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MV在路上
当绮罗花气急败坏地回到家里时,看到了卫生间门口挂着的写字板——“绮罗花与黑猫不得入内!”
“啊咧,这写字板上写的是哪国文字,为什么我看不懂呢?看来是得好好补习一下文化知识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推门而入(哪怕这个门已经锁上),绮罗花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而后……
尖叫,泡泡飞舞,绮罗花被怪力弹射出门,每日循环的戏码又在上演。
等到早乙女小幽穿戴整齐走出来,绮罗花已经面不改色、毫发无伤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论起脸皮和身板的厚度,就算是日本三名城也不遑多让的绮罗花,将每天挨打当成了家常便饭,反正这套公寓隔音效果好,墙壁也结实。
“其实,你每天进行那么多次的泡澡,是在练功吧?”绮罗花突然发问。
绮罗花不是第一天怀疑这些,之所以每次故作不知地闯进卫生间,不是真的偷窥狂想要看女巫洗澡,而是想弄清楚女巫经常泡澡的奥秘。
早乙女小幽重新给自己敷上一层面膜,细心地给自己的脖子、手臂、小腿、肚皮抹上白色的护肤霜,每一寸肌肤涂抹均匀,做到雨露均沾。
“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早乙女小幽并不否认,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呵,每次进去的时候,虽然你收得很快,但还是能隐隐感觉到灵力流逝的方向,何况你一个日本地区负责人除了练功也不至于每天泡在浴缸里浪费时间。”
“啊,并不是这样的。”早乙女小幽突然很认真地回答。
“我在浴缸里确实是在修行念力,但我确实是因为爱洗澡,所以即便修行的时候也在洗澡。这可是我的独家方法哦。”
看着早乙女小幽那沾沾自喜的样子,绮罗花便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我知道日本地区的月食实力不一般,负责这一区的难度也很大,但是身为负责人的你,也不能除了上学就天天泡澡啊?”
“唔,那我需要做什么?”早乙女小幽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滞,有条不紊地继续进行着,瞥了眼绮罗花奇怪地问。
绮罗花被反问地有些答不上来:“阿诺,你不需要收集情报吗?”
“哦,交代给冲锋队长了。”
“不需要整合手头的力量,制定周密的部署吗?”
“哦,交代给冲锋队长了。”
“不需要去阻止月食的行动,破坏他们的计划吗?”
“哦,交代给冲锋队长了。”
“啊,不需要开源节流为日本地区增加活动经费吗?等等,你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冲锋队长去做吧?”
早乙女小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眯着眼睛笑嘻嘻地点点头。
绮罗花算是看出来了,感情这位女巫就是个甩手掌柜,能交给手下做的都交出去了,不能交给手下做的也偷摸摸交出去了。也难怪一开口向老大要10个冲锋队长,就这架势,把美洲的力量全部抽调给你也不够用啊。
“呵呵,做你的冲锋队长可真苦命。”羡慕嫉妒恨的绮罗花不免发了句牢骚,虽然自己喜欢独来独往,但没人不喜欢自己的手下越多越好。在美洲的时候,因为跟着老大,所有的冲锋队长自然是收归老大直管,也因此来到日本的自己仍然孤家寡人一个。
“嘿,辛苦他们了。就是这么辛苦的情况下,还要负责帮助某位刚刚大杀四方的女侠善后,额外付出了劳动力呢。”
“嗯?你在监视我?”虽然自己寄人篱下,但二人级别相同,绮罗花并不受早乙女小幽的管辖,平级之间的监视可是触犯了同僚禁忌。
“啊咧,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女巫又开始在自己光滑白皙的皮肤上贴一些切好的黄瓜片、橘子皮,“无双剑姬好生威风,哪里还需要特意的监视啊,就差把周边的建筑全部拆了。”
这一点绮罗花倒是心生惭愧,无话反驳。被周青白逼急了后,竟然释放出了“螺旋●卍解”这样的大招,对周边的毁坏程度做到了寸草不生。如果没有日食的人帮忙善后,将引起不必要的社会恐慌。
“啊咧,说到这个,我也不是没有收获。月食竟然有一个剑道高手,拳脚也不错,十足十的【虎】级强者,之前我们所掌握的情报里可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白了一眼无知无畏的绮罗花,早乙女小幽毫不介意刺破真相,缓缓地道出实情:
“很抱歉,你费劲交手半天的那位,并不是月食的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在日本这里,有【虎】级实力的强者还能有谁?”绮罗花顿时感到荒谬,日本虽然还有其他势力存在,但明面上只有日食和月食,其他组织一向循规蹈矩、低调行事,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像是看傻子一样,早乙女小幽看了会绮罗花,却又自己玩自己的了。
冷静下来的无双剑姬,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啊诺,啊诺,她不会是我们之前想要寻找的——华夏女高手?”
“嗯呐。”早乙女小幽轻轻地点点头,这傻子总算不是真傻。
绮罗花顿时犹如冰水从头灌到脚,这脸啪啪地被打肿了。这么好的接触和了解机会,竟然被自己就这么浪费了!关键,还可能导致交恶了这位神秘人。
看出了绮罗花的担忧,早乙女小幽倒是帮忙开导: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坏事。”
“因为你的误导误撞,我们也算是大致了解了这位华夏女的实力。而且,除了那位艺人林田惠,现在又多了一个可以了解打探消息的切入口——她身边的那个女人。”
“至于你,放心,她只会以为你是月食的人。毕竟,她甚至有可能还不知道日食的存在呢。”
电话铃突然响起,早乙女小幽看到来电显示,顿时蹦跶起来一副萝莉腔:
“……嘿,嘿,明白了,我马上过去!”
绮罗花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不解道:“不是,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自己在学校的身份?堂堂日本地区日食负责人,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使唤来使唤去。”
很明显,来电的是清泉女子大学的宫野枫。
“呀,你不懂,最好的伪装是连自己都深信不疑、沉沦其中。我要出门啦,大姐头看起来要搞事呢,嘻嘻,好刺激啊。”
还大姐头?绮罗花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自己简直鸡同鸭讲。
……
……
《garigaribone》这首歌的v拍摄并非十分顺利。
桃林乐室四人里,林田惠的部分是完全不需要担忧的,演技与歌艺都在线上,表演起来驾轻就熟。
桃菜也是可以放心的,毕竟戏份最少,动作稍微夸张一些便可以过关。
现在麻烦的是浓眉和室毅两人,一个放不开演女儿,一个因为有大量的说唱歌词,需要下苦功夫练习。
此刻的林田惠正在和浓眉争执,甚至开始上手。
但见林田惠双手齐上扯住浓眉的裤子就往下拽:“牙白,你小子浓眉大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在我面前装什么矜持啊!”
浓眉却在玩命地挣扎,力保自己的贞操不失,嘴上回怼:“混蛋,我可是颜值艺人,万千少男少女的偶像,你这样是在让我颜面尽失!”
“我不介意你成为搞笑艺人!”
“我介意!我不想这么丢脸,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粉丝?”
“我一早就看出来你小子有搞笑艺人的天赋,你想想山田孝子,想想小栗旬,想想生田斗真,哪个不比你帅的,人家都可以完全放开了演,你还有什么心理包袱!”
浓眉突然大吼一声:“你说小栗旬、生田斗真就算了,我凭什么不比熊猫(山田孝子)帅?”
我去,这小子竟然还有自己的颜值底线。林田惠可不管这些,猛一发力:“拿来吧你!”
总算是把裤子扯掉了,而后再次使用暴力将“女儿”需要穿的衣服给浓眉套上。
假长发、斑马t恤、红色裙子搭配上黑色的长筒袜……即便是找个女生如此打扮也属实抽象,何况视线所及里还有浓眉那长长的腿毛。
“面具,面具,快点给我!”一把抢过林田惠递来的面具戴上,浓眉才避免了自己直接被社死的处境。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当初坚决要求戴面具出镜。
为了凸显滑稽成分,女儿的演唱部分需要使用到变声器,所以当浓眉被强制打扮好后,后续的表演反而非常顺畅,无需佐藤二郎前辈和林田惠过多操心。
那么,接下来最大的问题就是室毅的说唱了。
……
……
世界范围内说唱最好的必定是在美国,东亚范围内最好的是韩国。
不是韩国说唱质量有多强,而是韩国的说唱环境相对好一些。在韩国做说唱的可以打入主流社会,不管是纯粹的rapper,还是在男女团里的说唱担当,都能混到不错的饭吃。
日本则相对差一些。其实日本的说唱质量不差,但却不是主流,商业化程度很低。而且trap这种风格在日本并不是很火,更多的岛民习惯了萌萌哒的二次元,对酷帅屌的黑怕文化难以接受。
当然,还有一点是日语押韵很难,没有华夏语韩语英语那么顺溜。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室毅这家伙,似乎没有音乐的天赋啊。
用拿烟的姿势将一根长长的薯条从嘴里抽出,蘸了下番茄酱后重新塞回嘴里,林田惠扣了扣桌子,而后眼睛一瞪大声质问:
“所以,你这家伙说什么音乐爱好者,竟然就只会一个空气吉他吗?”
声音之大,吓得端坐着的室毅一阵哆嗦。
“阿诺,我身为一个优秀的演员,自然,自然是什么都会一点的。”生怕自己表达不够清晰,室毅还伸出右手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就凭这个手势,未来的韩国男人会将他大卸八块。
“到了这种时刻,你还要继续吹牛吗,真是让我痛心疾首啊!”佐藤二郎对自己这个基友也是看不下去,室毅的说唱部分如果没有表演到位,整部v将黯然失色、泯然众人。
“其实这个说唱也是很容易的,你就把它当成是拍戏的时候讲台词,只不过这个台词有点多有点快而已。”林田惠可没办法从头开始教室毅,只能是循循善诱曲线救国。
“阿诺,其实,我已经试过了,如果只是动作和表情的话,相信我,以我的职业水准是完全可以做到位的。但是,但是加上了嘴巴后,恐怕就有些为难了。”室毅还是诚恳的,将自己会的不会的都点明了。
“那要怎么办呀?”桃菜耷拉着脑袋,表示这件事超出了她的思考范围,无能为力。
林田惠也急,将这些人聚在一起拍摄v并非可以长时间耗着,不管是浓眉还是佐藤二郎和室毅,都有自己的其他剧需要赶场,留给拍摄v的时间并不多。
“要是我们都像林桑那样会唱就好了。”桃菜的梦想就是成为女团成员,自然也希望能够唱跳双馨,对于自己没有唱歌天赋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都像林桑?”佐藤前辈听到桃菜的话,却突然有了一些灵感。
“阿诺,其实,也不是不行。”
见众人望过来,佐藤二郎给出了自己身为导演的意见:
“我觉得,要不然父亲的说唱部分也是由林桑负责,只不过需要换一个声线进行表演,而室毅负责自己的老本行,只需要表演动作和表情,后期我们剪辑清楚就行。”
这个思路不错,反正你林田惠唱得好,那就干脆都你唱,总比专门把室毅操练培训出来快得多。
至于说换一个声线,一个是少年音,一个是中年音,应该不是太难。
“咦,那要不我的部分也给林桑唱?”浓眉这家伙属于能偷懒就偷懒的,竟然也打起了林田惠的主意。
林田惠又怎么会惯着他。
“滚,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