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艰难击杀
“你……”
南宫青柏无言以对。
“小子,别碍事!”
青年长剑一挥对着李岩说了一句纵身便抓向南宫青柏。
身后的李岩已经看到小丫头手中拿着的是一块玉佩上面刻有司徒二字。
李岩将南宫青柏向后一拉,未出鞘的雁翎刀横扫将青年逼退。
“这确定是你家的东西?”
李岩问道。
“嗯,这是我母亲家司徒家特有的清心玉佩!可以清心静气对修炼真气大有帮助!你看我也有呢!”
南宫青柏点头从领口里掏出一个同样的玉佩。
“呃……其实你没必要这样的!”
李岩扶额苦笑。
“小子,既然如此,死吧!”
果然那青年听到后目光中的贪婪更盛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剑罡便斩了过来。
“苍”
雁翎刀出鞘同时带出刀芒将剑罡抵消!
“哦?想不到你般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看来今天我也要尝尝那扼杀天才的滋味了!哈哈……”
青年狂笑道。
南宫青柏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不比他大上多少的李岩竟然已经打通气海开启丹田拥有真气了。
他的哥哥南宫青苍南宫家年轻一代第一人也是二十一岁才开启丹田呢。
李岩与人交手的经验并不丰富,所以期间多是以守为主,想要摸清对方招式再说。
但是青年的剑法很奇怪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好像在遵循着某种轨迹,雁翎刀每每与其碰撞都有种被粘住的感觉有些不听使唤。
这让李岩应对起来颇为吃力,横刀挡下一记竖劈,便“登登登”踉跄后退几步。
青年的真气修为与他差不多,但是剑法古怪对战起来总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十数回合下来李岩身上已经多了几处伤口。
“书法剑!他用的是书法剑!他是泉城书林剑派的弟子!”
“别被他的牵着走,不然早晚要败的!”
“主动攻击,打乱他的出招节奏!”
南宫青柏喊道。
“想不到你竟然知道书法剑?看来是留你不得!”
青年脸色一变恨声道。
南宫青柏刚才几句话便说出了自己剑法的出处和弱点,青年知道不除掉她一定是个大麻烦。
“刺字诀!”
青年手中长剑陡然亮起凌空写下一个刺字便连人带剑化为一道流光径直刺向一旁的南宫青柏。
“啊!……”
“你……”
惊叫声和气急败坏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只见一道刀光劈向青年,李岩竟没有去抵挡刺向南宫青柏的剑而是直接攻击持剑青年。
青年的剑尖只差一寸便会刺穿南宫青柏的喉咙,但是只能回撤抵挡不然就会被李岩直接斩成两段。
“你……不怕她死么?”
青年怒道。
“不怕,你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我!”
“如果我去挡那剑,现在多半已经死了!”
李岩平静道。
“哼……算你聪明!但你还是得死!”
青年哼到再次与李岩战成一团,不过这次李岩却是听了南宫青柏的提醒主动攻击,刀法大开大合颇有一种我伤你死的感觉。
青年剑法顿时施展不开,处处受制只能勉强抵挡。
双方攻守形势立改!
“当”
一记横扫逼退李岩。
“秘技—剑笔字海”
青年意识到已经无法扭转局势不再和李岩纠缠当即开启秘技想要一招决生死。只见他的周围迸发出一圈气浪,手中长剑也被附上一层犹如墨水般不停涌动的黑光。身后也出现了一本古书的虚影,手中长剑在空中快速书写,身后的书籍虚影则是开始翻动,一枚枚黑色的文字带着剑罡自虚影书籍中飞向李岩二人。
李岩只能一边拉着南宫青柏一边劈碎飞来文字,越来越密集的攻击让李岩无法全部抵挡,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这秘技虽然威力不凡但是消耗同样巨大,每一枚文字飞出青年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迟迟无法杀死李岩,青年也是心中暗急真气消耗太快,不然等会真气耗尽就成了待宰羔羊了。
“剑字诀”
青年咬牙手中凌空写字的长剑突然慢下来,身后的书籍虚影也停下翻动,一枚古朴的剑字缓缓凝聚出来,强烈的剑意激荡开来,南宫青柏没有修成真气无法抵挡,瞬间便被剑意冲晕过去。
“好机会!”
“秘技—血线”
青年这边一憋大招反而给了李岩出手的机会,当即开启秘技斩出一道血线刀芒。
“呃……”
青年眼中闪过错愕和后悔接着眼前一黑便失去意识,周身的气劲消散,脖子上的头颅慢慢掉落在地。
“呼呼……这些名门大派的弟子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猛喘了几口气后李岩来不及查看青年到底爆了什么,扛起晕倒的南宫青柏快速离开。
远处有人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在赶来,以李岩现在的状态可对付不了。
“什么?这是杨士忌?连他都被杀了?什么人能杀了他?难道是那些武林世家的人?”
不到片刻便有一高一矮两人来到此地,其中高个看到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后惊道。
“一刀断首,干净利落!是个用刀的高手,宇文长空?”
“不对,要真是宇文长空那战斗疯子,杨士忌现在恐怕得是一堆尸块!”
矮个自问自答说道。
“算了!赶紧找找有没有好东西,要是能弄个书林剑派的经书,那就发达了,那可是鲁州有名的大派!”
高个拉了矮个一把说。
……
“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找来了。”
“嗯……没什么外伤,脉搏也正常,应该没事!”
“嘶……”
扛着南宫青柏在迷宫里乱跑一通,终于找到一个颇为隐蔽的角落,李岩将南宫青柏放下,简单的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后便坐在一边掏出金创药处理身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我来帮你吧!”
过了一会李岩已经将身上其他部位的伤口都处理好了,正拿后背那一条毫无办法的时候,南宫青柏醒了过来。
“将上衣脱掉吧,那道伤口太长了,得包扎才行!”
“撕拉”
南宫青柏说着从自己的红色裙子上撕下一块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