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找上门来
早晨,唐启缓缓睁开眼睛,便是见到一双清澈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他,韩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见到唐启醒来,韩琴连忙羞涩的将脑袋贴在唐启的胸膛之上,青丝散乱。
唐启感受到胸膛柔软的压迫,便是微微一笑,他手伸向韩琴的后背,手掌顿时传来舒适之感,抚摸之下,更感觉顺滑无比。
韩琴鼓起勇气抬头看想唐启,脸上娇羞浮现,肌肤相互接触,更感觉春心有些荡漾。
看着眼前脸颊带着红晕的韩琴,唐启感觉韩琴变得更加美丽,可能是韩琴从女孩道女人的转变让其更显生动妩媚。
相互对望了一会儿,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化,唐启一个翻身,跟韩琴来了给位置调换。
“疼!”韩琴娇柔的轻轻叫了一声,她眉头微微皱起,两条手臂确实揽住唐启的脖子,然后缓缓的接触在了一起。
不多时,房间之中又是充满了情靡的味道……
“砰砰砰……”
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将韩琴吓得猛然推开上方的唐启,用被子将娇躯牢牢裹住,连头都深深埋进被褥中。
“怕什么,又不会把你抓去浸猪笼!”被韩琴猛推了一下,唐启顿时不满,钻
进韩琴的被窝中,将韩琴的娇躯抱住。
“唐启兄,刘家人找来了,你千万别下来!”盛茗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落下,门外便没了动静。
“刘家人来找麻烦了,怎么办?”韩琴转身看向唐启,问道。
“管他做什么,这里是丹酒楼,住的基本上是炼丹师,刘家人也不敢胡来!”唐启的手在被子中来回游走着。
“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韩琴见唐启一脸无所谓,她却有些担心了,现在她可是唐启的人,若是唐启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可就要未嫁先寡了。
“不会有事的,我们继续!”
唐启脸上浮现坏笑,直接扑向韩琴……
丹酒楼一层。
“那小畜生这是准备在上面躲一辈子吗?”刘霖面色阴冷的盯着扶梯处,冷然说道。
“三长老,要不我们上去将那小子抓下来?”刘霖的旁边,一位先天高手开口。
“想上去抓人?”一道笑声自楼梯处传出,盛茗岚一步步的从楼梯上走下,“只怕你还没走上第五层的楼梯,就会被扔下来!”
“哼!”刘霖冷哼一声,没有反驳,他也知道这丹酒楼中藏龙卧虎,先天高手可能有上百位,若他贸然行
动的话,以他先天七重的实力,只怕也只有吃瘪的份儿。
刘霖扫了眼柜台方向,那里已经站了五六个人,都是丹酒楼的守卫,每个都有着先天三重的实力。
在其他角落中,也有着一些更强的高手注视着他们,很显然,这是在防备着他们。
“丹酒楼不是你们能闹事的地方,还是赶紧离去吧!”盛茗岚摇了摇手中的纸扇,淡淡说道。
“这就想让我们走,没那么简单,抓不到伤我孙儿的小畜生,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刘霖冷然道。
“听说有人在惦记我?”唐启的声音从楼梯处传来,接着唐启的身形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缓缓走到楼梯之下。
“唐兄,不说了让你在上面不要下来么?”盛茗岚见到唐启出现在一楼,面色不由得一变。
“再不下来,身体都要被掏空了!”唐启活动了一下腰,毫不避讳的说道。
目光看下刘霖,唐启开口道:“老家伙,是你要找我?”
听到唐启叫他老家伙,刘霖面色更加难看,“唐启小儿,你是自己乖乖跟我走呢,还是要我动手!”
“跟你走?”唐启在一旁的桌子处坐下,拿起茶壶,直接对着壶嘴
便饮了几口,道:“是你蠢呢,还是你觉得我傻?”
“这么说,你是不肯乖乖跟我走了?”刘霖面色变得森冷起来,那眼神中的杀意逐渐浓烈。
“看来你是真的蠢!”唐启笑道。
“轰……”刘霖身上强横的气势爆发开来,那火红的真气,带着可怕的温度,对着唐启席卷而去。
“哼!这里可不是你刘家!”一道冷哼声响起,接着一道水蓝色的真气与那火红真气猛然撞击在一起。
“砰……”
两道真气相撞,周边的灵木制作的桌椅顿时变得粉碎,就连地板都是瞬间化为粉末。
“盛京?”刘霖看向唐启身边突然出现的中年身形,面色不有的一惊。
来人正是盛茗岚的亲叔叔,也是一位先天七重的高手,实力与他相当,显然,这盛京是盛茗岚给请来的。
“刘霖,你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竟然对后天境界的小辈出手,你那脸皮赛过城墙了吧!”盛京背负着手,在扫了一眼唐启之后,笑着开口说的。
“哼,这小畜生手段毒辣,害的我那孙儿从此不能再炼器,我要将他碎尸万段!”刘霖想到自己一个最得意的传人被毁,心中恨意更加浓烈,
他咬牙切齿的说着。
“他可是酒宗师强行留在这里的客人,你动他,可想过得罪酒宗师的后果?”盛京缓缓说道。
酒宗师的实力,他自然不比多说,刘霖比他更清楚,连炼丹师公会都要给其几分薄面,其实力虽然无法与盛瑾炫相提并论,但也绝对实力强劲。
“我刘家可不怕他酒疯子,他若是不识趣,我刘家不介意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刘霖眼睛微眯着,表现的一点也不在乎盛京口中的酒宗师。
他刘家之所以在火乌王朝内,被称除为炼丹师公会外的第一实力,完全是因为有着不惧宗师的实力。
在他刘家之中,可有着三位宗师级的强者,若不是炼丹师公会有个盛瑾炫,他刘家绝对是超过炼丹师公会的势力。
所以,他刘家倒也不会怕一个酒宗师,若真把他刘家惹毛了,将酒疯子给除掉也不是太难的是。
“切!你若真不怕,为何不敢将这话当着他的面说?”唐启满脸鄙视的开口。
“不过是一个酿酒的醉鬼,他若站在我的面前,我照样敢这么说!”刘霖冷声道。
“是么?”一道质疑的声音从丹酒楼门外传来,“那你就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