才是外三合你就如此,要是到了内三合你还不得骚上天?
“对呀,老了就弄不动了,夫君,咱们再来过,啊!”
“……”
战场一片狼藉,整个屋子简直都翻了个底朝天,可二人谁也顾不了那么多。
岳长河一边冲杀,一边悄然运行阴阳六合功,把个萧如玉舒服的,声音都控制不住了。
或许是声音太大了,藏獒多吉都忍不住了,围着门转了好几圈,然后又跑到
那草原母獒身边,一下子爬了上去。
可怜的那条雄犬,见到多吉就跑得远远的,躲在一边埋头哭泣起了。
终于,战斗结束了,哪怕心里还是有些兴犹未尽,两人仍旧收拾了屋子,洗了澡换了衣服。
萧如玉做起女红,岳长河来到了书房继续工作,而珍娘也已经离开了书房。
“咦,这怎么香喷喷的,还有一股汗味?”
“哎呀,这抽屉都没关好,感情这丫头是跑来偷看画本呢?”
“也是啊,头顶上就是卧室,我俩又这么大声,她不着急才怪,哈哈!”
岳长河走下来,发现桌子边上又肘痕,闻了下味道发现是珍娘的。
而在椅子下面,还似乎有一些,未曾完全干涸的液体。
可是,当他看到那几幅图画,顿时浑身一震。
笔法简洁画风特殊,无论花鸟还是龙虎,都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味道。
难不成这是珍娘画的,可没见她画过啊?
这一下好了,正愁着怎么跟罗秀才说呢,珍娘一下子就给他点燃了烛火,就按照这种画风,烧它十窑八窑的,一定是赚翻了。
不知不觉又到了中午时刻,岳长河读书写字完毕,迎来了一个比较意外的客人。
“实在抱歉,前日
冒犯了岳兄还请高抬贵手,大人回去把我给训了一顿,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还请岳兄不要记恨于我!”
“听闻岳兄以大手笔收了卢员外的瓷窑,我特意过来恭贺,此乃是我的一点小意思,希望岳兄笑纳,呵呵!”
“这根雕是我最中意的藏品,送给岳兄以求结交,此物放在床头早晚有异香扑鼻,十分奇特。”
来人正是青州督学的助理,也就是被称为赵学士的赵松,一进门就笑眯眯的又是鞠躬又是拿礼物,跟那天的情况完全相反。
看这情况,肯定是蔡大人回去后,给他耳提面命了一些,这家伙才不得不前来赔罪。
虽是赔罪,可低头转身之间,总有一些狠厉光芒,在眼中闪烁。
瞧得出来,赵松并不是真心,但是来者是客,岳长河也没有推辞。
能结交一个是一个,尤其是这种势力小人,得罪了的话,比正人君子可难缠多了。
自己这么大的家业,还是多宽容一些,且看看他,到底要说什么。
“赵兄客气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那一日我也是多有得罪,来来来,珍娘泡一壶好茶。”
别管对方是什么人,但能登门就不能不理会,毕竟岳长河是生意人。
岳长河很客气接了东西,将赵松让到了客厅内,然后俩人客套一番,彼此吹捧笑声不断。
“赵兄,我佩服的人极少,若不是我之前偶有所得,根本不可能答出来你提的问题。我也向来喜欢研究这些,可惜没有志同道合的人。”
岳长河回头,对那天的事情,做了一些解释。
“哈哈,岳兄,这回我算是来着了是吧?日后你我多一起交流,想必可以写一本另类的书籍,让那帮穷酸书生羡慕一辈子。”
听这话,赵松心里,多少也舒坦了一些,毕竟么,小人行径,就爱听恭维的话。
聊着聊着,岳长河就感觉到不对劲,这赵松三言两语基本上不离科举。
科举好科举妙,科举一直呱呱叫,各种吹嘘科举的好处,似乎害怕岳长河不再往上考了。
“明年春闱,大家都已经准备了,诸多文人都势在必得,岳兄不知道现在准备的如何了?”
“若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大忙我帮不了,倒是可以帮个小忙,你说呢?”
赵松微微一笑,终于说出了来意。
岳长河乐了,这是要作弊啊,而且提前几个月就开始了。
但是,他仍旧有些郁闷,难不成,赵松还能知道春闱的考试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