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一寨两国
第二天,安莹就来药店上班。
石林把她交给宁宁。
宁宁和安莹差不多大,两个人很快就玩在一起。
石林正准备回瑶村去看看有哪些栽种的药材可以采收,药店门口忽然驰来一辆丰田皇冠。
“上车!”叫石林上车的是鹿予乔。
“乔乔,你怎么来了?”
“叫你上车就上车,哪那么多废话!”
可能她有急事,石林赶紧上车。
看到石林被另一个女人吆五喝六,安莹跑过来就想开骂,可车子已经启动了。
“哪个妖女敢对我的傻子吆五喝六,下回见着,一定不会轻饶她!”宁宁也走了过来,可是车子已经走远了,气得安莹直跺脚。
“乔乔,有什么事?这么急?”石林刚坐好就问她。
“我要去趟东南亚进货,这次我不想进成品,想去进一批原石,打造出一批货真价实的珠宝,你陪我去吧!”
“那个东西我不太内行,只怕帮不上你的忙!”石林说。
“管家这方面内行,这你不用担心,你就跟在我后面就行了!”
“那我这次是不是有机会了?”石林淫笑着问。
“看你表现呗!”
“什么时候去?”
“明天就出发!”
“那好,我回去交待好家里一些事情!”
“回哪个家?”鹿予乔调侃石林。
“药店啊!”石林轻松化解。
回到药店后,石林交待好了宁宁一些事情后,安莹问石林,刚才叫你上车的是哪个?
“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石林说。
“什么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药材啊!”
“鬼才信你!”安莹绝对不信,那说话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的口气如出一辙,对石林都是颐指气使。
“好啦好啦,我这次去可能要一两个月,你好好跟宁宁学,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要考你的!”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安莹试探着问。
“你知道我们是去哪个国吗?洪沙瓦底!那里非常乱,我们这里正在严打,很多严打对象都逃到那边去了,好好在家待着,省得你爸操心!”
说句实话,自从石林救活她爸后,安莹现在对医学更感兴趣了,她下决心要和石林一样,成为一代神医,所以也不是真心想去出国。
洪沙瓦底的北部和南云南边交界的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原石市场和配套市场——瑞丽市。
鹿予乔带了七个手下,加上石林一共九人从省城坐飞机飞到了南云。
然后他们乘出租车到了南云边境的一个小寨——银井寨。
“乔乔,你不是说要去洪沙瓦底吗?难道出国也无须办签证?”石林感到奇怪。
“我手下有三个就是这个寨子的人,一个是管家,还有一是\"王将军\",另一个是\"王将军\"的儿子!”鹿予乔笑道。
“你是说那天来相亲和我比富的那两个姓王的?”石林笑了。
“对,其实他们三个都姓王,管家叫王云,“王将军”叫王武,另一个叫王兵,都是这个寨子的人!”
“难道是这个寨子的人就不用办签证?”石林不解。
“你还真说对了?”
“为什么?”石林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听过一寨两国吗?”鹿予乔问石林。
石林摇摇头。
“这里就是一寨两国,华夏这边叫银井寨,洪沙瓦底那边叫芒秀,这两个村子的人可以随意出入对方,甚至芒秀那边很多小孩在银井寨读书,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又回来读书,这双方出入都很自由!”
“怎么会这样?”石林还是不解。
“说来话长,这事主要是当时两国划分边境线时忘记了这个村子,事后才发现,但那时边境线已确立,刚好在寨子的中间,寸土必争,谁也不让谁,所以这个寨子就成了一寨两国!”
“原来是这样啊!可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人呀?”石林又问。
“这很简单,管家王云的儿子是管这边境的主要人物,我们弄一张证明,证明我们是这个寨子的人就可以了!”
“那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意出入洪沙瓦底了,妙!”石林笑了。
王云,王武,王兵都是这个村的人,都有家室,这些人早期都是很能打的人。
特别是王云,别看他六十多岁,十几个年轻人还近不了他的身。
王武,王兵是他的徒弟,他们两个人也是很能打的人,加上他们对本地熟悉,所以鹿哥派他们护着鹿予乔,他放心。
王云以前年轻的时候很能打,曾一人对战百人,不过最后身受重伤,是鹿哥救了他,此后便成了鹿哥的忠诚死士,这帮人大都受过鹿哥的恩惠,绝对忠于鹿哥,如今鹿哥年纪大了,他就逐渐把这帮人移交给鹿予乔,成了鹿予乔的卫士,不过这帮人年纪都不小了,最小的当数王兵,也有三十出头了。
当晚,王云把石林鹿予乔安排在自己家住,由于房子本来就少,只好把鹿予乔和石林安排在吊楼上住,这个吊楼算是最好的房间了。
吊楼上有两张床,这样安排本来不太妥当,但管家知道他们有婚约,整个寨子里也就他这个吊楼的条件好些,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石林蠢蠢欲动,他把两张床移动了一下,二并一。
由于在鹿予乔说:“今晚我俩睡一张床!”
鹿予乔没理他,石林心中暗喜,沉默就代表默认,所以早早地就将两张床合二为一。
鹿予乔没理他,睡在床上,也不脱衣服,石林以为她不好意思,就钻进被里,悄悄地伸出了咸猪手。
“啪!”鹿予乔忽然一巴掌打在石林的脸上,结结实实,鹿予乔手都打红肿了,又不敢吭声,接着一脚把石林蹬下床。
石林知道鹿予乔来真的,只好乖乖地把床移开,整个晚上鹿予乔没说一句话。
石林无奈,强扭的瓜不甜,况且还从来没强人的习惯,刘小倩那次是例外,如果刘小倩没喷忘情水,石林也不会强迫她。
第二天一早,鹿予乔就起了床,看到石林还在呼呼大睡,她去看了下他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脸一点事也没有,倒是自己那只右手,红肿红肿的,到现在还痛。
“起来,你看我的手!”鹿予乔扯着石林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