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复仇！屠杀！
“带路吧，去城南小区。”我对虎妞缓缓说道，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虎妞畏缩地点点头，她那庞大的身躯似乎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尽管体型健壮、力气惊人，虎妞却始终心地善良，面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她毫无反抗之意，只是低下头，迈着略显笨重的步伐走上车。
夕阳将小巷拉长，黯淡的光线掠过遍布裂痕的地面，将整个城南映照在一片破败的橘红中。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宛如为这趟旅程笼罩上一层紧张的面纱。冷锋紧随我身侧，双眼如鹰般锐利，手中的武器反射着微光，静默中诉说着危险的气息。
行至一处废弃的十字路口，我们的车突然停滞。眼前的街道被一堆破旧的车辆和废弃的障碍物堵住，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身影从路边的车影中探出头来，是一个小女孩，脏兮兮的脸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眼中透着哀求与恐惧。她紧紧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微微发抖。
“走开！”我冷冷地喝道，便要绕过她。然而虎妞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拉住了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她只是个孩子，可能真的需要帮助。”
“虎妞，这可能是个陷阱！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我的声音里带着急躁与警告，但虎妞却没有丝毫动摇，她从包中掏出一小块干粮，缓缓地朝小女孩走去。
空气中一瞬间仿佛凝固，几乎在虎妞将干粮递给小女孩的同时，路边的废弃车后突然蹿出几个彪形大汉，手中挥舞着钝器与刀具，将我们团团围住。
“果然是陷阱！”冷锋立刻举起枪，目光锐利如电。虎妞那平时温和的表情瞬间变得冷峻，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她大吼一声，迈步上前，一拳挥出，将其中一名试图靠近的汉子打得飞出数米，重重撞在路边的铁栏杆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周围的人显然没料到这名胖女人竟有如此恐怖的力气，他们迟疑了一瞬，但旋即恢复了凶相，挥舞着武器冲了上来。冷锋动作迅速，扣动扳机，两名持刀的男人还未靠近就已应声倒地。小女孩尖叫一声，丢下布娃娃转身逃跑。
“快走！”我一声令下，虎妞护在我的一侧，手中捡起地上的铁棍迎击冲来的大汉。她咬紧牙关，额角渗出汗珠，双臂肌肉紧绷，硬生生将一名试图袭击我的敌人掀翻在地。
冷锋继续射击，动作迅捷，子弹在废墟间穿梭，将最后一名敌人击毙。短暂的寂静过后，只剩下我们三人站在一片狼藉中，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
“虎妞，下次别再犹豫了，已经是什么时候了，该撕碎你的善良了。”我喘着粗气，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虎妞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看了眼地上破碎的布娃娃，眼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泪光。
“我们继续走，时间不多了。”我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离开这个已然血腥的街角。虎妞沉默地点点头，将沾满鲜血的铁棍随手丢弃，一行人踏上通往城南小区的破败小路。
穿过几条黑暗的小巷，我们终于来到城南小区。这里曾经是个繁荣的居住区，如今却早已被末世的阴影吞噬。高楼大厦大多残破不堪，窗户上挂着被风吹破的布帘，摇摇欲坠。路边杂乱堆放着废弃的家具和散落的垃圾，腐烂的气味混合着陈旧的灰尘，直扑鼻息。
“林哥，到了吗？”冷锋走在我左边，小声问道。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谨慎。
我望向虎妞，她冲我点了点头，“我们要仔细确认每个角落，不要放过一个人。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虎妞。”我的声音低沉，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突然，一阵喧闹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几个瘦削的居民朝我们走来，脸上没有一丝欢迎的神情。人们目光漠然，仿佛对任何外来者都抱有敌意。他们的衣服脏兮兮的，手里拎着几块干硬的面包和褴褛的布袋。没人敢直视我们的眼睛。
冷锋稍稍侧过身，防备地握紧了武器。我示意他保持镇定。此时，我们需要低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
一行人刚要继续前行时，巷子尽头传来一声尖锐的喊叫：“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几个手持铁棍的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脸上布满刀疤的中年人。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显然他们没认出我和冷锋。
“我们只是路过。”我举起双手，示意和平。刀疤脸冷哼一声，却并未放下戒备。
这时，冷锋站了出来，用他那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来找亲人，不会带来麻烦。”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给人一种无声的压迫感。刀疤脸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目光中闪过一丝忌惮，最终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过去。
正当我们经过这群人时，刀疤脸低声说了一句：“你们这些外来人，最好不要在这里多事。”那声音冷冰冰的，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经过这段小小的插曲，我们继续深入小区。街道深处，有几栋较为完整的楼房，窗帘后似乎有目光在窥探。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风险，但我们无畏无惧，因为此行目的早已刻在心头。
突然，我停下了脚步，目光锁定在一栋墙面斑驳的楼房上。在那扇破旧的窗户后，我分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
“就是这里。”我低声道，心跳开始加速。冷锋和虎妞各自点头，神情凝重。
“这一次，我们会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我嘴角微微扬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和冷锋走进楼道，昏暗的光线让一切显得更加阴冷。脚下踩过干裂的水泥地面，发出沉闷的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某种看不见的悬崖边缘。
“他们在上面。”冷锋低声说，声音几乎压成一条线。我点头示意，手指缓缓移到扳机上。
楼道里静得让人几乎能听到血液在耳边鼓动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陈旧与腐败的气息，让人呼吸不畅。冷锋走在我前面，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是在刻意掩盖心中的激动和愤怒。
到了三楼，我们停下脚步。尽管门被木板封住了大半，但一丝微弱的光从缝隙中泄出。门后传来隐约的谈话声和笑声，其中夹杂着几声粗野的笑骂。
冷锋站到门的一侧，用眼神示意我准备好。我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一脚踹开了门。门板应声而裂，碎屑飞溅开来，惊得屋内的人瞬间愣住。
屋内，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们，脸上由震惊变为愤怒。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我举枪射击，子弹从枪膛中飞出，撕裂了寂静。冷锋迅速扑上前，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一名试图逃跑的男人还未发出一声喊叫，就被刺穿了胸膛。
“是他们吗？”冷锋低吼，手中已见红。
我扫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一个满脸横肉、笑容消失殆尽的男人脸上，他正在缓缓后退。他的手正悄悄伸向桌上的武器，眼中的慌乱和决心交织成一片。
“没错，就是他们。”我冷冷地说，扣动扳机。
楼房里，社区里，街道上。我们一个点接一个点的屠杀着。
“叛徒，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人看到了街上的虎妞朝她喊道。
清算结束后，我们踏着血泊离开。回去的路上，每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我感到异常亢奋，我好像很享受这种杀戮；冷锋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大仇得报的他表情轻松了许多；而虎妞却神情沮丧，眼神呆滞，仿佛丢了魂。
看着虎妞这副样子，我心里冷笑。在这个世界上，圣母心是最没用的东西。这些人，只要给点好处就会出卖自己的良心。虎妞还需要好好锻炼自己心态，不然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活不下去。
回到家后，我靠在破旧的椅子上，开始思考下一步的计划。张言，我的老相好，是时候和她算算账了。想到她当初的背叛，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那张假惺惺的笑脸、那双躲闪的眼睛，都在提醒着我她的无情与冷酷。
我起身检查随身的装备：一把手枪、一把匕首，还有几大包物资品。这些东西足够我完成接下来的任务了。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悄无声息地离开家，朝张言的住所走去。
夜色深沉，街道上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远处的风声夹杂着荒野中夜行动物的低鸣。我每踏出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脑海中浮现的是她那张带着甜美笑容的脸，以及在我被抛弃时，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的背影。
当我来到她住所门前时，门里透出微弱的光亮，显示出生命的气息。她确实还活着。我深吸一口气，抬脚狠狠地踹开门。门被撞开的瞬间，屋内的几张熟悉面孔惊恐地望向我，所有的声音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林宇扬？！”有人惊呼出声，正是村里的李大壮。他的双眼瞪得浑圆，表情里有震惊也有愧疚，不只有他，一个两个，还有另外两个男人。张言则从里屋匆匆赶出来，衣衫凌乱，有着不少破洞，目光呆滞。
“林宇扬……你没死？”李大壮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
张言站在他们身后，怔怔地看着我，嘴角抽动着，似乎想说什么。我冷笑，缓缓走进屋内，手中的武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张言，久违了。”我的声音冰冷刺骨，屋内的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
她哆嗦了一下，目光在我和我手中的武器之间游移。“宇扬，我……我当初真的是被逼无奈……你要相信我。”她声音颤抖，试图挤出一个恳求的笑容。
“闭嘴！”我厉声喝道，步步逼近。张言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
李大壮试图挡在她面前，但动作太迟缓。我的匕首划过空气，直刺他的腹部。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嘴里发出痛苦的低吼，随即无力地倒下。屋内顿时一片混乱，其他人慌忙找武器想要反击，但都被我的迅捷压制住。
张言靠在墙边，呆呆地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似乎在等待一个她无法掌控的结局。
我胜利后，张言贴过来，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满脸期待地说：“我真的爱你，不要彩礼了，求求你救我吧，那时候我也是没办法……”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恳求，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唤回我曾经的感情。我心里冷笑，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表面上我却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故作轻松地说：“我不怪你，人之常情嘛。来，把物资拿着，我们一起回村子里吧。”我努力地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温暖的怀抱，尽管我的心里却在咆哮。
我带着张言回到了之前的村子，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阴险。到达村口时，我按着喇叭，边按边喊：“我是林宇扬，我之前错付了乡亲们，特地找了物资回来赔不是，发物资啦！”我的声音穿透了寂静的空气，带着一丝嘲讽。
张言不可思议地望着我，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困惑，她似乎不明白我的转变。我继续大声喊着，终于，有村民们陆陆续续走出家门。看到这些面孔，我心中一阵狂热。我递给第一个出来的人一份物资，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先别走，把家里人都喊出来，每个人都可以领物资，领完我还得给你们所有人道歉呢。”
人越来越多，拥挤的村子里充满了久违的喧嚣。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刘姨，她的身边并没有大牛，刘叔也不见踪影。我心中一阵冷笑，或许他们的肉体早已成为刘姨的养分吧。这个女人，为了生存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抛弃，真是无耻。
刘姨见我出现，脸上瞬间堆起一副谄媚的笑容：“宇扬啊，之前是我们太粗暴了。其实打你的人不是我，我可没动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感谢你还带这么多物资回来……”她的声音中满是虚情假意，令人作呕。
我望着眼前的人群，心中暗暗盘算，看看还有谁能活下去。确认大部分人都出来了后，我望着那些争抢物资的众人，心中涌起一股无法压抑的兴奋，便高声喊道：“快点拿，时间差不多咯，10，9，8，7，6，5，4……”我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手紧紧握住口袋里的枪，感觉到它的冰冷。
“3，2，1！”我几乎忍不住，扣动了扳机，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直中刘姨的脑袋。她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鲜血飞溅而出，场面瞬间陷入恐慌，众人惊呆了，目瞪口呆。
“碰！碰！”我又开了几枪，接连击中那些惊慌失措的人。人群四散奔逃，惊恐的叫喊声充斥着耳边，似乎回荡着我心中的狂热。换弹夹的瞬间，我看到张言脸上露出狂热的表情，兴奋地说：“该死，他们都该死！让他们之前都那样对你！”
我轻蔑地笑了，心里想：真是个绿茶婊。她竟然会为这场血腥的复仇感到兴奋，仿佛她也在为我这场报复而欢呼。
在这场屠杀中，我带着张言检查每一户房子，像死神一样猎杀那些以为自己侥幸活下来的人。无情的枪声一声接着一声，房子里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我无情地送上了绝路。
终于，我们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下室。推开门，屋内早已变得破烂不堪，曾经的温暖已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我转头对张言说：“你先进去吧，我来搬物资，女朋友是用来疼的嘛，脏活累活我来做就好了。”我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
张言还没反应过来，我便对着她的腿开了一枪。她痛苦地惨叫，眼中闪过震惊与不解：“林宇扬，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什么？啊！”我开始对她破口大骂，积压已久的愤怒如洪水般涌出，“当初是谁背叛了我？是谁为了几口吃的把我推向死路？你以为我会原谅你？”
她哭着求饶：“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会好好报答你，我会……”
我已经听够了她的谎言，心中再无留情，瞄准她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随着最后一声枪响，一切终于结束了。我站在满是鲜血的地下室里，感受着复仇后的快感。完成了，我感觉一切都结束了，但生活还得继续，这个世界已经变了，只有用暴力才能生存下去，而我，已经准备好了迎接这个新的世界，这个抛去了过去没任何牵挂的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