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道法则
说着，卧禅老头转身就要走入那传送法阵。
方博忙道：“堡主且慢，在下也有一事。”
卧禅顿了顿：“小友，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就当是对你送剑的回报。”
“你说刘叔是因什么天道法则而死，你又说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想知道这天道到底是哪个世界的天道，为何那个世界的法则能够约束这个世界的人？”
卧禅一怔，忙转身看向方博，面露惊惧之色，心里想到：乾元金钟诀乃是地品仙法，确实不应该不会引发天道反噬，难道真的如他所想，天道法则与这两个世界一样，并不能约束另一个世界的人？若是如此，那我们都被骗了，刘隆冒天下之大不韪私自传授这小子仙阶法术想必他早已悟出这个道理，难怪灵界一直紧闭两界通道禁止两界往来，原来根本原因并非是怕仙法流出引起人界浩劫，而是怕人界之人闯入灵界导致天道的崩塌，若是如此，此子悟性超人，灵界的格局有希望改变了。
方博不禁疑惑道：“怎么了堡主？你为何如此神情？”
卧禅这才回过神来，怒气冲冲道：“小友，你岂敢妄议天道，怎么？你难道也想进入灵界？”
方博忙躬身一揖：“堡主，若真如我娘子所推测，鹰头堡乃连接两界的通道之一，既然有此通道存在，便是说明两界理应可以有所往来，而您所谓的天道却又横加干预，此为逆天，如此自我否定自相矛盾的天道法则可见灵界也并非是多么的公正平等的世界，晚辈还真是想知道这灵界到底是什么样，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晚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卧槽长叹一息：“也罢，若你真想去，老夫可以为你开一次方便之门，不过此行没有回头路，到了那边你再想回来，就难如登天，你可要想清楚了。”
方博一喜，扭头冲林凌依眨了眨眼，朝卧禅道：“多谢堡主，一个月后晚辈和我娘子会再来打扰。”
卧禅向法阵走去，边走边道：“可。”
当他走入法阵，法阵不一会便消失了，城堡的大门再次关闭。
林凌依看向方博：“相公，你是否过于自信了？别忘了我们的赌约，你如果证明不了你的能力，我是不会带你的。”
方博笑着摇头道：“依依，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卧禅堡主是答应的为我开一次方便之门，如果我都没来，你进得去嘛，而且你怎么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你的相公。”
林凌依气道：“相公，不是我小瞧你，你的能力我虽然有些低估了，但是堡主没有乱说，鹰头堡背后那个世界绝对不简单。”
“娘子，方才堡主一口就拒绝了你，而我区区数言他便同意让我进去，从这一点你没有发现一个道理吗？”
林凌依不解：“我分析不出，那你说是因为什么？”
“你是人的智慧创造出来的，规则之内你几乎无敌，因为你集合了许多人的智慧，考虑得比所有人都要全面，但是你却无法突破规则，所以你和被所谓的天道约束的堡主还有刘叔一样，只能被天道玩弄于股掌之间，而我确能找到这天道的漏洞，你要知道，不管你们在规则之内多么的厉害，始终战胜不了制定规则的人，而要想寻求突破，唯一的办法便是改变规则，所以不管多么厉害的角色，规则一旦崩塌，都将变成普通人，看得出来灵界现在正是需要一个能改变世间规则的人，这也是卧禅同意我进入灵界的原因和目的，因为我有种预感，他想让我重铸灵界的秩序。”
方博说完看向一脸茫然的林凌依：“所以我的好娘子，我不仅会和你同去灵界，而且我还会在灵界有一番作为，因为有人想让我这么做，不过你我的约定我自然不会推脱，好了，现在我们就出发回源州吧。”
林凌依自言自语：“他这套推理倒也合理，看来堡主和刘叔口中的天道便是约束他们的桎梏，而凡界的方博使用灵界的仙法却不受天道的约束，难道堡主真的如方博所说，要方博去灵界推翻天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算了，等去了灵界自然就知晓了。”
二人上马一路向东，倒也没有什么波折，三日后便到了源州城最西边的衮县，衮县到源州城还有大约三四日的路程。
这衮县毗邻大漠，乃是个边远小县，方圆十余里人口不过两三万，县城只有东西南北交叉的两条街道，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钱庄米铺客栈布行等商铺一应俱全，而林凌依那身红色短裙十分显眼，尤其是骑在马上那修长白皙的大腿早就将衮县城的路人魂都快勾走了。
方博第一时间便带着林凌依找到了县城唯一的一家布庄打算给她置办一身普通的裙裳。
“锦源布庄，就是这里了。”方博跳下马来：“娘子，快下马。”
林凌依嘟着小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跳下马：“相公，我穿这身衣服都习惯了，你们这的女装那么长的裙摆那么宽的袖子，也太不方便了。”
方博气道：“依依，你没见街上所有人都在看你吗，现在在大街上还好，若是出了衮县，去往源州都是山道，山匪横行，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再说了，我觉得以我娘子的倾城容貌和天仙身段，若你穿上罗裙外面罩件薄裳肯定如天仙下凡，比你现在这身好看多了。”
林凌依大喜：“真的？”
早有一些百姓围了过来对着林凌依指指点点：“这穿的个啥？还不如别穿了，大腿都露在外面，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穿这样也敢在大街上溜达。”
方博连忙拉着林凌依快步走进布庄：“当然，我说的你还不信啊。”
“哎哟，两位客官，小店刚刚上了一批上等的丝绸，你们要不要看看？”
招呼的掌柜是个中年胖子，身着一身绿色的绸缎长袍，右腮长着一颗豆子大的黑疣，面相猥琐，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林凌依身上打量，还不忘伸手就要往林凌依腿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