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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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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动容

焉闻玉恨不能一口回绝,可是魏鄞修已经嗷嗷待哺了。这么高大的个头使劲往她瘦弱的肩膀上靠,无伤的右手紧紧攥住她手腕,生怕人跑了。

焉闻玉垂眸打量他,竟然从他的姿态上看出羸弱'二字,她怕不是糊涂了。

健硕俊美的男子,白纱覆眼,强行依偎在她身前,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他挺直的鼻峰,唇形略薄。一旦遮住了那双狭长的锐利黑眸,魏鄞修就显露出他的美貌了。

这时候,他身上的冷冽戾气似乎尽数退去,杀伤力减半,叫人更敢接近了。

焉闻玉缓缓抬手,小指头碰了碰他的唇角。然后就被一口叼住了,软舌缠了上来,又热又黏。她知道,几天没做,这人多半是忍不住了。索性衣裳都浸了水,那就……

“不能耽误太久,外头还有人候着呢…她低声说着,跨坐到他身上。

魏鄞修靠着池壁,而焉闻玉坐他身上,两手一左一右撑在沿壁上,仿佛身份调换,这次是她用怀抱困住了他。只是她这小胳膊小腿,与他体型差异过大,动作到位了,视觉上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魏鄞修斜倚着不动,游刃有余:“耽误多久,全看绵绵的本事了。”

“我……”焉闻玉犯难了。

他低低笑道:“绵绵大可以让朕即刻缴械投降。”………我知道你在故意嘲讽我。“焉闻玉有点不高兴,泥人尚且有三分土性,这人公然小看她。

衣带滑入池底,无人在意,许是魏鄞修此时故意示弱的姿态蒙骗了焉闻玉,她总觉得今次能找回场子。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她颇有自信的贴了上去。然后……

焉闻玉就会知道,狡猾的猎人不全然倚仗他拥有的武器,必要时候,他还会卸下攻击性,饰以伪装,诱敌深入。焉闻玉就是那个被引诱着让他深入了的蠢蛋。她伏在他肩头偷偷哭泣,吞吃艰难,他偏是又快又急,压根不管她的死活。

哪有半分要缴械投降的趋势?

“水、不要水……都进去了……

“绵绵真是娇气。”魏鄞修轻叹,两手捧托着她抱起来。他站在池子里,单脚跨上岸边,大长腿架起一个支点来给她坐着,十分的善解人意。

“这样可还满意?"更方便施力了。

焉闻玉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弓起的雪色玉背犹如美人玉雕,极为漂亮的弧度。

她仿佛他身上一个挂件,光是一只手就能拘着她,无处可逃。

这人的眼睛是看不见了,而耳朵还在,四肢健全,有着使不完的蛮力。

“朕今日才知,声音竟是这般响?"魏鄞修轻咬住她软白的耳肉,“虽说遗憾不能看见绵绵的神态……倒也无妨。”没有了热水的缓冲,"叽咕叽咕'的水滋声可没有减少,伴随着她的小哭音……

魏鄞修不知疲倦,要不是周嬷嬷听不下去了,冒死敲门提醒,他都不准备更换战场。

到底是冬日,池子里热气腾腾,但小姑娘身子骨弱,要是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魏鄞修目不能视,不能抱着她出去,焉闻玉自己魏魏颤颤的走,腿根都在打哆嗦。

然后进入内殿,她就被卷入温暖的被窝中。听兰弄梅非常贴心,早就用小铜炉把被窝给暖好了。魏鄞修尚未餍足:“绵绵要给朕当牛做马,是该好好效力了。”

焉闻玉鸣鸣的哭,便是牛马,也不能骑一晚上附……大大大大大大大

西北急报,魏鄞修榨干了焉闻玉,也不用睡觉,起身更衣,扬长而去。

她昏昏沉沉的爬不起来,迷迷糊糊目送他远去,两眼一闭彻底睡死。

隔日天光大亮,焉闻玉骤然醒来,发现枕边人不知何时去了又回。

魏鄞修许是刚休息没多久,此时睡得很沉,瞧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撑手坐起来,看他双眼上的纱布,整洁无水渍,应该是换过一条了。

焉闻玉轻手轻脚的爬到床尾,下去穿鞋。

打水入内的思竹同样步伐小心,没有发出动静,以免惊扰了魏鄞修睡眠。

焉闻玉腰间酸痛,轻揉着到外间,才出声询问:“凌晨那会儿,西北何事?”

“娘娘,西北竖旗造反了。”

思竹一手掩唇,虽说此事大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会为他们的胆大妄为而惊呼。

师出无名公然造反,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以诛之!大晟是要打起来了么?

西北可以说是被魏鄞修逼着反的,他们准备不充足,颇有点胎死腹中的意思。

倘若就此束手就擒,又岂能甘心,只好一咬牙走上了绝路。

从生出不臣之心的那一日起,便注定没有退路了。“陛下是何时回来的?“焉闻玉问道。

“凌晨时候召集了几位大臣进宫,莫约辰时才散,陛下用了半碗小米粥就歇息了。”

重昭殿很大,殿前的动静思竹留意了一下,几位大人也是天亮才离开的,御膳房给准备了不少早点。此次西北,需要人带兵讨伐,朝中还有几位将军能担此大任,不过令恩侯坚持请命,要为大晟荡平贼子,给他儿报仇。

先帝在时,令恩侯也上过战场,但是此次对上胡皓和娄龙山两个老将军,不能草率。

姜还是老的辣,此二人骁勇善战,老当益壮,不可轻敌。

魏鄞修斟酌过后,命令恩侯与抚靖将军率三十万兵马,一同前往。

只给了半日时间集结调整,下午便要出发,令恩侯领命出宫去准备。

他给幼子封请的世子魏鄞修也已经批了,年幼的表弟,今年才十岁。

对于舅父的决心,他拦不住,也没打算阻拦。珞王犯下这等错事,理应受到惩治,他的身世还需要进一步查证。

魏鄞修至今没有查出珞王就是五皇子的证据,太后更是笃定不可能。

皇子在她眼皮子底下成长的,身边奶嬷嬷和宫女太监那么多,绝不会有差错的!

就是幼时珞王多病,经常一躺就是大半天,后来奶嬷嬷也死了…太后细细想来,并无哪里不对劲。魏鄞修索性也不深究此事,什么身份其实没那么重要,从魏明斐对太后和文筝动杀意那一刻起,就算不得家人了。

他从不心慈手软,不论是否一母同胞,珞王都难逃一死。

临近午时,魏鄞修睡醒了,他睡觉时间不是很长,好在精神还挺不错。

焉闻玉拧了温热的帕子给他擦脸,取下了那条绑着的纱布。

“陛下感觉如何?是完全的黑暗么,会不会痛?“她有些好奇。

“不痛,"魏鄞修缓缓睁开眼睛,问道:“朕和以前有何不同?”

焉闻玉细细端详他的双目,以前她不大敢与他对上视线,即便碰着了,也会率先挪开。

魏鄞修的眼睛很漂亮,仔细一瞧,才能发现他眼睫纤长。

坚定而凌厉的目光,有着震慑与驱逐的力量,能让很多人败下阵来,选择躲避。

不过此时……他的双眼失去了光彩,漆黑如墨,深不见底。

焉闻玉道:“并无不同,只是臣妾觉得很抱……他代她受过,才有这一遭无妄之灾。

否则便是她中毒受伤,甚至可能身亡……

“绵绵不是把自己给朕当牛做马了么?"魏鄞修微一挑眉,道:"朕还算满意。”

一句话,立即打消了她心中那点愧疚。

这人欲i念深重,属实是累坏她了,焉闻玉的腰都快断了,更别说使用过度之处。

他眼睛是不能看了,但耳朵灵敏得很,就着那水滋声还捣出节奏来了。

焉闻玉有苦不能言,只能偷偷瞪他两眼。

给魏鄞修擦完脸,再把纱布给绑回去。

焉闻玉问道:“陛下中午想吃什么?”

她把方才周嬷嬷报上来的菜单说了说,御膳房特意避开一些多骨多刺的菜肴,方便入口。

魏鄞修听着菜名,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这些便可,要辛苦绵绵了。”

一些东西他能自己吃,不过他更喜欢她亲手喂。如此这般,一顿午膳黏黏糊糊的吃完了,焉闻玉投喂的熟练度有所增加。

魏鄞修很忙,饭后钱太医已经在等着了,立即替他诊脉复查,酌情更改药方。

还得喝上几天汤药,再配合眼睛上的药包,方能清除余毒。

不说太后对此事盯得紧,就是几位大臣也非常不习惯。折子都是训德给一本本口述的,到底是影响魏鄞修的力事效率了。

午时过了没多久,户部尚书求见,前来汇报情况。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从京城乱的那一夜开始,他就着手准备了军饷粮草等等,以防被打个措手不及。果不其然,不出两日西北那边就要开战了,他事先有所预案,不至于手忙脚乱,这会儿能迅速呈上奏折给皇帝过目。

大晟设立了多处粮仓,以应对天灾人祸。

此次出征西北,会从就近的粮仓调取粮食,一路押送过去。

魏鄞修的眼睛不能看舆图,不过他记性好,基本把大晟舆图都记在脑中,和户部尚书商议时,颇为顺利。及至晚间,太后过来了一趟。

胡太妃被魏鄞修悄悄带走,不然魏明斐和胡皓等人找着她,就是提防会趁其不备劫走了人。

此时魏明斐已经逃离京城,魏鄞修便把人给转移到皇宫里。

胡太妃并没有装疯卖傻,她没有特别疯癫,不过完全认不出人来。

人进宫后是太后安排了住处,以及层层守卫。她也先行去看过她了,提及五皇子,胡太妃就好哭泣咒骂,骂王氏女,于她不共戴天。

太后可不怕她骂,她当年能当皇后,还给先帝生了三个孩子,靠的可不是背后的王家。

任何皇帝,只会推他心爱之人做皇后,如若他身不由己,多半是嘴上好听哄人的,除非他是个傀儡。中观古今,哪个皇后不是如此呢?

太后认定自己是赢家,胡太妃不过是一时新鲜得宠,花期短暂,不足为惧。

不过这些是时过境迁往回看才发出的感慨。十几年前,太后还是挺忌惮胡太妃的,彼时她已经生下魏鄞修和魏明斐,陪伴皇帝多年,论新鲜比不过,论年纪也大几岁,胡太妃进宫不久,势头迅猛。那时的太后又不敢笃定自己是最终赢家,岂能没有防汜。

时隔多年双方再见面,情况大不一样,胡太妃都认不出太后。

她口中谩骂,只管骂自己的,时不时还哭她的五皇子。如此形态绝非作假,五皇子肯定是死了。

若是一场假死的阴谋,胡太妃何至于落成这样?太后过来见魏鄞修,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态。当初的年轻气盛不在了,她也不想纠缠曾经的恩怨,即便有对不住胡太妃的地方,报应冲她一人来即可。“明斐我儿,绝不会是五皇子,可他却像是认了胡太妃为母亲?还派人去劫走她……”

这无疑是往她心口上扎刀。

“真相如何,把人捉拿回来便知。"魏鄞修道:“待朕眼睛复明,再去看看胡太妃。”

太后闻言,扭头望他:“你担心她在装疯卖傻?”也不是没有可能,有的人心志坚定,多久的伪装都能熬下去。

不过,她有必要么……

魏鄞修又道:“朕预封表妹为县主,母后可有异议?”此前他为了逼迫魏明斐和娄龙山,假意让他和王萸蔓相看,嘴上说什么表兄妹亲上加亲,当然是假的。不过到底借用了王萸蔓之名,况且令恩侯府的世子到底因为皇室争端才去世的,需要抚慰一二。“你有此想法,哀家怎会有异议。“太后当然同意:“萸蔓是个好孩子,做了县主议亲还能更顺遂些,多给点体面也好。”

世子是她亲侄子,哪有不痛惜不愧疚的呢,好不容易养大成材,未及效力便英年早逝。

魏明斐实在是心狠手辣。

说完胡太妃,太后又问起宫外的叶淑荷母子。她是娄龙山的孙女,尚未走到京城就被魏明斐截胡了,风度翩翩的王爷哄着她委身做了外室,还生下一个儿子。

如今还是襁褓中的奶娃娃。

太后捂着心肝道:“那是哀家的孙儿?”

魏鄞修不必看她脸色,就猜到了她的心思:“母后想把人接进宫?”

太后叹了口气,也没否认:“明斐不可能是五皇子,他是哀家生的,他的孩子就是哀家亲孙子。当爹的犯下孽障死不足惜,孩子总是无享的……”

当然,她容不下娄龙山的孙女叶淑荷,可以去母留子。魏鄞修并未应承下此事,道:“等事情尘埃落定,孩子自会有去处。”

太后也是思孙心切,见状不再多说什么。

重昭殿的另一边,文筝也跑来找了焉闻玉。亲哥有可能不是亲哥,对小公主来说也很是惆怅。岭秀山庄之行归来,贵女们被排查一遍,已经解除了嫌疑。

御史中丞一家被解救了,他们身中剧毒,遭受威胁,就是为了把死士假装侍女带进山庄。

那个秦管事无意中撞破,被杀掉藏在屋顶上,冬日天寒,一两天都不怕被发现的。

不过即便解毒了,丘姑娘行刺皇帝可是实打实的,他们一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都要被流放三千里之外,罚入奴籍。

文筝还恨得牙痒痒:“丘家一群软骨头,死不足惜!倘若两军开战他就是那个叛徒,随便一威胁就出卖皇帝出卖大晟!呸!”

文人有风骨,也有许多贪生怕死之辈,他还是御史中丞呢!

就该在史书上万人唾骂!

按照魏明斐的计划,跟随丘姑娘潜入山庄的人会寻找机会,活捉文筝或者祝妃,倘若难以得手,那便杀之。就算是尸首,只要能够顺利带出去,便算完成任务了。当真是死活不论!

他的想法极其残忍,哪怕是尸体,也能用来威胁魏鄞修交出胡太妃和叶淑荷母子。

文筝非常难受:“六皇兄怕不是要拿着我的尸体悬挂墙头,暴晒鞭尸?”

她想想就可怕,还万分的心寒:“他半点不把我当妹妹呜呜鸣呜……

焉闻玉叹了口气,轻拍她的手背:“你且想想你表兄是怎么死的。”

侯府世子可是和魏明斐一起长大,是玩伴,也是兄弟。即便魏明斐是五皇子,冲着太后几人复仇,可世子总该情分多于仇恨?

可见这人当真是没救了,他的心早已经烂了。文筝忍不住落了泪,捏着手帕道:“他被舅父打死最好,若是没死,解押回京,我也不会求情半句。”“不需要求情,路是自己走的,结果也自己承担。”焉闻玉只希望别因为他一人的缘故,挑起内战。战争劳民伤财,最终苦的是百姓,牺牲的是千家万户的儿子。

大大大大大大大

西北战火燃起,魏鄞修重生后企图化解此劫,最好能兵不刃血的解决掉,最终没能如愿。

不过情况好了许多,江东被整顿后很是太平,不必担心有人揭竿而起。

其他地方也逐渐散布了晗啸铺出去的耳目,监听四方。还有赤峰,魏鄞修等着刹樊金野的诚意,此人没让他白等。

他不远千里,快马加鞭送来了他堂兄刹樊翰柏的人头。赤峰已经完全被刹樊金野掌控了,他成功杀掉大王子,自己登上王位,瓦解大王子的势力。

虽说有一部分余党逃窜去了西北边,但丧家之犬,乌合之众,不成气候。

如此一来,西北更加孤立无援了。

没有刹樊翰柏在暗中资助银钱和铁矿,双方的合作共赢也全面瓦解。

刹樊翰柏没能顺利夺权,自己性命不保,又怎会去给西北帮助呢?

胡皓和魏明斐,外加一个娄龙山,对上大晟,赢面可想而知,便是困守他们,拖上几年就能拖死。魏鄞修对刹樊金野的办事效率还算满意,不枉他按下杀心,放此人回去。

如此一来,大晟多了个附属国,获得利益的同时,也不费自己一兵一卒。

如若不然,他还得费心给赤峰,这就是块烂肉,食之无味,放任又难消心头之火。

这日,钱太医给魏鄞修的眼部最后一次扎针,他余毒尽褪,即将复明。

重昭殿乌泱泱挤了一堆人,就连焉闻玉的爹娘都进宫来拜见,正巧赶上了。

魏鄞修缓缓睁开眼,光线刺入,他侧脸避让开,缓了一会儿才重新睁开。

钱太医顶着多方压力,不到四十岁,已经白了头,紧张问道:“陛下可否能瞧见微臣?”

魏鄞修的视线落在他脸上,道:“数日不见,爱卿竞然如此憔悴了。”

他寻思,或许该给人放个假。

钱太医的老泪都要涌出来了:“陛下没事就好!”否则他就要被太后拉下去斩了!

魏鄞修扫视一圈殿内的人,还真来了不少。太后喜极而泣,一旁的焉闻玉也是心中大石落了地。倘若皇帝出了任何差池,她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名……这会儿是有魏鄞修护着才没人找她麻烦,若不快点复明,估计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正值多事之秋,魏鄞修眼睛好了,还有许多事情缠身,吕相爷和几位尚书都等着呢。

焉闻玉带着爹娘拜见过后,就退了出来,傍晚几人会一起用膳。

焉淮山和徐金兰第二次进宫了,岭秀山庄出事他们担心得很,接到报平安的消息后翘首以盼,没有贸然进宫添乱。

如今都平安无事,他们才算放心。

徐金兰拿出一个荷包,道:“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便去给你和陛下求了一道平安符。”

她知道是皇帝救了绵绵,生怕绵绵要以死谢罪,这会儿还颇为焦急:“还有一道求子符……

这般架势,颇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样子。

“陛下没事了,娘亲不必担心,"焉闻玉收下荷包,道:"他会护着我的……”

她已经开始相信他所说的话了。

徐金兰压低了声音:“幸好有陛下护着你,不然该骂你红颜祸水了

乱嚼舌根会被拔舌头,这次皇帝为祝妃受伤,祝妃大逆不道,都没人敢大声嚷嚷。

所有人为皇帝赴死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有颠倒过来的道理呢。

徐金兰如今是怕太后秋后算账,任何母亲都不喜欢儿子被儿媳牵着鼻子走。

等她腾出手来,谁知道会不会做些什么……所以,“求子符收好,很灵验的!”

有了子嗣,底气才更充足。

“多谢娘亲。"焉闻玉收下她一番好意。

柔软的手心攥着荷包,孩子的到来顺其自然便可,她不会把孩子当做挡箭牌。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肚子,魏鄞修说怀孕就给她做皇后,更加名正言顺,堵住悠悠众口。那万一,她怀不上怎么办呢?

他会一直等着她守着她么?

晚间,魏鄞修回来了。

焉闻玉也不藏着掖着,拿这话去问他。

魏鄞修刚解开满是寒气的裘衣,闻言扭头望她:“绵绵怎么担心起子嗣问题了?”

“人都要未雨绸缪,我问一下如果。“焉闻玉老实回道。“没有如果。“他随手把裘衣搭在屏风上,转身朝她走来,把人堵在博古架的角落里。

低声道:“绵绵若不能怀孕,便是朕的无能。”“陛下…“焉闻玉小嘴微张,旁人遇着这种事肯定怪女子肚皮不争气,他却往自己身上揽……

人心非草木,她正为此话动容不已,便听他接着道:“朕勤耕不辍,日日灌满,你别流出来才好。………“焉闻玉决定收回她那一瞬的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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