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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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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周芮下意识抬头,却被日光照射的有些睁不开眼,将手作伞挡在额前后,她才勉强将双眸睁开一条细缝儿。

明明还不到申时,天色还早着呢。

周芮没有理会徐淮止,转头问林真,“你师傅何时来接你离开?"他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

"那你可知晓如何与他联络?"

看他点头,周芮这才放心下来,嘱咐道:“那便叫你师傅早些来接你,莫惊扰了阿娘睡觉好吗?

他抬手捂着嘴,双眸睁得大大的,连连点头。周芮这才放心离开。他们这头岁月静好,可宫里却早已闹翻了天,周芮扮作太子状告黎王一事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景熙宫内,宫人跪了一地,四处弥漫着肃杀之气,没有一人敢抬起头来看向坐在软榻之上的德贵妃。

玉器杯盏碎了一地也无人敢去收拾,大殿之中的寂静终于被一道急切的脚步声破开。

"母妃。"周启阔步而来,面色冷沉,抬手之际,所有宫人如释重负的弯腰退下。

他撩开珠帘,行至软榻旁,却见孟春君的脸色比他更加阴沉骇人。臣......"

那些原本要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化为了劝解,“母妃放心,不过是场意外,儿“跪下!”

周启沉默一瞬,眼底浓雾滚滚,掀袍跪下的一瞬,毫不犹豫的巴掌落在脸人都治不住!”

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孟春君的怒火,"本宫替你汲汲营营多少年,到头来你连个女"母后

.....

“她不过就是一个失势的公主,凭什么敢与你作对!"孟春君看着周启的目光发着狠,"本宫要早知晓你如此没用,便不该将所有的希望都押注在你身上。"周启抬手擦去脸颊上被尖锐指甲划出的血痕,"儿臣会让母后如愿的。"

孟春君失望的闭上眼,"先前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周启垂下头,沉默不语。

"呵。"孟春君看向他的目光极近嘲讽,"徐淮止身边的女人你查不出来,一个失势的公主也敢在你头上耀武扬威,宁王如今还拿捏着你豢养私兵的把柄,你告诉本宫,你到底有什么用?"

“儿臣知道儿臣能有今日都是因为母后,儿臣不会再让母后失望了。”何看的。

片刻之后,孟春君才揉着额角,恢复如常,"起来吧。说说今日这事,你如"儿臣以为,今日这些或许与赵家有关。现在坊间都在传太子乃是天神下凡,定能庇佑大周百年昌盛,春祭就该由太子为民祈福。这些种种,最得利的便是赵家。”

孟春君道:“你说的不错,可赵家眼下就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落魄世家罢了,他们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她起身朝着窗边走去,"今日之事在百姓眼中皆是巧合,可巧合越多才越是可怕

......

.."

“母后不必忧心,周樾眼下被困在东宫,就算有人为了他筹谋,想利用春祭将他送去宫去,也没有那般容易。

"

孟春君回身走到周启身前,仿佛是大怒之后的语重心长,"启儿,但凡你有宁王半分聪慧,这皇位,如今已经是你的了。那人既想将太子送出宫去,使出今日这种种手段,又怎会猜不出你我的阻拦?早在你进宫之前,本宫便派人去了一趟东宫,你猜本宫看到了什么?

"

在周启阴沉的目光中,孟春君冷笑道:“一份口供。”“什么.......

口供?"周启心底突然有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你可知晓你那心腹为何背着你去杀一个妇人?"孟春君眼底闪着冷光,"因为你的好王妃。”

周启蹙眉,似乎想不明白自个儿的心腹怎会听一个女人的使唤,更何况他与那人虽是夫妻,却也不过是为了笼络势力才成的亲,并无感情。付永心知肚明,怎会将她的话放在眼里。

“启儿啊,你知晓世间女子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周启抬头看向她,孟春君笑道:"是情。你生性凉薄,先前又对这门婚事极其不满,想来你在府中也很少去她的院子吧。"经过孟春君的点拨,周启忽然想起平素他不愿应付王妃,却又要巩固这段关系,所以常常派付永替他去嘘寒问暖,送些东西。“母妃的意思是......”周启双眼瞪大,滔天的怒火从心头涌起。一双手忽然搭在他的肩上,像是要将他的冲动压回深处,"如今你需要她娘家为你卖命,你动不得她。"

女人了。

周启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他现在便已经提刀回府,杀了那个背弃他的"

不但动不得她,连太子周樾,你都动不得了。"孟春君垂眸看向他,"你的软肋捏在别人手里,你连这个人是谁如今都不知道,启儿,你可明白现在的处境?

"

愤怒在瞬间被冷水浇灭,一股无言的冷汗从脚底升起,宛若坠入冰窖,令他胆寒。

夜里的风吹开了窗户,天幕之中不见星辰,只有一轮弯月高挂。"大人,明日或许要下雨了。"顺玉关上窗户,走到一旁续上油灯。忽明忽暗的火光下,徐淮止拢了一下即将从肩头掉落的衣衫,翻过手上书册,头也未抬的道:"明日让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大人放心吧,不过明日早朝,大人当真有把握让他们同意将黎王换成太子去主持春祭?"

徐淮止再次翻过一页,“傍晚才会出发去鸣山,我有的是时间与他们周旋。’“那殿下那边呢?大人可有交代?

’"

徐淮止捏在书角的长指顿住,忽而想起下午他们刚回来不久,周芮便在几个屋子转悠来去,最终自个儿雇了一辆马车,回了赵家。临行前,她还笑着与他招手,"徐淮止,这些时日多谢你的收留,日后若有空,多来赵家与我外祖父喝喝茶,还有啊,明日......”好一幅过河拆桥,没心没肺的模样。

他当下便气的关了屋门,不愿再多看那人一眼,自然也没听清她后头的话。盏茶,"没有。"

现下被顺玉这一提醒,难免又平添几分气性,他撂下书册,为自己添了半息,属下便不打扰了。”

顺玉紧紧抿唇,察觉出徐淮止心绪不佳,指着外边儿道:“那大人早些休“嗯。"恢复如常的徐淮止轻轻应了一声,继续翻看起还剩下一小半的《水经注》。

直到夜半,徐淮止将整本书册看完,并牢记于心后才熄灯上榻。翌日,天还未亮,徐淮止不过只睡下三个时辰,便起了身,披散的长发略有凌乱的搭在身后。屋内昏暗无光,他行至立桌前,拾起桌上的簪子时,指尖一顿,略微蹙眉。

但眼下上朝时辰已近,容不得多想,他便熟稔的挽起墨发,用发簪固定。直至上了马车,顺玉才讶异道:“大人换了新簪子?’"

自个儿平素用的什么样式的簪子都记忆模糊。

徐淮止骤然想起先前察觉的不对劲,可他向来对这些身外之物不在意,连这些事不需要他烦心多虑,"走吧。"

与此同时,因着春祭一事心中不安的周芮,彻夜未眠,托腮坐于窗前,出神的望着静谧的院落。

倒也不是她对徐淮止不信任,只是事到临头,总归是有些忐忑的。春祭主持要去鸣山的寺庙吃斋念佛四十九日,其路上护送者往日都是禁卫军,安危自是不必担忧,可这回去往鸣山寺的是阿樾,宁王与黎王当真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周芮想,若她是这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若太子出行途中遭遇意外,不正好给了他们除掉阿樾的借口?

她眉宇间的皱褶越来越深,可这些她能想到的,徐淮止不会想不到,但他什么都没交代,甚至都不听她将话说完,便迫不及待的关上门与她划清界限。周芮双手交叠,缓慢的将头埋在手臂中,如同一摊软泥,没了半分气性。徐淮止多智近妖,以他的成算,总不会将阿樾置于险境的吧?她从他家离开前还将自己最喜欢的簪子送给了他,那是父皇从前命匠人雕刻的白玉云纹簪,普天之下只有这一枚,她心疼犹豫了好久才肯割舍。虽然那只是为了感谢他在林家一事上出手相助,可若是此番春祭不能让阿樾平安去到鸣山寺,她定要将那簪子收回来!

“哼唔......"扭捏的怪叫从周芮口中发出。

无论她怎么想,心底那股子担忧总是挥之不去。的声音。

玉指烦闷的搭在桌沿,如拨弄琴弦般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游走,发出刺耳忽然,指尖顿住,她猛地将脑袋从手臂中抬起,嫣红的唇瓣被贝齿狠狠咬住,双眸中迸发出一缕坚定。

不就是女扮男装嘛,她方才学会的东西,正好可以学以致用!待傍晚时分,她可以混进去往鸣山寺的队伍中,亲自将阿樾护送过去啊。有了宽心的法子后,周芮迟迟静不下来的心绪总算恢复过来。卫军中。

等到黄昏袭来,她便偷偷出了府,如她所想那般,混进了去往鸣山寺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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