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有多么需要我这个朋友
玫兰背着小包，在一面墙的指引牌上寻找着合大集团的名字，半天没找到，问了前台物业，才知道找错了区域。她急急忙忙地又跑到了a区，一进去就被大家忙碌的身影和井然有序的工作环境所震撼了。不像他们那种小公司，拥挤吵杂，办公室装修老旧。这里非常现代化的装修，每个人的工位都是非常宽敞的。他向前台询问了一下刘总理经的办公室在哪里，他们提前约了十点的。在前台小姐的带领下，她乘坐电梯到了顶楼，前台礼貌地将她带到了刘总面前后就离开了。
玫兰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刘正清忙完。刘正清抬起头，眼神露出一抹惊喜之色，让人不易察觉。他笑着说：“玫兰，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怎么是你来送文件？”
“李总让我把最终版的方案给您过目，希望您可以抽空给我们提点意见，指导一下。玫兰把文件毕恭毕敬地递给了徐正清手里。刘正清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然后顺手拿起了水杯喝了几口水。示意自己腾不出手：“哦，好的，先放桌上吧。”
“李总让我无比要得到您的答复才能回去，他说，您如果没时间看的话，让我一条一条读给您听。总之，务必请您过目。”玫兰走进办公桌，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你读给我听？可以啊，你到我旁边过来读吧。”
玫兰一愣，慢吞吞地走过去，为难地说：“这有二十几页呢，全部都读吗？”
刘正清笑了笑，合上了电脑，走到玫兰面前说：“怎么？二十几页就不想读了？你们老板不是让你务必办好这件事情吗，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
玫兰笑了，抬起头看着刘正清不说话。“那您究竟有没有时间？”
“这个，说不好，你也知道我要管的事情太多了，手底下那么多人，那么多事情要汇报。所以，我暂时不能答复你。”
玫兰尴尬地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说动眼前的刘总。
“你也别沮丧，为了你的工作不被老板批评，我会亲自给你们老板打电话的，你回去不需要挨批评了。”
玫兰开心地露出了笑容，拿起自己的包就打算开溜了。
“等一下，你这是眼见能交差了，打算走了？”
“您还有什么事情吗？我办完了事情，当然要回去继续工作了。
“这周五有个行业交流大会，在c市，玫兰你陪我去一趟。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可能有些事情你比我更加清楚，可以帮的上我。”
玫兰有些疑惑地说：“我还能帮上您的忙？周五是工作日，我得问问老板能不能请假。”
“行吧，你去问一下吧，顺便把你们公司文件发一份电子版的给我可以吗？”
“好嘞。”说完，玫兰从手机上找到了电子版的文件，准备发给林总，却发现俩人没有联络方式。玫兰只好又问：“我回头让老板发您邮箱好吗？我没有您的联系方式。”
“要不，我们加个微信吧。过来，我扫你！”林正清看向玫兰。
玫兰赶紧操作，俩人加上了好友。文件发送过去后，玫兰开心地离开了办公大楼。
林正清在抽屉里，翻找着玫兰老板的名片，然后拨通了李总的号码：“你怎么不亲自把文件送过来，这次派一个小姑娘过来。现在排场大了，都有专用秘书了，不需要亲自谈业务了。”
李总陪着笑说：“林总，我想着您不是老见到我就头疼嘛，让玫兰去和您沟通一下，您也赏心悦目不是。”
玫兰回到公司，看见老板在公司的前台等着她，她吓一跳，立刻假装看不见似的，就要回自己工位上。
“玫兰回来了？”老板拦住了玫兰的去路。
“林总的事情我。。。。。。”
老板“诶。”一声打断了玫兰的话：“我都清楚了，这周五放你一天带薪假，你直接去林总办公室等他安排，以后林总的安排是最高优先级，不需要经过我的批准，林总可是我们的大客户，如果能做上林总的项目，那你可是我们公司的福星了。你好好表现啊，不要让我们失望。”
玫兰点了点头。
周五，玫兰一大早就到了约定的地点等林总。看着林总开了一辆大众，她远远地就在招手。准备上车时，她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坐后面啊，副驾都是老婆的专属座位。”林总招招手，说：“上车，没那么多讲究。”
玫兰坐在副驾驶上，林正清开着车，在高速路上飞驰。
林正清笑着说：“玫兰，你知道如果你坐后面，我会特别像什么吗？”“像什么？”玫兰看着林总。
“很像你们家的专职司机啊，人家都是大老板坐在后排，司机在前面开车。”
玫兰尴尬地笑着：“我不知道您会这么想，我只是感觉坐副驾驶，显得我们太亲近了。我坐别人的车都是坐后排的，我怕被误会，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我是别人吗？”林正清看着玫兰。
“您是老总，我只是个打工的，我可不敢和您套近乎。”玫兰说完，脸都红了。
“那你更应该坐前面了，只有和我拉近距离了，套到近乎了，以后工作才方便开展啊。”
“是是，您说的在理，可是我平时不跑业务，我是内勤性质的岗位。上次给您送文件是李总有事，才让我去的。”美兰解释着。
“你们内勤岗位工资不高吧，你就不想做业务赚大钱？”
“想，可是我不善言辞，说不来那些词儿，也喝不来酒。只要公司不开除我，就现在这样我就挺满足的了，”玫兰实话实说。
林正清看了一眼旁边的玫兰低着头想着什么。
“林总，您这种大企业家，是不是从来都不为了钱而苦恼啊？”
“也会，但是比较少吧。对我来说，钱只是工具，但是工具的作用也很大。”
玫兰看了一眼林总方向盘上的车标问：“我有一个事情想不明白。您这么有钱为什么开的车，没有我们老板的好？”
“啊？你们李总什么车？”
“好像是宝马三系吧，比您这大众肯定好一点吧。”
林正清笑了，“我这可不是普通的大众。你坐着感觉哪辆车更舒适？”
“老板的车，我就坐过一次，我也不是很清楚。感觉您的车里内饰好像更加好看一点，线条更优美。”玫兰仔细看着车内的设计。
“那你可要坐稳了。”
说完，林正清立刻加速，穿梭在车流之中，行云流水般地操作，车子却没有一丝的摇晃甩尾，旁边的汽车都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玫兰也紧张而又兴奋起来。“哎呀，好刺激，好几次我都以为要撞上了呢！你这车子刹车挺不错的。真的比我们老板的车还贵吗？”
林正清听着玫兰的质疑，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这辆车还不是最刺激的，我还有辆跑车，可以开得更快。”
“您经常飙车吗？”
“哎，你也别总是您啊您的了，你就说你，你说您，感觉我像是你的长辈似得，老气横秋的。我年纪有那么大吗？”
“好吧，我只是尊称，不是说您老的意思。。你老的意思。”玫兰赶忙改口
“我年轻的时候喜欢飙车，人车合一的感觉，天地间无拘无束。”林正清看着远方，怔怔地说着。
“我不太明白那种感觉，我驾照考了六年也没碰过车，城市里的复杂路况对于新手一点也不友好。而且城市交通体系太完善了，地铁公交哪里都可以到，开车还会堵车，到了地方得找停车场。”
“那是你还没有孩子，一大家子出行总是有大包小包的，你坐公交车搬上搬下的，可真不方便。”
“我又不打算生孩子，我不会有那种烦恼的。”玫兰小声说着。
“嗯？不生孩子？”林正清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玫兰。
“哎呀，现在大家能活着就不错了，哪里有时间管孩子呀。”
“你们公司待遇很低吗？你对象待遇也不高吗？一个孩子也负担不起？”
“反正肯定是没有你这么高收入的，对了，像林总这么富裕是不是一定有好几个孩子呀？”
“我也没有孩子。”
林正清的回答让玫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正沉默着不知所措，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喂，姐，我在客户车上呢，什么事情？哦，知道了，我回去就办，到账了就转给你，对，行，那周末见，好的，挂了啊。”
通话结束后，玫兰更加郁闷了。姐姐那的三万块钱可怎么办呢？她像是丢了魂一样，倚靠在车门边，双目失神地盯着前方。眉头微微皱起，像是黛玉似得柔弱幽怨。
林正清看了一眼玫兰：“你还有姐姐呢？你姐姐是不是也是花起的名字？叫百合还是水仙？”林正清想逗玫兰开心一点，和他聊聊天。玫兰却沉陷在自我世界中，仿佛没听见似得，表情严肃地坐着，出神地望着一个地方。
“怎么了？玫兰，天塌了？你这么不高兴？”
“啊，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事情。”
“你说出来，我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说不定就解决了呢。”
“我姐姐让我给她尽快打钱，我之前说要借她的。”
“那你打给她不就行了。”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我还差点儿呢。”
“我可头一次听说借钱给人家还多报数的，你有多少就借多少啊，为什么要上赶着呢？”
“不是，我姐姐是突发情况，而且我只多报了几万而已。”
林正清明白了。“几万？我说不定有。”
“三万呢，你出门会带这么多钱？”
“给你，拿去先用吧，等你有了可要还我啊。”
“那你大概什么时候要呢？我怕时间太紧，我攒不出来。”
“你先攒，有了就给我。”
“我总感觉问你借钱不太好，我们就见过几次面，你平白无故就给钱我。”
“该担心的人是我吧，我借你钱才有风险。你别担心，我还认识你们老板呢。到时候还不上，让你老板把你工资打给我。”
“我一定能还上的，你放心，最多一年。快的话半年就差不多了。谢谢你，你人真好，我还以为老总都是会摆架子的那种人呢，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乐于助人，关心底层员工的。”
“我可不是对谁都大方啊，只是对你。”
美兰疑惑地看着林正清。
“哎呀，没事，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好朋友好了。”林正清慌张地解释道。
玫兰笑着说：“好朋友？我可结交不起这么有钱的好朋友。”
“朋友不是靠的金钱，我们就不能做朋友了吗？”
“不太合适，你的社会地位应该不缺朋友吧。”
“朋友是知己，不是有一样多的钱就能成为朋友，没有契合的灵魂，那是永远也不能成为朋友的。”
“可是，我感觉我的灵魂和你也不太一样。”
“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进一步了解，以后多相处，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了解后，你的观念就会改变的。”
“那好吧，希望我和朋友相处起来不需要花太多钱。”
“行，以后朋友之间的开销，我全包了。”
玫兰又开始笑了，林正清喜欢看她笑，笑起来有一种嫣然无方的美，浑身上下散发着快乐。不似年轻女孩的活泼朝气，却最能体现出女性的独特韵味。
周六的清晨，林正清的家。独栋别墅，花园泳池配套齐全，高档的家具家电，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豪华。妻子出门了。
林正清洗漱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有些岁月的痕迹：“我也是人啊，我难道就不能有朋友？我看起来很凶，很难相处的样子吗？”
林正清心里生出别样的情愫，是青春期少年们会迸发出的情感，面对着充满好感的女孩子，心中有不尽的冲动。这几个月，从第一次见到玫兰，是被她的名字吸引，和妻子名字发音类似。容貌气质和妻子完全不一样。虽然没有s身材，甚至年纪也不小，还结了婚。但是她的一举一动总是牵动着他的心，就像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她那种简单明了的心思，单纯的性格，更是容易取得别人的信任。还有那双透着灵气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神情，让人想把她保护起来。
林正清在公司从来是公事公办，不苟言笑。大家心里都是很敬畏他，这些人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天天在后面拍马屁。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别人都说他是年轻有为的老总，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开始掌管着这么大的一家公司。他总感觉自己还是三十几岁，还是那个刚刚接管公司，并且把公司经营地顺风顺水的青年人。时间真的过得太快了，他今年都已经四十一周岁了，虚岁四十二了。可是心底里他仍然感觉自己才三十五左右，有一定的社会经验，充满着干劲的年纪。
看着花园里的玫瑰，他又想起了昨天车上的小女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说话的声音，听着让人感觉很舒服，语调轻柔，笑起来让人心里也跟着开心。她今年32岁，身材匀称，正是有风韵的年纪，却还透着天真和清纯。他也可谓是阅女无数了，有二十出头的清纯可人小姑娘，有三十几的前途后翘大美女，但是在他看来都是平平无奇的，像是流水线的成品，没有什么个人特点。就像是不记得昨天中午吃的什么菜一样，见过就忘了。每当有人邀请他去见识一些声色生活时，他总是拒绝，语气冷淡地说：“不好意思，我不习惯人多嘈杂的环境。”
直到玫兰的出现，她一笑，露出两个酒窝，清澈灵动的眼睛盯着他看着，他的内心就涌起许多欲望和冲动。让人感觉到了灵魂的共振。欲望和清纯交杂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让人不能自拔地沦陷在她的举手投足间。她甚至不用开口，就往那里一站，只要看着你，仿佛你的灵魂也被她看穿。在她的注视下，难以抵抗地产生出许多自惭形秽的想法。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成为只为我而活的女人，只能为我流泪，为我欢快。“我要让她感受到我们的灵魂有多么契合。她有多么需要我这个朋友。”林正清握紧了手，暗自下定决心。
玫兰把现金存进了卡里，又一笔直接打给了春池。跟浩子打好电话，今天想在家吃点清淡的。
玫兰本来就很少在外面吃饭，因为她小时候受过太多的贫穷，所以即使是发了财，她也一定不会选择大吃大喝庆祝，而是默默把钱存起来。
到家后，浩子已经煮好了晚饭，清粥小菜摆在桌上。玫兰喝了一碗粥就想去休息了，但是浩子一直拉着玫兰，想带她一起去散步，玫兰只好一起了。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欣赏着城市的夜景，玫兰又恢复了活力，在天桥上，看着车来车往的马路。“还好我们没有车，你看现在的路堵的，在路上都能看见自己家里的灯了，却还要转好几个圈才能到家。”玫兰指着半天不动的车流。“主要还是我们家距离上班的地方比较近，楼下又是地铁。”浩子附和着。
“你看那边有卖衣服的，我们去看看吧。”玫兰拉着浩子朝着夜市摊子走去。
玫兰手轻轻拨弄着衣架上的连衣裙，然后又走到了卖短衫的地方，看了看裤子。最后拿下了两件打底衫和几双丝袜。就开心地拎着袋子，心满意足的走了。
“我感觉在这里买衣服最划算了，既不像在网上那样买便宜的东西，要等上好几天，还见不到实物会担心质量有问题，这里可以摸可以看，回家洗洗就能穿。”玫兰颇有心得的样子
“一分钱一分货，路边上买东西，和大商场应该比不了，以后我带你去大商场买几件。”
“其实内搭只需要款式简单全棉的就好了，和商场里那些几百一千的差不多。”
“不行，我老婆都没有几件像样的衣服，我带你去大商场逛逛吧。”
“哎呀，我天天上班，有什么好打扮的。不想折腾，都是浪费钱。”
“不过我老婆不打扮就已经是很好看了，打扮一下在外面就不安全了。那我们现在去买一件反季节的保暖衣服，给你买一件鹅绒服。”浩子笑咪咪地看着玫兰
“普通鸭绒服就好啦！”
“就要鹅绒，现在大家都穿鹅绒服，又暖和又轻便。给我的小玫瑰穿。”
“鹅绒的要一两千呢，还是鸭绒好，衣服都是洗洗就不暖和了。”
“那你可以穿的时候注意一点，要不买个鹅绒背心？这样就不怕脏了。”
“我不要，就买件普通的鸭绒羽绒服，我不想穿得像只企鹅。”
俩人就关于鹅绒和鸭绒聊了一路，终于到了商场。玫兰首先到了打折清仓区，她一件一件看着，对比着充绒量和价格。以前的玫兰最喜欢穿米色，淡蓝色，现在她只钟爱黑色。黑色不显脏不显旧还百搭不过时，买一件可以穿很多年。她现在有百分之九十的衣服的年纪都有三岁以上了，她只要干净，穿得立整就好了。冬天从来不买呢子大衣，夏天从来不买连衣裙。因为玫兰感觉呢子大衣是有汽车接送，天天出入的都是有空调场所的人穿的。在室外披一披，到了室内就挂起来，呢子大衣护理也很烦，必须要干洗，这些条件，玫兰都不能满足。连衣裙是因为她个人习惯，虽然裙子很漂亮，可是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在坐着办公，或者就是在通勤时挤公交，裙摆根本没有时间展示美丽。连衣裙要在海边、草原上飞舞的。而玫兰这么大一个也没去过。
终于在两大排的清仓衣服中，美兰找到了极致性价比的那件。黑色的中长款羽绒服，还有两个大口袋呢。
“你怎么买l号的？”
“大一号不要紧，羽绒更多了，而且冬天里面还要穿毛衣的。”
“我可告诉你，羽绒服大了不暖和啊。”
“我知道我知道，去结账吧。”玫兰在身后推着浩子，让他少管闲事。
结完账，浩子主动拎过袋子，另一只手紧紧牵着玫兰，他们在回家的路上，依旧开心地说笑。
路上碰到了卖臭豆腐的摊子，浩子要买一份给玫兰吃，玫兰蹦蹦跳跳地走过去问了一下价格，回来和浩子说：“不吃了，一份臭豆腐居然要十六，都够我吃一顿午饭了。”
“难得吃一次，也不算浪费，你最喜欢吃臭豆腐了，吃吧。”
玫兰却态度坚决地走开了，“我已经不是那个嘴馋的大丫头了，我们要精打细算过日子，攒点钱老了花。”
“哎，你不还有我嘛！你工资就那么一点，每个月吃吃饭，做坐车，同事聚一聚。你还要给老家老人寄钱，你哪里存的下钱啊，别为难自己了。”
“好的，那我不存了，小浩子。这就去哀家全款拿下臭豆腐大份加辣。”
“喳！小浩子遵旨！”浩子立刻去帮玫兰买了一份。看着玫兰吃得津津有味，他心里也很满足。
“给你吃一块，不愧是十六一份的臭豆腐，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好吃！你快尝尝。”美兰夹起一块臭豆腐递到浩子面前。
“我不吃，臭的很，我可吃不来。”浩子嫌弃地别过脸去。玫兰吃完了，让浩子去扔一下盒子，浩子夹起里面的泡菜吃了一口。玫兰看着浩子，愧疚地说：“我也请你吃一份吧，真的可好吃了。”
“啊呀，我不吃，我就是听你说那么好吃，尝尝看有没有夸张的成分。泡菜确实不错，酸辣的，调味一般，主要是这泡菜有特色，不然他卖这么贵，指定没生意。”浩子认真地分析给玫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