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脱衣受辱
沈玉珩感到皮肤上有些冰冰凉凉,他慢慢睁开了双眼。
他竟然没有穿衣服,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他想说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瞬间意识到他被人点了穴道。
仰头看着床顶,能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搅动着什么瓷器。
恐惧和羞愤瞬间爬上他的全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被李焕兰他们关在了大堂里,想要他和她的女儿李英成婚。
怎么现在赤身裸体的躺在这里,还不能动?
灵儿呢?
公主呢?
他们把她怎么样?
想到此,他逼着身体所有的内力想自行揭开穴道。
可内力根本就聚不起来,李焕兰给他们下的,不仅是蒙汗药,还有软骨散。
现在前者的药劲过了,后者似乎还在全身扩散,控制着他的身体。
不多时,一个丑陋的男人出现在视线中。
他的头上都是绿藻一般的粗发,干枯黝黑的脸上抹着几道红白的颜料。
手里拖着一个深黑的瓷罐,一手慢慢搅动着罐子里黑糊糊的粘稠液体。
嘴里振振有词,听不懂说着什么咒语。
沈玉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对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缓缓闭上眼,表情麻木,认命一般。
直到那男人将咒语念完,沈玉珩感到腰上有黏糊糊触感,再睁开眼,那男人将罐子里的液体用刷子涂满他的全身。
羞耻的感觉一下一子如雷电一般,窜进他的内心。
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
好在,那男人手法娴熟,动作很快,没几下就将他的正面涂满。
鼻息间传来那黑糊糊的气味,没有想象的难闻,竟还有些淡淡的芳香,似乎是某种花草的根茎。
不久,那男人在出去之前,给他盖上腰间盖上了一块薄布。
布料虽小,但也能让沈玉珩的羞耻感降低几分。
刚松懈下的心,就听见屋外有女人的声音。
李英守在门外,看到丑陋的男人出来,忙弯腰行礼,“法师,他醒了吗?”。
这位男人是村里最有资历的法师,谁家成婚,都得他亲自过来涂上圣女草来祈福。
圣女草,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能让人生女儿的草,当这种草被法师捣成糊状,涂抹在将要成婚的男人身上。
妻主再和涂了圣女草的男人结合,有很大的几率能生女儿。
法师点点头,面无表情并不说话,拿着罐子,赤着脚走了。
听到沈玉珩转醒的消息,李英脸上一喜,轻推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象,令她本就喜悦的脸上,再添了一抹艳红。
视线将床上的沈玉珩从头扫视到脚,又从脚扫回到头,最后落到白布盖着的妖间。
察觉到人盯着那处的视线,沈玉珩极力的使用内力想要冲开被点住的穴道,额头上沁出不少黄豆大的汗珠。
“玉珩,你别挣扎了,我母亲给你的软骨散下的最重,到今天晚上也未必能好呢”李英看出沈玉珩的极力挣扎,劝告他不要再费力气。
她亲昵的称呼他玉珩,显然心里已经将他当做了自己将要过门的夫君。
沈玉珩说不出话,只能干着急,索性再次闭上眼。
身子再次传来奇异的感觉,令他十分紧张,眼睛看过,李英正用清水在为他擦身。
黑糊糊的圣女草此时已经干变得干巴,李英从他的脚开始一寸一寸,绞湿帕子,将干巴浸湿后抹掉。
手里轻慢,生怕弄疼了他,“玉珩,你知道吗,马上我们就成婚了,有了这些圣女草,我们第一胎肯定是个女儿”
说着,眼光又扫向他白布下凸起的那处,眼前已经出现和沈玉珩翻云覆雨的场面。
莫名的兴奋冲到她的脑中,还在他腿上的动作停了停,一手抬起,随着目光慢慢移动到了那处的上方。
只要揭开,马上就能一览无余,她还没有在任何男人身上见过那个东西,这么些年,她似乎也对别的男人不敢兴趣。
村里那些粗野村夫,哪能配得上她。
在她顺着角轿帘一眼看向他时,她的灵魂瞬间仿佛被一击而中。
心里打定了主意,就是他了!
她多年要找的夫君就是他这个样子的,眼里不笑而含情,面目貌美而温顺。
她的运气真好,过了今年,再不娶夫,免不了被村里人说心气高。
这下她又了这么一个拿得出手的夫君,看他们还能叽歪什么,她生来就是有这个命,让他们嫉妒去吧。
手往低挪了两分,心里顿时有些迟疑,可转念一想,他过两天就是自己的夫君,自己有什么看不得的。
沈玉珩的双眼此时惊恐的跟兔子一样红,生生要滴出血来。
她怎么敢!
李英的手已经触碰到白布一角,只要她轻轻一提,就能看到所有景象。
门外突然传来李焕兰的声音,“英儿,你在里面干什么,有什么让别人去弄,这几天你不能和他见面的,不吉利,快出来”
李英听此,脸上懊恼了一下,收了手,走了出去。
“娘,你怎么过来了”
“你呀,是不是憋坏了,连这几天都等不了”
沈玉珩听着外面的声音渐行渐远,另有一个男人进来服侍他的身体。
整个人如鱼肉一般,在菜刀上任人刀刮,还是无法动弹。
一滴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缓缓滑落,流出一道光滑的泪痕。
屈辱和难堪,以及仿若失身的羞耻感,如万千根针狠狠扎进他的心底。
不说他身上的守妻砂会怎么样,就算不发作,他也未尝能原谅的了自己。
在凤岚,有妻主的男人和别女人有染,只要被发现定然会被妻主一休了之。
虽然慕曦灵说过一些,会放他的话,可她的身份特殊,就算她不介意,被慕皇和君后知道,公主府,他也是呆不下去了。
哀默大于心死,一死了之的念头瞬间在他脑中一飞而过。
这样的他,灵儿还会喜欢吗?
她会要一个跟别人成亲的男人吗,即使是被迫的?
他会不会真的成为她在大堂之上所说的,没人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