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昆仑与独孤
老乞丐花白的胡子沾满了油渍,拿着烧鸡的手,却缺了食指,加上他那雄浑的内力,秦风一言便认出了此人,北丐洪七公。
先前李莫愁在时,洪七公自诩为武林前辈,而那李莫愁也算是林朝英后人,所以没好意思出手,但是却对秦风戏弄丐帮弟子的事情颇为不乐,就在半道中将其堵住,想教训教训这个江湖后辈。
秦风见这洪七公喊自己小娃娃,心中有些好笑,便起了逗弄这老小孩的心思,笑道:“阁下便是九指神丐洪七公了?”
洪七公笑道:“小娃娃倒是好眼力,不过老叫花子就要问问你了,你小子生的眉清目秀,倒是不像歹人,怎得拦我丐帮弟子除魔呢?”
秦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小乞丐唤我小娃娃?你可知我与你丐帮先辈见面时,你还没出世呢!”
洪七公神色一变,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阁下便是秦风了?”想必是这洪七公从郭靖那里得了消息,所以才有此一问。
秦风点点头:“你既然知我名讳,还不施礼?”
洪七公自然不会被秦风唬住,笑了两声,又咬了一口鸡屁股,含糊不清道:“你可别以为老叫花子老糊涂了,你先祖如果在面前,老叫花子肯定纳头就拜,你别以为取了个和你先祖一样的名字,就能欺瞒老叫花子了!”
秦风并不想和他争辩,右手一出,内力化作一根短棒来,和黄蓉手中那根打狗棒,除了颜色以外一摸一样。
洪七公眼睛瞪的大大的,嘴里也停了下来,看着秦风手中的那根青色的打狗棒,喃喃道:“果然是圣人手段。”心里已经认定了秦风是青云后裔,但对于秦风说自己便是青云一事,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秦风打狗棒微微上扬,笑道:“何不让我见识见识北丐的打狗棒法?”
洪七公手中并无棒子,所以秦风将手上的青色打狗棒向前一抛,插在了洪七公的面前。
洪七公看了秦风一眼,倒是有些迟疑。
秦风笑道:“阁下请用。”话音一落,秦风手中又出现了一根打狗棒,与那地下那根一模一样。
洪七公也不客气了,一口吃完了剩下的烧鸡,把地上那跟打狗棒提了起来,放在手里反复看了两遍,见其确实是实物,而且拿在手中,好似美玉般的感觉,洪七公啧啧赞叹:“果然神仙手段,确实不凡!”秦风这一手确实把这北丐给震惊了,眼下也不敢小瞧这位圣人
后裔,拱手道:“秦道长,请教了。”洪七公知道那青云圣人驻颜有术,心里拿不定这秦风年纪,其先祖又为道门圣人,所以便以道长相称,以表尊敬。
秦风见这洪七公来了兴趣,提棒便上,出手就是一招打狗棒法中的挑字决:拨狗朝天。
洪七公缩起了眼睛,对于秦风会打狗棒法这件事情并不好奇,而吃惊的是,这一招秦风使得出神入化,竟然比自己还要纯熟。
洪七公心中佩服,但却并不后退,秦风打狗棒法使得厉害,这反而激起了洪七公的争斗之心,手中打狗棒也随之而上,一招拨字决,恰到好处的将秦风的棒子拨开,颇有一种借力打力的味道。
“好手段!”秦风赞叹,不愧是北丐,这打狗棒法的技巧已经到了巅峰,若非自己精神庞大,可以一心多用来参悟武学,还真比不过这个老叫花子。
两人拼了数十招,因为秦风压下了内功修为,所以两人倒也是棋逢对手,斗得个旗鼓相当。
“好!让我见识见识降龙十八掌吧!”秦风人抽身一退,手中棒子一抛,已然化成了青气,消失于无形。
洪七公心中豪气顿生,好似又回到了与王重阳等人华山论剑的日子,有样学样,龙吟之声骤起,朝秦风而来。
秦风哈哈一笑,同样以肉掌对敌,这一掌平平无奇,是秦风所创天书卷中归真掌,以返璞归真为意,面上无声无息,但却威力十足,尤其是秦风于冰山之上大悟以后,这掌法威力更是大增。
洪七公与秦风肉掌相对,闷哼一声,心中没料想到此人这一掌竟然如此浑厚,当下并不硬拼,全力一掌而去,然后抽身而退,亢龙有悔朝着另一方向而来。
秦风不慌不忙,以逸待劳,任由洪七公什么招式,他自站原地对敌,用的都是同一掌,让洪七公打的好不难受。
“不打了,不打了,老叫花子打不过你!”老叫花子干脆耍起赖来:“反正你小子是青云圣人的后辈,就算做起恶来也是丢了你祖辈的脸面,老叫花子是管不了你了,饿了饿了,去吃饭去了!”洪七公斗不过秦风,拍怕屁股,直接走人,好不潇洒。
对于洪七公秦风是有些敬佩的,见他要走,也不为难,目送他离去,而自己仍继续上路,朝昆仑而去。
昆仑山本荒无人烟,但有由于青云道盛行,庙宇无数,这昆仑山下已然起了一座广阔的庙宇,青云道,道馆中香火无数,游
客络绎不绝。
秦风看着自己受人供奉,也说不明白什么感觉,只是觉得有些好笑!尤其是听见有些人向自己求子,更是忍俊不禁。
昆仑脚下人声鼎沸,但昆仑山上却毫无人迹,越往高处,越是寒冷,可见两边路上多有尸体被冻成了冰块,想必是一些江湖人士贪求天门武功,却不料半路之上突降风雪,被冻成了冰雕。
冷。
这根本不似人间的温度,恐是寒冰地狱。
熟悉的地方。
天门两个大字还是秦风亲自所书,但此刻却被青色的玄冰所覆盖,整个天门也被冰块所包围了。
原来如此,秦风已经明白前因后果了,看来未来的自己虽然已有仙人手段,但却终究抵抗不过天命,所以这才将诸女冰封,已等后世相遇,不过这只是秦风所猜测,也不知是否如此。
不行。
这等玄冰,已秦风此时的功力,根本无法融化,只能等待了,而且这天门之中只有天龙诸女,其余世界的人,却不知又在何处,系统啊系统,秦风此刻有些埋怨起系统来,若非系统不能让自己携带活体出入世界,哪会有如此麻烦。
就在秦风心理吐槽系统的时候,系统好像也起了反应,按理说如今一个任务都没完成,系统应该还未激活才是,可是此时系统竟然说话了。
“宿主,系统一切都是为了宿主的成长,请宿主不要怨恨系统。”
秦风竟然在这机械似的语气中,听出了委屈,没错,是委屈。
“系统,还请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将各个位面中的人物带出来?”秦风撇撇嘴,对这个腹黑的系统很是不爽,现在还学会装委屈了。
系统沉默了片刻,才道:“宿主,系统一切都是为了宿主的成长。“
得了,还来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句,秦风知道,接下来这系统肯定要说,请宿主不要怀疑系统。
系统:“请宿主不要怀疑系统。”
秦风:“呵呵。”
天门已成一块巨大的玄冰,这块玄冰所散发的寒气,让整个昆仑山上端变得异常寒冷,毫无活物,但秦风却意外的发现,有活人的迹象。
这也是一块玄冰,但是冰里的人还有脉搏,可见其内力深厚,硬生生的护住了心脉。
这男子初看不过四十多岁,一副山中野人的打扮,想必是对自己内功很有自信,所以此人并未准备棉衣厚服,一身粗麻衣裳就上了这昆仑山。
对付这一小块玄冰,秦风还是有办法的,虽然不能让其
融化,但却可以让它破开,秦风运起金刚不坏神功,一拳轰击而去,玄冰终于出现了丝丝裂纹,一片片碎落了下来。
里面的汉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声惊天大喝,整块玄冰爆开而来。
“好内力!”秦风不得不赞叹,此人内力虽不如自己,但恐怕已是当世第一了,若秦风估计不错,此人当是独孤求败。
多年被冻在冰里,此人感觉有些生涩,眼睛终于完全睁开,看着秦风,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谁?”
秦风笑道:“先下山再说。”
那人点了点头:“好!”
两人皆是高手,运起轻功,直往山下越去。
路上那奇怪男子倒是起了争斗之心,一心要与秦风比比轻功,可是无论如何,秦风都在他身后一步距离,这让他更加好奇了,江湖上什么时候出了这等高手了。
“请!”秦风亲自为他到了一杯热酒。
那人接过大碗,一口喝干,大笑道:“痛快!”
“敢问阁下大名?”秦风笑问道。
那男子顿了顿身子,又喝了一碗酒,这才慢慢道:“复姓独孤。”
“独孤求败?”
那男子眼中露出一丝神采,盯着秦风的眼睛:“是。”
秦风又道:“埋剑于襄阳外深谷,与雕为友,无一敌手?”
独孤求败哈哈大笑,眼中寂寥非常:“寂寞,寂寞,青云不在,寂寞!”话音一落,独孤求败又是一碗酒喝干,一身豪气,让周围人无不侧目。
秦风微微一笑,对独孤求败的性子也有些了解,笑道:“独孤兄无敌于天下,我却对独孤兄的剑法很是好奇。”
独孤求败眼前一亮:“敢问姓名?”
秦风道:“秦风。”
“秦风,秦风~”独孤求败念了两声,眼睛睁大:“青云?”
秦风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独孤求败哪管秦风是不是青云,他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好对手:“战否?”
秦风道:“独孤兄一身内力所剩无几,何不约时再战?”
独孤求败被困于昆仑山上,内力早已经消耗殆尽,刚刚破冰而出,用完了所有内力,又被冰冻多年,一身武力不如从前,若想恢复颠覆状态,恐怕少则一年,多则年。
独孤求败却不这么认为,自从他知道如今离自己所在的江湖已经过了百年,并不认为如今有人是自己的对手,所以他放下手中碗,一拳就朝秦风而来。
好拳法,不,应该说是好剑法,明明是拳,秦风却能感受到其
中的剑意。
所以秦风也已剑回应,同样也是一拳。
独孤求败终归状态太差,微微交锋,就已经落败。
但独孤求败却大喜,笑意布满了满是胡须的脸庞:“你果然可作我的对手!”独孤求败一把抓起酒坛:“两年以后,我来找你!”说完以后独孤求败站起身来,抓起坛子朝外走去。
秦风看着独孤求败的背影,已经明白了他的打算,独孤求败定不是那种安心潜修的人,恐怕江湖之上,时隔百年,一个拿着木剑挑战群雄的人,又要重新出现了。
如果独孤求败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两年以后秦风自然能完成任务,回归世界。
可是现在去做什么呢?不如去蒙古一行好了。
秦风闲来无事,倒是边走边游览起来,又不急着赶路,干脆买了一只小毛驴,滴滴溜溜的,朝着蒙古方向而去。
“我有一只小毛驴,可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骑着它,骑着它去赶集。”秦风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小青驴上,滴滴溜溜的朝着北边而去,按这种速度,估计要行上个大半年,但架不住秦风高兴,现在也没什么事,内丹之事,强求不得,襄阳大战又未开启,独孤求败还未巅峰,此时的秦风,就是一个大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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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和丘处机面对面而坐。
杨过在全真教已然呆了快两年了,当年的一个小乞丐,如今也长成了一个英姿勃勃的年轻俊杰,一手剑法在全真教中恐怕除了七子和尹志平以外,无人能敌。
毕竟是主角,得天独厚,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杨康的死,一直是杨过的心结,前几又见到了一些不该见的人,自然就是被囚禁在全真教中,那些原来杨康的爪牙。
檀香点燃,丝丝青烟,丘处机竟然看不清这个少年的脸。
“丘师公,你是我爹的师傅。”杨过看着丘处机,他能体会到这个老人对自己的关心,所以这两年来杨过对丘处机敬重无比,颇为亲近。
丘处机早就料到了会有今天,心中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是的,过儿,你的父亲是我弟子,我也对不起你的父亲。”
杨过心中一抖,深深的吸了口气:“师公,请您告诉过儿,我爹,我爹他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