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池烟很不高兴地瞧着他,“我给我的孩子取名算越界,那付先生婚内出轨,算什么?”
她果然是吃醋了,介意他给池盈送戒指,自从嫁给他,她的眼里心里全是他,每天变着法的讨好他,她不再是池家的女儿,池家容不下她,离了婚,她无处可去,更何况她还一个卧病在床的母亲,每月还需要高额的医药费。
至于工作,他一声令下,江城谁敢跟他作对。
这两天她的这些反常,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其实她根本不想离婚!
“池烟,欲擒故纵的把戏,很好玩吗?”
付南城言语尖酸刻薄。
池烟眉心蹙紧,怀里的大宝都快要睡着了,她不敢大声说话,怕吵到孩子,低下头,没再理会付南城。
付南城见她不吱声,心想,果然是被猜中了心事。
池烟见孩子睡着了,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
这时,她的视线才轻飘飘地落地付南城脸上,曾经柔软的眉眼,变得温凉。
“付南城,且不说哺乳期孩子的抚养权归母亲所有,你婚内出轨,我若起诉你,婚姻的过错方需要给无过错方赔偿,若是你不想闹到法庭上让奶奶知道,你就尽早答应我,把抚养权给我,我保证立刻在你眼前消失,马上给你的心上人让位!”
付南城恼怒地看着她。
“你连生存条件都没有,你当法官眼瞎,会把孩子判给你?”
池烟黑白分明的杏眸直直地看着付南城。
“你以为离了婚,你当父亲的义务就没了吗?法官不会判你支付抚养费吗?”
付南城胸腔里冒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暴躁,他没研究过婚姻法,竟然分分钟钟被池烟拿住了死穴,他失去了耐心,上前将池烟按在床上。
“你跟我谈婚姻法,是吗?好,很好……”
付南城起身,将池烟抵在墙边,低头吻了上去。
池烟挣扎着,要推开付南城,男女之间的力量对比,女人天生弱势,池烟的双手被付南城扣住,举过头顶。
双腿也被他的长腿夹住,动弹不得。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掠夺。
两人身躯紧贴在一起,气息交缠。
付南城闻到池烟的体香与奶香混合成一种独特的味道,他的兴致更浓了,掠夺式得吻变得缠绵悱恻。
池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来。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偷偷地爱了他许多年。
婚后,他待她虽然很冷漠,但在床上,他总有无数种方法,让她臣服,也会用尽方法,取悦她,她的身子,经不起他的撩拨。
他痴缠的吻,让她一时间有些沉沦。
付南城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
池烟跟他的时候,是第一次,他很熟悉她的身体反应,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
付南城松开一只手,探进池烟的哺乳衣内,许是因为有奶水的缘故,她比之前更大了。
付南城见她没反抗,他的唇瓣掠过她的耳垂,哑声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你舍不得离开我,直说便说,何苦拿孩子的抚养权说事?”
池烟倍感屈辱,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晰,她抵着他的胸膛,奋力想要推开他。
他又牢牢地紧锢着她的身体,再次侵占她软嫩的红唇。
池烟被他弄得身子都快成一滩春泥。
趁着池烟动情的时候,他又说着不干净的话:“看看你这骚样,以后没了我,谁来满足你,只要你答应离婚,我还是可以养着你,每月尽可能抽空把你喂饱。”
憋了许久的付南城,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他掀起她的睡裙,温热的指腹探进去。
池烟听着羞耻,愤恨地咬住他的脖子。
付南城沉着脸松开她。
池烟被他弄得气息紊乱:“付南城,你疯了,我还没出月子。”
付南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因情动而胀红的小脸。
“你的意思,出了月子,可以?”
“有病!我们马上要离婚了。”
池烟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控制。
付南城将她固定在怀,“现在不还没离婚吗?上你,是我在婚姻法里的合法权益!”
他抓住她的手,引导她去解他的皮带扣。
池烟羞得不敢看他,她咬唇:“就算是夫妻关系,违背女性意愿,强行发生性关系,也能构成强,奸罪。”
付南城语气带着讥讽:“我看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池烟羞愧难当,她抬起另一只手,一巴掌打在付南城脸上。
付南城动作顿住,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池烟敢甩他耳光。
他放开池烟,斜着下唇,舌头顶了顶上腭,正欲发火时,他的电话响了。
是助理的电话。
付南城烦躁地接起电话。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
助理愣了一下,赶紧说:“池大小姐不见了……”
夜很安静,付南城手机听筒里的声音传出来,池烟的心不受控制地被针扎了一下。
池美盈一回来,负责付南城的私人助理,要被指派去照顾池美盈。
“我马上过来。”
付南城合上电话,捡起床上的小纸条,冷睨了池烟一眼,说:“怎么有两个男孩的名字?”
池烟别过头。
“觉得两个名字都不错,让奶奶挑。”
付南城语调不咸不淡着问:“奶奶挑了哪一个?”
“天佑。”
池烟冷漠地回答了他,要离婚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不会把情绪发泄在孩子的事情上。
“那就叫付雨泽吧。”
池烟不耐烦地说:“我和奶奶已经订了天佑这个名字。”
“我是孩子的父亲,孩子的名字我说了,这事儿你若敢向奶奶告状,我即刻断了你母亲的医药费!”
池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又被他勒住了死穴!
付南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手捏着纸条,离开了卧室。
池烟咬唇,真印证了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都怪她自己,轻信了他的鬼话,一心一意在家当他的全职太太,她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境地。
她终于明白,在婚姻里,女人一定要独立自主,她差点要被他pua了,这婚,她必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