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初次下乡
第二天清晨，晨曦微露，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杨笑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起床后准备出门。俗话说得好，“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杨笑决定今天要下乡去采购，看看能否从老乡那里收到一些硬货。
虽然杨笑起得很早，但院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他有工作了，这消息还是从阎埠贵那里传出来的，同时这个消息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杨笑收拾好东西，带着汤姆一起出了门。他们先去附近的早点摊吃早餐，然后杨笑背着挎包，带上所有的钱和粮票，坐着公交车前往四九城最近的公社。
杨笑前脚刚刚离开，易中海后脚就来到了他家门口。当看到杨笑家的门上挂着一把大锁时，易中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皱起眉头，转身离开了，准备去找刘海中商量一下。
公交车里挤满了人，又闷又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臭味道，让人感到窒息。经过漫长而拥挤的车程，终于到了最后一站。杨笑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而一旁的汤姆则脸色苍白，看起来快要窒息的样子。
“走吧，汤姆，现在可要靠你了。”杨笑对着瘫软成泥的汤姆说道。
听到杨笑的话，汤姆立刻来了精神，只见他迅速从身体里掏出了一辆带着侧挎斗的自行车，然后又快速换上了一套新衣服，头戴防风镜，脖子缠着红色围巾，身上穿着皮衣，整个人显得非常帅气和精神，还摆出一副十分风骚的姿势。
杨笑以前看动画片的时候，虽然也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但那时候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当自己亲眼目睹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直呼太神奇了。
“好的，来了。”见是汤姆不停地催促，杨笑急忙上车，坐进挎斗里。
随后，汤姆骑着自行车带着杨笑一路飞驰，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此时的汤姆已经不复刚才的精神状态，他喘着粗气，原本的装扮已经不见了踪影，甚至是撸起了身上的毛发，露出瘦弱的肉臂。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杨笑看着疲惫不堪的汤姆，轻声说道。
回应杨笑的只有汤姆举起的一只爪子，做了个ok的手势，表示同意。汤姆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同志，请问你来找这里干什么？”两名村公社民兵拦住杨笑，目光审视，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仿佛在审问一名疑犯。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警惕性，似乎对任何陌生人都持有怀疑态度。
杨笑停下脚步，脸上挂着微笑，他温和地回答道：“你们好，别误会，我是红星第三轧钢厂的采购员，这是我的工作证和介绍信，请过目。”说完，他从挎包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和介绍信，递给面前的两名民兵。
两名民兵接过证件和介绍信，仔细地查看起来。片刻之后，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脸上的警惕神情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热情的笑容。其中一名民兵笑着说：“原来是红星第三轧钢厂的同志啊！欢迎你来秦家村。”
杨笑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通过了初步的审查。于是他问道：“请问你们村长在哪里？我有些事情需要与他沟通一下。”
两名民兵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回答道：“你找我们村长有什么事呢？”
杨笑连忙解释道：“哦，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采购员，这次来到贵村是想收购一些鸡蛋、干货和粮食。”
听到这话，两位民兵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其中一个民兵苦笑着说：“你来晚了，这月已经有四拨人过来收购，估计村里也没什么可以给你了。”
杨笑深吸一口气，心中感到一阵惊讶。他没有想到这个时代的采购科竟然如此内卷，竞争如此激烈。看来他得尽快找到其他的货源，不然任务就难以完成了。
“既然我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杨笑说道。
“那行吧，我带你去找我们村长，大山哥，我去去就回。”年轻一点的民兵跟同伴说。
“不要紧，这里有我在。”
在去村长家的路上，杨笑与这位年龄相仿的民兵聊起来，知道他叫秦四奎，对于四九城非常感兴趣，一路上都是他在问，尤其是当他提及村里的村花嫁到四九城，惹得全村人羡慕嫉妒。
“有根叔，有客人找你。”四奎大声地朝一个院子喊。
“四奎，啥客人啊？”一名五十五岁的大叔从院里走出来。
“咦，同志，是你找我吗？有何贵干？”
杨笑向村长秦有根解释一番，原本听说是采购员来他们村收购，脸色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当听到杨笑的单位后，秦有根的态度发生转变了。
“既然你是秦老六家闺女的同事，还是邻居，这忙我不帮是不行的，你先到院子里坐一会，我向乡亲们广播一下。”秦有根让四奎带杨笑到院里坐，自己则是进屋打开广播。
不一会，有几家人提着东西来了。
杨笑心想，没想到自己第一次的收购居然是靠秦淮茹的名字；从刚才与村长的攀谈，才知道四奎口中说的村花，正是秦淮茹。
秦家村的人还是非常团结，听明白杨笑与秦淮茹是同事兼邻居，众人还是勉强拿出一些东西来交易。
等这些东西基本收完后，秦淮茹的父亲秦老六拉着杨笑的手，邀请他到家里坐一下，他是想了解一下大女儿在四九城过得怎么样，自从女婿走了以后，秦淮茹每次回来都不肯跟他们说实话，让他们觉得秦淮茹是不是受了委屈，再者，他们也心疼秦淮茹一个人带三个娃，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亲家母，日子过得肯定不容易。
杨笑倒也没有明说他与贾家不和，不过关于秦淮茹的情况，杨笑还是挑了一些来说，宽慰一下两个老人家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