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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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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安置

“皇后'二字炸开在焉闻玉耳畔,她几乎怀疑自己幻听了。魏鄞修一甩马鞭,狂奔的骏马颠簸起伏,又把她给震清醒了。

“陛下在说什么?”

焉闻玉从来不敢深究,在他心里是如何看待自己。是他说要利用她做靶子的,他实际上也是这么做了,暗地里的人为了除掉祝妃三番两次动手。

魏鄞修能一边给予她温暖怀抱和亲吻,一边把她推出去。

她以为,她在他心里就是个工具人。

不能否认他平日里待她挺好的,或许,他有点喜欢这个工具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农庄养的大白鹅聪明护主,主人家很是喜爱,过年时忍痛宰杀下锅。

喜爱并没有作假,舍不得下手也是真的,却也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他却说要她成为皇后,坐在他身边齐平的那个位置。

莫不是在哄她好玩的?

焉闻玉抬头去看魏鄞修,她歪在他怀里,被紧紧抱住不放,只能瞧见他坚毅的下颚线。

他低头看来,剑眉星目,眉峰聚拢,是再认真不过的神色。

他的性子从不说笑,更懒得拿些虚无的话去敷衍人,谁人配得上皇帝花费时间心思去敷衍?

“你不信朕?”

魏鄞修发现,最最叫他恼怒的点在于她的态度。不仅质疑他,凡事不与他站到一处,也不向他求助任何。

确实后妃在白马寺被掳劫,已经人尽皆知,难免会遭受非议。

此事就算皇帝下令禁止,底层百姓也会忍不住好奇窃窃私语,根本不可能完全堵住。

对一个女子而言,名声受损,是非常不妙的境地。可是她半句都不向他求助,也不跟他解释自证,反而希望顺着事态远离出宫。

焉闻玉希望世上再无祝妃。

魏鄞修仿佛被人在心脏上揍了一拳,满腔的怒火无从发泄,一时间竟然拿她没办法。

换做其他人惹怒了他,当然是处死了之,再不解气那就凌迟,千刀万剐。

总有法子能叫他解了心头之怒。

可是对于这样柔软弱小的焉闻玉,魏鄞修根本无从下手。

“你要朕如何?你说。”

“这句话臣妾应该反问陛下。”

焉闻玉又不傻,她说再多也只是会被他驳回罢了。魏鄞修嗓音低沉,道:“朕说过了,要荡平逆臣,杀光他们,还要你做皇后,与朕生儿育女。”“皇后…“他又说皇后……

“你觉得朕做不到?"他冷笑一声:“朕要让谁做皇后,还需要过问任何人么?”

焉闻玉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她相信他能做到,太后或者群臣的劝谏根本拦不住他的决定。

此时此刻,她猜想,他对她的喜爱或许比大白鹅多一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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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离开山林,回到宽敞的官道,入住驿站。那里候着的人可不少,训德公公也来了,别看他完完全全一副阉人的模样,叫人一眼就能识别出来,可也是会自己骑马的。

焉闻玉浑身灰扑扑的,脸蛋还抹了一种很难洗掉的黑粉,出自赤峰特产之一。

训德见不得主子这般,连忙吩咐备下热水沐浴更衣。魏鄞修寸步不离,也不用旁人伺候,自己就跟着进去了。

“朕那样亲你,也没把这脸给啃白了?"他沾湿了手帕替她擦拭。

焉闻玉脸嫩,稍微重一点的力道就能搓红了,嘀咕道:“多亏了二王子,这一路上省去不少麻烦。”“朕要多谢他了。"魏鄞修的语气又冷又酸。不过他心中也有庆幸,刹樊金野是个聪明人,没有色令智昏。

但凡他做出丁点错误的选择,就别想活着走出大晟了,甚至他的家人,魏鄞修也要杀过去,通通挫骨扬灰!焉闻玉看了看他,道:“或许……他有那么点心思,但并无逾距之事,往后也见不着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论如何,刹樊金野都是救了她。

魏鄞修不言不语,把她的脸蛋收拾干净了,一伸手抱起来,亲自伺候她入浴。

这是在驿站,青天白日的,外头还有训德等人候着,魏鄞修不会做些多余举动。

不过他的眼睛可就没那么老实了。

日光透过纱窗,洒入明亮的光晕,落在那如玉美肌上,白到晃目,润到极致……

焉闻玉抱着自己往水里藏了藏:“你、你别看…那视线宛如实质,一寸寸游移在她的肌肤上,又贪又烫。

她耳根都红透了,抬起手臂想遮一遮,殊不知此举只是把雪团挤压得更加惑人。

就连那光洁的肩膀,纤薄的玉背都极其惹眼。魏鄞修的反应非常直接,昂首怒张之处,快要炸了。他伏首在她跟前,声音低哑:“你碰碰它。”焉闻玉摇头,不仅不肯伸出援手,还企图往后缩。他好言好语低声相哄,像极了不怀好意的恶魔:“碰碰它,朕不动你……”

焉闻玉半是懵懂半是好奇,一个男子私底下是何模样,她所见所闻全部来源于魏鄞修。

此时他似乎很是难耐隐忍,状若痛苦,又似欢愉,皱着眉头黑眸幽深,极其矛盾。

“绵绵……“魏鄞修不断啄吻她,耐心十足地催促:“快点。”

他不想吓着她,等她自己动手,而非不管不顾塞到她手里。

焉闻玉禁不住反复斯磨,终于试探性地轻轻碰了碰。脉络搏动,宛如活物,烫得惊人,一沾手就甩不开了,因为,他的大掌紧随其后,覆盖住她的手背。小手握不拢,魏鄞修包裹着′协助'她,沉甸甸的分量不容忽视。

焉闻玉又惊又怕,瞬息间红了眼眶。

“又怎么了?"魏鄞修自认已经非常的循环渐进。她瘪着嘴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回宫后你就要用这凶器对付我。”

魏鄞修目光沉沉,呼吸都是粗重的:“朕现在就想对付你。”

焉闻玉几欲落泪:“陛下若怜惜我,就不能放我一马么?”

那神态,仿佛即将面临′家暴'的可怜妻子,神情楚楚,很是无助。

魏鄞修此刻却是心硬如铁:“休想。”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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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到房间用饭,驿站早已备好一桌酒菜。焉闻玉在吃穿用度上并不挑剔,流落在外什么都能吃,不过这会儿闻着肉香,还是觉得饿极了。只是她一端起碗筷,劳作过度的双手就在微微颤抖。方才她的手又酸又累,可魏鄞修却没有结束的意思…甚至结束后意犹未尽,精力充沛,一副打算多来几回的架势。

“绵绵太娇气了,"魏鄞修替她夹菜,道:“朕可以答应放过你的手。”

他已经不满足于此,往后就不必让她的手受累了。焉闻玉辛苦一场最终还落下娇气二字,对他很是没好气,半句都不想接,只管埋头进食。

饭毕,撤下餐席,魏鄞修召见了同在驿站里的灵淑夫人。

灵淑夫人花甲之年,满头华发,精神鷪铄,这个封号乃是当年先帝亲赐的。

她随着夫君定荣将军解甲归田,在山野间做个富贵闲人,如今已经当上曾祖母了。

灵淑夫人德高望重,置办了民间女子学堂,广受夸赞,便是朝中吕相爷等人,都对她敬重有加。此番她将会随行进京,还有个名头要宣扬出去一一就是那个搭救了祝妃的"恩人。

焉闻玉听魏鄞修这么说,难掩惊讶神色,她没想到他细心至此,居然早已安排好对策。

让灵淑夫人亲口说搭救了祝妃,以保全祝妃的清誉,叫外人不得不闭嘴。

甚至还准备统一口径,祝妃被掳劫出京城,贼人恰好撞见灵淑夫人的车驾,夫人觉得这伙人行为鬼祟,命护卫拿下,赶巧搭救了祝妃。

而后皇帝盛情邀请灵淑夫人回京,当众答谢于她。焉闻玉这个当事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扭头看向慈祥和蔼的老夫人,问道:“这样会不会让灵淑夫人为难?”“陛下相托,老身岂有推卸之理。“老夫人笑了笑,道:“何况世人对女子本就苛刻,人言可畏,有些傻姑娘以死证明清白,都能被说成畏罪自杀羞于见人。”灵淑老夫人活得通透,她都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这辈子见过各种各样的故事。

皇帝爱重祝妃,才会请她走这一趟。

何乐而不为。

她并不在意祝妃被掳走是否失了清白,只有那等子糟污之人才会把女子的贞洁看得比命重。

人家两口子过日子彼此不介意就好,轮得到旁人说三道四?

魏鄞修都安排好了,焉闻玉还能说什么,只能承他这份好意,乖乖跟他回宫。

此地本就离京城很近了,隔天赶了一日路程便抵达皇城。

一行人尚未进入皇宫,魏鄞修就收到底下人上报的消息:焉淮山和徐金兰二人到京城找女儿来了。想必他们是听闻皇帝四处寻找祝妃一事,心生担忧才赶来京城,这会儿还不知道焉闻玉已经平安归来。“把二老接进宫小住几日。”

魏鄞修吩咐训德亲自去这一趟,他一边看向焉闻玉:“绵绵觉得如何?”

他见她几次想家,想必已经改掉当初的想法。果然,焉闻玉立即点了头:“我想见他们。”他们竟然听见消息就找来京城了…平日里是不是也想见见女儿呢?

“想开食肆哪里不行,依朕看,京城就很合适。”魏鄞修这句话,简直说到焉闻玉心心坎里去了。只要是在京城,他们就不必两地分隔,多少能培养一下亲情。

但是……

焉闻玉扭头问魏鄞修:“我真的不会死么?”“你要朕说几遍?”

他伸手握住她的,把自己修长的指节蛮横挤进她指缝间,十指相扣。“不会,你不会死,也不准死。”焉闻玉低头看了看自己落入贼手的爪子,和他掌心相贴,抽也抽不动。

她索性由着他去了,一边问道:“陛下先前要封赏我爹娘,还作数么?”

既然准备在京城安置,当然要给予响亮的名头,否则旁人会以为皇室轻慢了焉淮山夫妇,瞧不起他事小,日常使绊子事大。

京城里多得是见风使舵看碟下菜之人,农户出身的太老实,若不叫他们生出敬畏,只怕会难以立足。所以,焉闻玉当然想要拿到封赏,这对焉家而言,也是无上尊荣。

至于惹人瞩目这一点,哪怕二老没有任何名头,光是祝妃的娘家这一点,就足够招眼了。

终归是躲不掉的,只要没有危险发生,她就不怕。“看来你终于想通了,"魏鄞修挑眉轻笑:“不打算逃离朕了?”

焉闻玉别开脸道:“陛下总是误会臣妾,臣妾从未那样想。”

即便想了也不告诉他。

摆在她跟前的道路,根本就无从选择,她逃不掉,也不可能丢下亲人不管不问,自己窝在深山老林度过余生。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她要留在宫里,她还要做皇后。魏鄞修既然敢开口,她为什么不敢坐那个位置?既然逃避无用,那就把位置坐稳了,她一定会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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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皇城,焉闻玉先回到朝悦宫换了身衣裙,恰好她收拾妥当,爹娘就被送进来了。

魏鄞修没有另行指一个住处给他们,特别开例让二老入住朝悦宫偏殿。

朝悦宫很大,多住两个人当然绰绰有余,可是焉淮山毕竟是外男,按规矩不得入后宫。

不过如今皇帝的后宫就他闺女一人,住到偏殿也不会碍着谁。

他这个举动,不可谓不贴心,让焉闻玉能和父母多一点相处时间。

焉淮山和徐金兰两人出身农户,初次踏进魏峨的皇城,很少谨慎拘束。

直到看见焉闻玉的身影,他们才松一口气。徐金兰看一眼就忍不住哭了,他们远在嘉邑县,不知晓她的丁点消息,只能通过家书联络一二。直到皇帝寻找祝妃的消息传开,他们才知焉闻玉竟然被贼人掳了去!

这还能有命回来么?!

两人都很后悔,没能跟女儿多说说话,急急忙忙就赶到京城来等候讯息。

幸好她平安归来了。

焉闻玉自己就是爱哭的,这会儿反倒是强忍着没哭,安慰起他们来了。

“我已经没事了……别哭了,娘亲。”

她终于喊了徐金兰娘亲,顺其自然的,不带一丝勉强,或许这便是血浓于水。

徐金兰喜极而泣,就连焉淮山也是双目通红。焉闻玉大致解释了一下白马寺遇刺,都是冲着太后和公主去的,她让身边人去帮忙,结果自己落了单。杀死一个祝妃无关紧要,索性把她弄到使臣团里加以利用,催化矛盾。

这才造就兜兜转转的一圈。

对着爹娘,焉闻玉也统一了口径,说是灵淑老夫人搭救,此次也一同入京了,要好生答谢。

“那你没事吧?"徐金兰看她安然无恙,皇帝亲自把人接回来的,想来没有异状,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民间女子要是被山匪掳了去,也难免声名尽毁,救回来必将饱受非议,指指点点抬不起头来。

何况是宫中的娘娘?

幸而是虚惊一场,必须管好外头那些嘴才行。焉闻玉让他们不必担心,为了安抚二老,还夸起魏鄞修来了:“他……待我很好,有求必应,自然相信我的清白。”“可他毕竞是皇帝,富有天下,万一种下了疑心病……”徐金兰忧心忡忡。

焉闻玉不好说自己尚且是完璧之身,这种私密话题只得跳过,转而问起焉淮山,是否愿意留在京城。“陛下想给爹爹一个爵位,你们意下如何?”两人很是惊讶,焉淮山连连摆手,道:“爵位可使不得,我们哪懂得这些。

“至于京城……我和你娘在来时的路上商量过了,想把酒楼开到京城来,你要是想回家,也方便回来。你还没尝过我做的馄饨呢……”

焉淮山小时候跟师傅学的白案,擅长各类面点,馄饨尤其独到。

如今在县城里的餐馆,请了个掌勺大厨,他和大厨负责不同的菜系,开业没多久已经有声有色。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想用自己一双手,撑起一家老小。

可惜遇上谢姨娘那个颠婆,倒霉了十几年,摊子都支不长久。

上回焉闻玉只来得及跟他们一起吃两顿饭,确实没机会尝尝他的手艺。

眼下朝悦宫就有小厨房,倒是方便得很。

至于爵位,她还是劝着父母受下。

“只是挂着个名头好听,实际上也不用你们做什么,以往皇室宗亲养了不知多少闲人,如今陛下已经节省了开支。”

论起来,魏鄞修这一辈的亲戚稍微少一点,皇叔祖的小辈们受到荫蔽,每个月支出的银钱也被他砍过。他们必须自己找个谋生之道,不能赖着那点俸禄当米虫。

因为这个得罪宗亲,不知道被骂多少回了,不过惧怕魏鄞修之威,都没敢闹起来。

焉淮山略一犹豫,点头答应了,他怕自己什么都不是,让祝妃面上无光,会嘲笑于她。

一家三口促膝而谈,倒是消弭了许多陌生感。赶在晚膳前,焉淮山迫不及待就想亲手做一锅馄饨给焉闻玉吃,正好魏鄞修掐着饭点过来,自然把他那一份也算上。

焉淮山的手艺很难跟御厨比,他会的东西单一,不过做馄饨的经验二十年了,熟能生巧。

极其鲜美的一碗,光闻着味儿就鲜掉眉毛了。帮忙打下手的染菊惊叹不已,直言请求偷师,学习一〇

魏鄞修免了二人的礼数,四人围着一张餐桌,颇有几分民间小家庭的模样,女儿和女婿齐齐整整。用过饭喝了茶,得知他们已经同意留京,魏鄞修当即让训德拟旨,赐下庆康郡公的爵位。

这爵位不高不低,但是他把食邑给提升了,足足五千户,并且赐下宅邸良田,让焉家在京城占有一席之地。除了宅子,还送仆役,管家洒扫车马等琐碎,总得有人打理,不能叫他们自己亲力亲为,事事过问。训德就跟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早有准备。当即翻出名册来报给魏鄞修,看家护院都是从军营退伍的,有一身本事,绝对守得严严实实。

这么一套下来,不说焉淮山徐金兰两人目不暇接,就是焉闻玉都一愣一愣的。

她从来不知道,魏鄞修此人在这种小事上有这般的耐心。

堪称顾虑周全。

几句话的功夫就能把她爹娘安置得无比妥帖,甚至搬家都不需要自己往回跑。

夜幕降临,弄梅引着焉淮山徐金兰过去偏殿歇息,一口一个郡公和夫人,好叫他们早日习惯。

焉闻玉目送他们离开,良久,才回头去看魏鄞修。他坐在圆桌旁没动,两眼不错的望着她,像是在等候一句夸奖似的。

焉闻玉朝他走去,郑重其事的道谢:“臣妾对陛下感激不尽……

话未说完,她就被拉了过去,跌坐在他膝盖上。“朕要的不是你的感激,"魏鄞修的手臂牢牢圈住她细细的腰肢,脑袋垫在她肩膀上:“这回相信了么,朕想让你做皇后。”

“嗯,"焉闻玉一点头,道:“臣妾没有怀疑过这句话。”

魏鄞修这人,骨子里便是傲气的,不屑于说谎,更没有必要对一个小女子说谎。

“你开心么?“他捏着她精巧的小下巴,转过来对着自己。

焉闻玉不由一笑:“陛下给我爹娘诸多好处,还让我做皇后,这等好事谁能不开心?”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确实很轻松。

她想,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方才也吃到了爹爹的馄饨,以后还能出宫回娘家。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

何况,再怎么无心权势之人,对皇后二字也会有所触动。

一国之母,她真的可以么?

焉闻玉有些不自信,又有点跃跃欲试。

魏鄞修细细打量她舒展的眉眼,道:“想来你心情变好了,只不过…

他把自己宽大的手堂心贴上她鼓鼓囊囊的胸口:“你把这里守得太牢固了。”

小姑娘一看就还没开窍的模样,并未心悦于他。或许是不讨厌,但没有丝毫小女儿家的羞涩雀跃,或者说…就不是一个女人看待男人的目光。

“什么?"焉闻玉低头瞥向他的手。

大掌拢握住她饱满的团子,险些托不住,画面极具冲击力,她仿佛遭遇了一个最俊美的登徒子。“你别这么明目张胆的……焉闻玉看不得这个画面,拿下他的手。

大太……色i气了……

魏鄞修见她在意,偏不放开,甚至恶劣地当面揉捏。这还不够,又低头凑上薄唇,撕咬开她的衣襟。“这算什么明目张胆?"他抱着焉闻玉站起来,缓步进入内室。

在她的梳妆台前坐定。

梳妆台上放着一面光可鉴人的琉璃镜,上妆时候照得无比清晰。

这会儿焉闻玉也立即捕捉到自己凌乱的衣襟,欲露不露的雪腻……

她正搞不清楚魏鄞修想做什么,下一瞬,他的动作直截了当。

伴随着衣帛撕裂声,玲珑软球弹跳着,须臾被捕获。攥了满满一手。

焉闻玉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看清自己此刻的神态,她愣了愣,然后两手捂住眼睛。

只留下通红的耳根露在外头,颇有掩耳盗铃的架势,似乎看不见了就没发生。

“睁开眼睛。"魏鄞修低声轻笑。

“我不要,我不要看到自己鸣呜鸡……

平日里他揉便揉了,可她眼睛长在脸上,不往下边看。可是今天居然这样过分……

魏鄞修并不想放过她:“可是朕想让你看着。”“绵绵,睁开眼睛。"他语气轻缓,哄着她把手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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