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乖乖小奶狗
“你先进浴桶吧,关于修炼的事情,我慢慢和你说。”
说罢,钟离雪澜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就在浴桶旁坐下。
萧嘉祈见她丝毫没有避讳的模样,心下无奈,只好就这么穿着裤子进入了浴桶之中。
见男人如此听话,钟离雪澜满意极了。
她最喜欢乖乖的小奶狗了!
“想必你已经尝试过修炼我给你的功法,刚接触修炼,你能否顺利感知到空气之中的玄气?”
“玄气?”
萧嘉祈忽然就明白为何他方才按照那本功法上面的方法运气之后,那一缕缕进入体内四处流窜的气息为何如此陌生。
玄气这个词,他从未听闻。
或许这玄气,正是钟离雪澜明明很强,他和身边的侍卫们却找不到她如此高强的本领究竟是什么的缘故。
这钟离雪澜竟然会懂得如此玄妙的修炼之法,实在是有些超乎常理。
毕竟就连剑宗这等云川大陆第一宗门的人,都不曾听闻修炼玄气这样的说法。
那钟离雪澜又是如何得知,并且正确的找到修炼的方法?
萧嘉祈来不及多想,就听到钟离雪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我给你的功法,就是专门修炼玄气的,玄气勉强可以算是和你练武所需的内力差不多一个意思,但修炼起来却比内力要复杂得多,稍有不慎,就会因为修炼不当而爆体而亡。”
萧嘉祈:“”
所以钟离雪澜是怎么会如此简单就把修炼玄气的功法给他。
甚至连该如何修炼都不讲解一二,就不担心他爆体而亡?
萧嘉祈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会认为钟离雪澜就一定要担心他。
只是隐隐觉得对方对自己毫不在意的模样,让他心中有些许不适。
当然,这些心中所想,萧嘉祈自然是不会与钟离雪澜明说。
“嗯,能感受到。”
萧嘉祈依旧如此淡漠,好在钟离雪澜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性格,也不计较。
“那你有什么感觉,修炼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或者是不明白的地方?”
萧嘉祈摇摇头:“暂时没有。”
钟离雪澜也没感觉到有什么意外。
萧嘉祈本来就是习武之人,玄气或许修炼方法不同,但他也算是有经验的。
正常来说只要脑子不笨,基本上在入门之时都不会出错。
这也正是钟离雪澜为什么对萧嘉祈没有什么担心的原因,只是萧嘉祈并不其中缘由罢了。
“行吧,那我走了,你暂且先按照上面的功法修炼,有什么不懂再来将军府问我。”
说罢,钟离雪澜站起身就要离开。
刚刚转过身,又想起什么,转头对着萧嘉祈说道。
“你身边若是有十分可信,并且人还不错的手下,也可以让他们一同修炼此法,但是这洗髓丹,我不白给,拿药材来换,记得,过于寻常的药材我不要。”
话音落下,也不看萧嘉祈的反应,径直就离开了。
这些人选的事情轮不到她操心太多,总归最后还是要离开的,这些人修炼得如何,与她没有太大关系。
她给萧嘉祈的入门功法对于异世界来说只能算是低级,即便是她日后离开了云川大陆,这些人也造不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若是过后她想要传授一些中级或是高级功法,那自然是要由她亲自好好筛选一番。
五日后,南萧城中一片热闹。
大街沿路都围满了特意过来看热闹的平民百姓们。
今日正是镇北大将军回来述职之日。
镇北大将军自从之前打了胜仗之后回过一次南萧城,其余时间都在北玄城镇守。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百姓们都想趁机一览堂堂镇北大将军的威严。
沐夫人也是带着一双儿女早早就等候在将军府门口,生怕错过了迎回一家之主的时机。
钟离雪澜就没这么好兴致了。
本来钟离宏茂对她来说就只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换作是原主,或许还有些父女之情在。
可她压根就不是原主,对于钟离宏茂更是没有半分情谊。
让她大清早的就傻傻站在门口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将军府的人,这么愚蠢的事情她才做不出来。
一直到府中下人来通报,钟离雪澜才慢悠悠的来到前厅。
此时前厅之中除了钟离雪澜之外,将军府的主子们都已经到齐。
前厅,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正上首。
“父亲。”
钟离雪澜进去的时候甚至没有行礼,只是随口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自找个位置坐下。
她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上首坐着的便宜父亲。
钟离宏茂的相貌算不上英俊,最多只能称之为端正。
看来将军府中的姑娘们,基本上都继承了各自母亲的基因,才会个个都出落成标致的美人儿。
父女俩的眼神刚好撞在一起。
对于嫡长女毁容的事情,钟离宏茂在回程路上便收到了消息。
他本以为信上的内容还是往夸大了说。
谁知今日一见,嫡长女的容貌竟然被毁得如此严重。
另外半边脸布满了疤痕,可以说是不堪入目。
加上嫡长女这般无礼的做派,这个女儿在钟离宏茂心中,已经算是废了。
“哼!为父镇守边关多年,竟不知你被养成了这般无礼的性子。”
身为镇北大将军,统领无数士兵将领多年,钟离宏茂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
就连钟离沐柠等人明明心中透着乐,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生怕被迁怒。
这样的威严或许对旁人还能起到震慑的效果。
但钟离雪澜是什么人?
堂堂异世界玄幻界第一世家钟离家族的掌权人,手下亦是要掌管偌大的家族。
这样的威严在钟离雪澜这里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是啊,母亲早亡,父亲又不在身边,谁会教导我知书达礼?”
“混账!”钟离宏茂的暴脾气瞬间被点燃。
只听一声“啪!”,男人一掌拍在身侧的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水四溅。
“你这是在责怪为父不该为国效力,镇守边关?你可知这话若是传到外人耳中,世人该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