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折磨自己
“不是男朋友。”宋岁欢道。
丁助理听着，本来想解释一句的，通话已经断了。
顾堇一夜没睡，都在处理宋家和秦家的事情，一会还有一个会，他只能乘着这个空隙假寐一会，还不忘交代给宋岁欢定菜的事情。
那边，陶芝芝一脸八卦，明显是不太信，门口的拖鞋和家里跟宋岁欢身上不一样的香味明显是有男人的痕迹。
岁欢姐，我以后也要找一个这么贴心的。她说。
宋岁欢将东西放进冰箱，掏出一盘樱桃洗了给陶芝芝吃，道：“这些好只是锦上添花，就算没有他，我自己也能买。”
诚然，宋岁欢对顾堇有几分的动心，但爱情从来不是她的全部。
……
西南的项目落实下去，公司准备了一场投资晚会，由宋岁欢负责。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忙得脚不沾地。
顾堇来过一次，没跟宋岁欢说，她回家看见饭菜才知道的。
那时，人已经走了。
一晃十天后。
顾谦的送的项链发到每个女职员的手里，宋岁欢的是一条镶满钻石的贝形项链，官网上售价六位数。
当下，办公室女职员纷纷艳羡。
宋岁欢笑笑，将项链还给王其，王其道，“谦总定的，我这拿回去了得挨骂，而且谦总说，宋总作为西南分公司的代表，没有一样好的首饰，总是说不过去的。”
如此，宋岁欢不好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隐隐有一些流言又传了出来。
陶芝芝知道宋岁欢的为人，听的烦躁，“岁欢姐，不就一条项链而已，她们至于那样嚼舌根吗？”
宋岁欢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笑道，“难不成把他们的嘴都封上？再说，他们也说不了几天。”
“我就是气不过，他们肯定是嫉妒你！”陶芝芝一脸郁闷，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没说给宋岁欢听，怕她心里堵。
再过几天后，那些流言全不见了。
宋岁欢听说，顾堇借由着整理公司风气的名义，开除了二十多个高管和员工，以此为警戒，每一个再敢拿别人的声誉开玩笑。
跟宋岁欢玩得好的同事跟她八卦，“我从来没见过谦总那样的表情，眼镜擦了好几次，拿堇总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宋岁欢握着手机，不知是不是受那边影响，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还有呢？”
“谦总第二天没来上班，称头痛，堇总直接代表他，和向天国际把协议签了。”
那边还分享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宋岁欢一一听了进去。
晚上，宋岁欢躺在小床上有点睡不着，她点开跟顾堇的聊天框。
两个人不怎么聊天，说也是公事。
顾堇偶尔开一两句玩笑，宋岁欢没回。
上一次聊天的时间在三天前，宋岁欢正想着，看见聊天框最上面有“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
过了五分钟，没有任何信息过来。
宋岁欢发了一个问号过去，几乎是立刻，顾堇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堇那边很黑，他开了一点灯亮，光线柔和了脸部线条，喉结滚动，那片的阴影尤其明显。
“前几天寄给你的包裹收到了吗？”顾堇问。
“收到了。”宋岁欢以为是糖果那些，就没拆。
她下床，拿了剪刀把快递拆开，越拆脸越红，特别是看到那轻薄得一眼就能看透皮肤的布料时，脸红得像个苹果。
“穿上，给我看。”顾堇声音沾染了欲望，沉得不能再沉。
“你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宋岁欢抿着唇，笑的有点坏。
“当我喜欢自虐好了。”顾堇道。
看他难受这种事情，宋岁欢很乐意做，她将手机摆正，一点点褪下身上的睡衣，将那件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穿到身上。
每一寸的布料都掐得很好，该露的地方全露。
魅惑又纯洁。
特别是宋岁欢配上宋岁欢那张纯到不行的脸，顾堇好半天都没说话。
宋岁欢以为他卡住了，弯腰去拿手机，画面里顾堇手一伸，将西装领带拉松一些，整个人慵懒的往后躺，道，“宋岁欢，你真的很会。”
“你怎么买那么多？”宋岁欢问，声音清冷，仔细听带着不易察觉的娇憨。
“客户送的。”顾堇完全瞎编。
“什么客户这么不正经。”
“大概会投其所好吧。”
投谁的好，当然是顾堇的，最后舒服的还是宋岁欢。
聊到后面，宋岁欢有些困了，顾堇不准她脱下来，在临睡着之前，她听到那边发出的不规律的喘息，最后闷哼一声。
听着那边均匀的呼吸声，顾堇去了浴室，满脑子都是宋岁欢。
半个小时后，他从浴室出来后，看了一下行程，一个星期后有时间，正好是那边的投资宴会。
……
五天后。
离投资宴会还差两天。
宋岁欢组了个局，提前和各个有意向的投资人接触，探个底。
饭桌上，宋岁欢提前做了背调，把投资人的喜好摸的很清楚，气氛一直很愉快。
直到，不知是谁开了一句黄腔，便一发不可收拾。
几个大投资人都是男士，宋岁欢有带男员工，但资历不够，他们说话人家也不定都接。
事情谈到这份上，宋岁欢不想放弃。
“不知道宋总经历过几个呀？”有个投资人问，脚上也不老实，去勾宋岁欢的腿。
宋岁欢拉开凳子站起来，给那人倒了一杯酒，“这样的投资项目，还是头次。”
“我不是说这个。”
“那王总想说什么呢？”宋岁欢知道酒桌上这种问题没法避免，但适可而止，再过只会让人轻慢了去。
几个投资人转换了一下眼神，笑嘻嘻的将这茬揭过去。
有个投资人让上白酒，宋岁欢抵不过，陪着喝了几杯。
刚刚那人明显不想罢休，手直接握住宋岁欢的腰，“在顾氏传成那样，装什么贞洁烈妇呢，想要投资，要么把这瓶白酒干了。要么陪我玩玩。”
宋岁欢握了握拳，“我想顾氏还没有到需要我那样奉献的地步。”
“还是个烈的，我就好这口，我看我们都走了，你该怎么办？”那人继续威胁。
宋岁欢本来都打算走了，她端起酒瓶，“说话算话？”
她酒量不算太好，也没有很差，一口全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王总，你心不诚，我就算拉到投资你也会撤，或者以此威胁我，我想合作就算了。”
接着，她又朝向其他投资人，“那几位总裁的想法呢？”
宋岁欢够狠，其他投资人当然也是看中了项目才过来的，刚才也只是跟着起哄闹了一下，当即允诺了投资的金额。
等饭局结束，同行的组员全喝翻了，宋岁欢扶着走道上的墙干呕，很是难受。
这时，一个身影缓缓走近，拍了拍她的背，“干嘛喝这么多，折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