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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谁拔了我的直男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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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立申的童年非常的乏味,因为他不与人交流,不懂表达情绪的毛病他一个朋友也没有, 直到遇到了谢斯言。谢斯言就是一颗发光的星星,不管不顾的照进了陆立申孤独的世界,成了他枯燥的童年唯一五彩斑斓的光亮。

于是,他从小就把自己培养成了要保护照顾谢斯言的那个人,在那天他看着谢斯言走出学校时,他想他一定要努力,等到谢斯言长大了, 他能够提供给谢斯言需要的帮助, 然后再向谢斯言对当年的不告而别道歉。

陆立申一直是这么想的, 可他没有料到他的人生会多出来那意外的一天,在他准备好一切之前, 他偶然地见到了谢斯言, 猝不及防地就让那颗叫谢斯言的星星坠入凡尘,掉进他怀里, 变成了他想一起变老的那个人。

此时,陆立申的胸口紧贴着谢斯言的后背,看到那张照片他又回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做了一夜和谢斯言有关的梦, 一开始还五颜六色, 最后就只剩下黄了, 此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无法自拔。

“言言。”陆立申终于松开按住谢斯言脑袋的手,僵硬地收回他抱住谢斯言的动作,然后说:“你想说什么吗?”

谢斯言也坐得一动不动,连陆立申从他背后撤走他也没往后倒,整个人像定型一样,呼吸急促地说:“我觉得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怎么了?是不是胃又痛了?”陆立申立马起身准备下床,可是到了床边,衣角被谢斯言一把抓住。

“言言?”

“陆哥,你刚才是在表白吗?怦然心动。”

陆立申还是要下床的姿势,回过头对上谢斯言的视线,轻轻地点了下头。

谢斯言怔怔地和他对眼,对了半天的欲说还休,最后突然委屈地一瘪嘴,“还从来没人跟我表过白,我大三时好不容易去表白一回,还被一个神经病给半路拦截了。”

“你跟谁表白?”陆立申猛地落下了他要下床的动作,抓住了谢斯言的手。

“大二的学妹,隔壁系的。”

“她好看吗?”

“当然好看了,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陆哥?”

谢斯言终于意识到陆立申并不是在关心他曾经的表白对象什么样,他立即松开还拽着陆立申衣角的手,讪笑起来,“那都是过去了,再说我表白也没成功!最后还被那个神经病恶搞了一顿,而且还——陆哥?”

陆立申的动作没变,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变化,可谢斯言已经感觉到了一股王霸之气。

“言言,你还呼吸不过来吗?”陆立申突然问。

“哦,已经没——”

谢斯言只说了一半,陆立申突然打断他说:“我帮你人工呼吸。”

陆立申说着已经一下把谢斯言摁到了床上,谢斯言落在床垫上连弹都没弹一下就被陆立申压下来,下一秒他的呼吸就全被堵在嘴里。

谢斯言下意识想推开陆立申,结果双手都被陆立申押到了头顶,他慌张地往后一缩,可是退无可退,陆立申蓦地松开他,他猛地瞪开眼,就见陆立申斜起嘴角盯着他。

“言言,你觉得你这样,能上我吗?”

“我——”怎样啊!谢斯言是想反驳的,他觉得他在某个方面被陆立申嫌弃了,可刚开了个头,陆立申又堵上来,席卷了他嘴里所有的空气,撤走时还带着一条银丝落在他唇边,陆立申见了低下头来,舔过去,然后又是那个笑容。

“你还觉得吗?”

“你——”躺下让我来试试不就知道!谢斯言的话又只出口了一个字,不过这一回陆立申堵的不是他的嘴,而是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捏了一下,他蓦地叫了一声,冷不防地想起来乔柏青说的话。

陆立申在床上,有点鬼畜!

谢斯言猛然觉得他心里供奉的那尊圣像崩塌了,不自己地缓下声音,带着点求饶的意思说:“陆哥,你到底要表达什么?冷静点,好不好?”

陆立申的动作突然一滞,两眼直直地盯着谢斯言,半晌后才说:“昨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做。”

谢斯言没听懂似的地愣了愣,然后瞬间明白过来,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对着陆立申笑起来,“没做就没做嘛!”

陆立申闷在胸口的热气倏然一凉,像是刚刚燃起的火种被谢斯言这放松的一笑给扇灭了,他放开谢斯言站直在床边,又成了正二八经的陆哥,“我去煮粥,你休息一会儿。”

“诶?”谢斯言眼看陆立申转身出了卧室,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马不停蹄也追丢了陆立申的思路,对着门口自言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谢斯言起身想去问陆立申,可起了一半他又坐回去,陆立申都从他裤子里把手收走了,他去问是不是就成了问着要那啥?

他才不要!

谢斯言反身趴在床上,一个圈滚过去自问一声,“陆哥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再一个圈滚回来,“陆哥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突然房间外传来熟悉的铃声,谢斯言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他的手机,他忙跳起来出去,结果刚出门陆立申就拿着他的手机过来。他去接手机,随口说了声,“谢谢陆哥。”

可陆立申那头却不松手,他把两只手都用上也没把手机要回来。

“陆哥!”谢斯言眯起来,撒娇似的喊了一声,却见陆立申把手背抬起来对着他,他以为陆立申的手怎么了,凑近过看了看,“你的手——?”他没看出什么问题。

然而陆立申没有回答,只是在他凑近打量时,突然抬起手,正好贴在他唇上。

谢斯言猛然一惊,盯大了眼,见陆立申把手收回去,当着他的面在他嘴唇碰过的地方又亲了一下,再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塞给他,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回厨房去了,从头到尾陆立申都肃着一张脸,正经得跟开八国峰会一样。

谢斯言呆立在当场,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莫名地觉得嘴唇烫得厉害,比被陆立申直接亲过还要烫,心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狂跳。

过了半晌,谢斯言才想起他好不容易要回来的手机,不过对方早就挂了,他正点开看是谁打来的,忽然手机又响起来,他一不小心就点到了接听。

“嗨,谢同学,你还记得我吗?”

谢斯言拿起电话就听到了一个轻浮的男声,眉头一蹙,冷冷地回,“不记得,你谁?”

“你人生路上那一抹最难忘的颜色。”

“什么颜色?”

“绿啊,绿帽子的绿!”

“滚蛋!”

“诶……你真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我可是对你的全部都记得很清楚的。”

“你到底是谁?不说就挂了!”

对方的声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出来,“刘宸。”

就算听到对方的名字,谢斯言也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甩到一边。

刘宸就是那个在他对学妹表白时来拦路打劫的家伙,当时他抱着99朵玫瑰在学妹的寝室楼下唱情歌。结果唱到一半学妹没沷他洗脚水,刘宸来了,带着一车的玫瑰,拿着喇叭念情诗,完全地盖过了他的歌声。最后学妹没有出来,他们被舍管赶走了,理由是太吵。

本来有人在自己表白时有人来捣乱,谢斯言已经很生气了,结果刘宸那货转头对他说:“反正这花也没人收了,都送给你吧!我的情诗也都送给你吧!”

谢斯言以为刘宸只是开玩笑,可是刘宸却真把车开到他寝室下面,如法炮制的站在一车的玫瑰中间,又拿起喇叭对他念情诗,让谢斯言一度被认为是同性恋。

不过后来听说刘宸和他们表白过的学妹在一起了,谢斯言是同性恋的流言才散下去。

所以谢斯言对刘宸是绝对的厌恶,他实在没想通对方有什么脸给他打电话,越想越生气,他气得钻进洗手间里浇冷水冷静。

就他进去之后,他的手机又响起来,他直觉肯定还是刘宸,于是装作没听见地任手机响,直到手机自然地安静下来,他才慢吞吞地出去。

可是他走出去看到的,却是陆立申拿着他的手机,正面不改色地对着手机说:“嗯,谢斯言是我男朋友。”

这个回答实在太完美,几乎能回答所有的质疑,谢斯言哑口无言。不过陆立申这三个字其实仅仅是字面意思,没有任何其他的影射。

谢斯言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看一眼就知道肯定是问他们怎么还没下楼的,一群人不敢直接打电话问陆立申,都统统打到了他这里。他一边应付,一边和不慌不忙的陆立申慢慢地走到电梯,再慢慢地走出大楼。

由于和芳居离得不远,重点是那地方车位紧张,即使凌晨都不一定能找到停车的地方,于是他们决定打车过去。谢斯言和陆立申出去时,前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着项目经理和项目组长在等他们。

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一辆空车,然而陆立申双脚钉在地上没有一点要挪动的意思,“你们先去,我和小谢等下一辆。”

项目经理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说:“陆总,四个人能坐下。”

“挤。”陆立申十分礼貌客气地回了一个字。

谢斯言觉得作为老板有点的坚持也是无可厚非的,于是他凑过去说:“经理,你们先走吧,我陪陆总等车。”

满眼都是八卦的文毅扫了谢斯言和陆立申一眼,拖着他的顶头上司上车,“老大,走吧!你一人要占两个人的体积,咱有点自知之明!”

“滚你的!”顶多占一个半位置的项目经理推了文毅一把,最终不是上车,临走还不舍地回望着陆立申说,“陆总,你要不喊个滴滴吧!”

“好的。”陆立申带着笑容回答,但是答完之后并没有要喊车的意思。

谢斯言看着出租车开走,感觉好像燥热的温度突然降下来,他搅着脑汁跟陆立申搭话,“是不是要下雨了?”

陆立申刚刚才八面来风的表情突地又僵起来,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我带了伞。”

谢斯言见陆立申说着,真从衣服里掏出一把伞,看起来小得和儿童玩具一样,他怀疑的问:“你确定能遮得下我们?”

“不能,只够一个人。”陆立申说得非常直白,谢斯言都忍不住对他翻白眼,可是陆立申却转身把伞递给他,“给你。”

谢斯言惊得心脏一抖,认真地问:“陆总,你是不是在逗我?”

“下班不要叫陆总,只有我们的时候也不要叫陆总。”陆立申纠正着谢斯言的称呼。

这完全没有衔接上的对话,谢斯言居然没有尴尬地沉默下来,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陆哥,老实说,这些年你有交到过那种特别好的朋友吗?”

“没有。”陆立申坦然承认,承认完顿了片刻又补充道,“我也没有交过,女朋友,也没有过、男朋友。”

谢斯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他搭着陆立申的肩膀,凑近了故作神秘的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不会也没有吧!”

陆立申感觉心脏忽地狂跳,血瞬间冲向头顶,他下意识地直起背,斜眼瞟了瞟谢斯言,那句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了不了口,他想说‘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不是吧?真没有?”谢斯言怀疑之后又开启了唠叨模式,“你对对象的要求是什么?你不能要求人也要跟你一样又聪明又好看,还要会赚钱,真的,这种人不好找!你不能要求那么完美,你看你不是也还有点毛病——不是,陆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斯言意识到他话说得不对,深恐陆立申生气了,结果陆立申转眼直直地瞪着他,突兀地冒出来一句,“你觉得我好聪明又好看吗?”

“啊?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错了?”谢斯言摆出一张窘脸,像对着世界十大未求解之迷,连睫毛都表达着‘他到底怎么回事’的疑惑。

“你觉得我好吗?”陆立申追着问。

问题升级了,谢斯言慎重地点了点头,笑起来说:“我怎么小时候没发现你还自恋!”

陆立申心底在听到谢斯言说他又聪明又好看时冒起的粉红泡泡,一碎再碎,现在已经一个也不剩了,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冷声地说:“我去开车。”

看着陆立申转身往回走,谢斯言忙喊道:“诶!陆哥,自恋也不是缺点,其实你确实可以自恋嘛!全公司谁敢说比你帅!”

陆立申又走不动了,他背对着谢斯言,一忍再忍,终于没忍住地笑起来,笑得仿佛初春阳光漫山遍野的花。

“喜欢你的妹子肯定排到了长城,说不定明天就遇到真爱了!缘分总是说来就来的!”谢斯言走到陆立申背后,把陆立申的肩膀当成马屁拍了拍,结果陆立申转过头来时黑着脸,他这马屁一点没拍准。

“不开车了,我们走过去!”陆立申突然说。

这是拍错马屁的惩罚吗?谢斯言又被陆立申的脑回路击得无语,陆立申带他不走马路,而是穿过一片公园广场,说是近路。可谢斯言在这里上了两年班,公园也走了无数次,完全不觉得那是是什么近路,不过看在陆立申小时候对他那么好的份上,他非常给面子地跟着陆立申去绕路了。

陆立申走路非常快,而谢斯言习惯了散步的速度,陆立申不得不走一段又停下来等他一段,等过两次后陆立申就放慢了速度。

“陆哥,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常带你和霸王龙去溜的公园?”谢斯言又逮到了一个机会回忆往事,霸王龙是他家养的京巴,在他上高中的时候死了,他哭了一个星期,好长一段时间回家就难过。

“记得,有次你把狗拿去和一个小姑娘换了一根冰棍,狗还是晚上小姑娘的爸爸送回来的。”

陆立申的语调不抑不扬,听不出他的看法。不过他说的事谢斯言一点没印象,他只记得陆立申天天给他买冰棍吃。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干这么丧病的事!”谢斯言不相信他会干这种事。

“你拿到冰棍的时候笑得很开心,还非要给我吃,很可爱!”陆立申的记忆里谢斯言的形象堪比天使。

那时他每天放学都要绕街走两圉去捡矿泉水瓶,然后换钱给谢斯言买冰棍,只为了看谢斯言开心的样子。不过结果是谢斯言连续吃了半个月的冰棍,终于闹肚子了,在谢斯言去打针的时候,他罚自己在楼梯间的小黑屋里面了半天的壁,以后他捡矿泉水瓶的钱改给谢斯言买糖。现在想想还好谢斯言那时还没换牙,不然他可能又要害他的言言有蛀牙了。

谢斯言还石化在陆立申对他的形容里,虽然陆立申说的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他,可是作为一个汉子,还是不能接受‘可爱’这个词。

“怎么了?”见谢斯言不动,陆立申停下来,转身望向他。

不等谢斯言回答,突然一大滴雨落在他肩膀上,接着没两秒狂风骤雨一起赶来,公园里前后左右都没有一个能避雨的地方。

谢斯言想起陆立申给他的伞,忙撑起来,果然如陆立申所说不够两个人。

实际上就算伞够也根本遮不住,雨被风吹的根本不知道下一秒要从哪个方向来,拿着伞反倒让他被风吹得东倒西歪。

陆立申干脆地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罩在谢斯言的头上,然后收起谢斯言手里的伞往垃圾桶扔。

谢斯言连忙摘了陆立申的衣服,“别扔啊!下回还能用,还有你把衣服给我干什么!”

“不许脱。”陆立申把扔了的伞捡回来,强制地把衣服再次罩到谢斯言头上,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起他往回跑。

“陆哥,方向反了。”

“不吃了!”

“可是他们还在等!”

“别说话,雨飘进嘴里了。”

谢斯言下意识地闭上嘴,任陆立申拉着他在雨里狂奔,实际上他们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再怎么跑都一样淋湿,可他不想停下来,陆立申的手被雨淋得冰凉,他却觉得血从那只被握着的手开始沸腾,然后传遍全身,仿佛某个煽情的爱情电影里,男主角拉着女主角私奔一般——

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谢斯言拼命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跑偏的念头回到纯洁的友谊上。

终于他们跑回了公司的楼下,陆立申一路都没有放开谢斯言的手,一直牵进了车库里。

“先回家洗澡。”陆立申不由分说,一句给谢斯言反驳的机会都不留,直接把他塞进车里,给他系上安全带,再去另一边开车。

这时,谢斯言的手机又响起来,一看是文毅打来的,他就知道肯定是催他们的,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犹豫了一下,陆立申坐进来,直接把他的手机接过去,接起来。

“抱歉,临时有事需要处理,小谢跟我去帮忙了,你们吃吧,不用等我们,工作辛苦了。”

……

“好,早点回家休息。”

陆立申说完把手机还给谢斯言,面不改色地踩着油门开车出了车库。谢斯言重新审视着陆立申,心想到底是谁说的陆立申不会说慌的?根本就是胡说八道随口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

“言言,你家冰箱有什么?”陆立申突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谢斯言下意识地回答:“泡面。”

陆立申皱了下眉。

谢斯言补充,“火腿肠。”

陆立申的眉头没有松开。

谢斯言不服地抬出他的镇冰箱之宝,“还有紫菜。”

“去我家吧。”陆立申一口决定,同时转了车前面的方向,拐进谢斯言家对面的小区。

谢斯言不清楚他家的冰箱和去谁家有什么关系,但他懒得计较地同意了。

下车之后陆立申一路都一言不发,让谢斯言觉得陆立申并不是很欢迎他,直到到了陆立申家的门口,陆立申打开门,站在到边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斯言看了眼陆立申慎重的样子,有些忐忑地踏进了陆立申的家门,以为有什么惊喜,结果却是陆立申随后进屋,在门口倏地僵了半秒,他只不过眨了个眼,陆立申已经从门里退出去,碰地一下把门关上。

“陆哥!你干嘛啊!”谢斯言在门里懵住了,盯着关上的门目瞪口呆。

而陆立申在门外,紧贴着门,站成了门神,脑子里却和他外表有天壤之别。

言言在我家了!

早上被子没叠好!

书桌昨天看的书没收!

茶几上还有昨天泡的茶,没喝完的!

言言会不会嫌弃!

等等!他家的毛巾牙刷拖鞋,甚至浴衣都是摆的双份的,言言会误会他跟别人同居的!

陆立申倏地把门拉开,以如临大敌地气势冲进去,结果谢斯言弯着腰盯着摆在门厅的鱼缸,见到他直起身一笑,“陆哥,你家真干净!”

18 酒后乱性才不是借口

有一种喝醉的状态是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不像醉了,思考谈吐井井有条,但是和平时的言行有天壤之别。

谢斯言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喝醉了,还在努力地装醉,走路的时候不时想起来蹿两下,然后回头对陆立申说:“陆老师,还好你牵着我,千万不要放手,不然我要摔了。”他说完还用力回握了握紧。

他说完又继续往前走,陆立申却钉着脚没动,他回头狠狠地瞪过去,一脸不爽,“陆老师,你为什么不走!”

陆立申深深地吸一口气,狂乱的心跳一点没被安抚下来,所有的频率都落在了谢斯言的手里,最终破开了他心里那只野兽的枷锁,让他把聒噪的谢斯言压到了过道的墙壁上,脸埋进谢斯言的脖劲间,“言言,你不要再引诱我了,我好想要你!”

他说着忍不住舔了下谢斯言的脖子,立即演变成了停不下来的节奏,得到一寸就想要更多,想要全部占有。

然而,过道尽头的电梯突然‘叮’的一声,他浑身过电似的直起来,好在并不是到他们这一层,门并没开。

谢斯言那抓不到的痒在陆立申的舌尖下终于挠到了中心,可是突然又撤走,让他觉得更痒了,于是勾着陆立申的脖子又凑过去,下意识地说:“陆哥哥,我好痒,帮我抓一下啊!”

如果‘陆老师’像羞耻py,那‘陆哥哥’这三个字绝对能要陆立申的命,他感觉鼻子里一热,忙捂住转开,拽起谢斯言,“言言,先进屋去。”

“可是我痒!”谢斯言抓心挠肺似的,见陆立申不肯帮他,自己从上到下地挠起来,可是越挠越止不住。

陆立申硬生生压住了往头顶涌的血,转回去抓住谢斯言乱挠的手,连眼神都仿佛染了墨一般,他将腿挤进谢斯言的两腿间,谢斯言的双手都被他压制在头顶,然后他轻笑贴到谢斯言的唇边说:“乖言言,你说一句陆哥哥我求你舔我,我就帮你止痒。”

“陆哥哥,我求你舔我。”谢斯言的羞耻感仿佛都被酒精淹没了,他眨着眼对着陆立申,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像是根本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实际他却很清楚,已经主动地往陆立申身上蹭过去。

可是,陆立申却又把他压回去,笑得更甚地说:“舔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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