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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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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点赞了你的美貌……  见冯九珍不说话, 李滢又突然压低声音问道:“鲁国公府是你烧的吗?”

“公主慎言。”冯九珍回过神来:“公主若是查到了什么证据, 自可向刑部反应,可若只是无端猜测……被有心人听到,那可就不好了。”

李滢闻言突然生起气来, 仿佛冯九珍刚才说了什么侮辱她的话,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瞪, 她扭头便走了。

小孩子心性还真是难以捉摸, 冯九珍耸耸肩,一个人回到了宴席上, 陪在贤妃左右又说了会儿话。

能把王城里的青年才俊和窈窕佳人都聚在一起的机会, 并不多见,因此大家对这场春日宴都格外上心, 世家彼此之间联络感情只是其次,为自己或自家儿女觅得佳偶才为要紧。

因此,直到日落西山,天色昏黄, 众人才意犹未尽地散了席。

李完自从跟皇上一起离开之后,就一直没再返回宴席上,倒是散席的时候, 墨竹来给她捎信说,李完正跟皇上和几位大臣议事, 要她先行回府。

冯九珍便差人搬上自己今日收的礼物, 出宫回平王府去。

马车正在青石板铺就的路上缓缓而行, 突然斜地里窜出一匹发狂的马匹, 惊得驾车的马儿猛地往左一突,若不是驾车的侍卫勒马勒得及时,恐怕马车就要被掀翻了过去。马车里的冯九珍被绿绦牢牢护住,好歹没撞到头。

“大胆!何人竟敢冲撞平王妃?”随行的侍卫大声喝道。

那个“大胆”之人堪堪从马上跳了下来,急步上前跪地磕头道:“小人的马不知何故受了惊,惊扰到平王妃的座驾,还望恕罪。”

确定外头没什么危险,冯九珍撩开马车前的帘子,朝正不停磕头的人看了一眼,待瞥见他腰间挂着的令牌,开口问道:“你是鲁国公府的人?”

那令牌她上一世见过,上头有鲁国公府独特的印记。

“小人……”

那人抬头正要开口,却被纵马赶来的赵云朗打断。赵云朗在马上行了一礼道:“可是我家的奴仆冒犯了平王妃?”

冯九珍客气地冲他笑笑道:“不碍事,他也并非有心。”说着又对地上跪着的仆人道:“你起来吧,天要黑了,早些随你家世子回去吧。”

“多谢王妃,王妃宅心仁厚!”那仆人又连着磕了好几个头才起身。

赵云朗皱眉,审视地看了冯九珍一眼,拱手道:“那就多谢王妃体恤了,先行告辞。”话音刚落,他便挥鞭子朝北离开了。

看着赵云朗主仆远去的背影,绿绦愤愤地说道:“小姐也太心软了,我看那赵云朗分明就是故意的,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他们该以为咱们好欺负了。”

“算了。”冯九珍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道,“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他计较。”

说罢,她又朝赶车的侍卫吩咐道:“换条路走,走南街回府。”

“是。”外头应了一声,马车掉了个头重新启程。

“咱们为什么要走南街?那不是绕远路了吗?”绿绦又不解地问道。

冯九珍道:“方才我看鲁国公世子印堂发黑,恐怕路上要有血光之灾,咱们避开他,省得染上煞气。”

说完,她还打了个哈欠,应酬了一整天,她都有些精力不济了。

椒兰宫里,兰贵妃回到寝室,婢女春晓上前伺候她更衣。

兰贵妃望着窗外的合欢树道:“你觉得平王妃如何?”

春晓答道:“大约有几分聪明,娘娘似乎很喜欢她。”

兰贵妃拿起桌上刚摘下来的红翡玉佩,一边摩挲,一边哂笑一声道:“不过是还她个人情罢了。”

“这……”春晓手上动作一顿,“莫非娘娘的玉佩……”

“那可不,本宫的侄儿送了本宫一块儿假玉佩呢!”兰贵妃把手里的玉佩随意一丢,面上显出些不满来。

她在宫里近二十年,什么稀罕宝物没见过?她的这块儿玉佩近乎以假乱真,但跟冯九珍的那块儿一比,孰真孰假,立时可辩。先前她收到这块儿玉佩时,并没有过多在意,没想到竟是连她也被糊弄了。

“世子一向孝顺,这次肯定是受人糊弄了。”春晓立马在一旁劝道。

兰贵妃叹了口气说:“本宫知道,他确实孝顺。”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膈应,要不是冯九珍机灵,今天出丑的人就是她了。

她又朝那块儿玉佩看了一眼,脑海里想起上午离宫前,赵云姝给她系玉佩的情形,恐怕她今个儿还被自己的侄女给算计了一回呢……

正想着,外头突然响起内侍监的通报声,隔着门,内侍监声音焦急道:“娘娘,不好了,鲁国公世子在回府的路上遇到刺客,受了重伤!”

“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本宫这就去见皇上,拿了玉牌出宫去看他。”

兰贵妃膝下无儿无女,一直视赵云朗如己出,听说他出了事,当下心疼不已,先前因为玉佩生出的不快瞬间被抛诸脑后。

张钧一时间没明白李完的意思,愣愣地摇了摇头。

李完放下酒杯道:“是桐花河大捷。本朝初建时,叛军四起,其中最厉害一支盘踞在桐花河以南,以桐花河为名,自称桐花军,善水战。因为有桐花河做屏障,太祖几次出征,均未能动其分毫。

“当时的怀忠王献上一计,假意篡位落败,走投无路之下投奔桐花军。初时,桐花军的将领并不信任他,可见他在随后的对战中,手刃官兵毫不心软,似乎一心要取太祖性命,便慢慢放松了警惕。太祖还佯装不敌怀忠王,故意大败了几回,怀忠王在桐花军中威望日益高涨,不过两三年,就招揽了大批叛军的人心,成了里头数一数二的将军。

“朝廷与叛军最后一次对战时,怀忠王与太祖里应外合,只花了半天的时间,曾经能与朝廷分庭抗礼的桐花军就被剿灭了。”

张钧听完,下意识朝床榻的方向看了一眼,待视线被床幔阻断,这才发觉自己行为冒犯,急忙低下头道:“王爷的意思的……王妃跟鲁国公世子不合,只是在故意做戏?”

“本王并不确定。”李完摇摇头,脸色如同窗外的月光一般清冷,“但是昨晚,我书房的暗室已经被人给打开过了。”

能不惊动侍卫溜进王府,还能知道暗室所在的,必定十分熟悉王府的布局,更极有可能就是平王府里的人。

张钧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属下明白了,属下会盯紧王妃和鲁国公府的。”

“王妃的那几个陪嫁丫鬟也要多留意些。”李完又交代他一句,然后挥了挥手说:“下去吧,万事以安全为重。”

“是。”张钧躬身退出寝室,很快又消失在了夜色里。

李完依然坐在窗前,又自斟自饮了几杯,直到月亮隐进云层里消失不见,他才撩开床幔,再次躺回了床上。

冯九珍醒来的时候,不由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昨晚那一觉睡得神清气爽,少有的安稳舒适。

可懒腰伸到一半,整个人又瞬间僵住。

昨晚……她不是跟李完那个了吗?

可是身上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感受,而且,她竟然完全想不起来,李完脱光她衣服之后发生的事了!

身旁的被褥是凉的,李完应该早已经起床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会是她闭眼闭太久,一不小心睡过去了吧?

冯九珍忐忑地掀开身上的被子,果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抹殷红,她又匆忙下床,跑到铜镜前,扯开自己的里衣,在耳后和锁骨上各发现了一处吻痕,颜色还很鲜艳。

她真的跟李完有了夫妻之实!可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冯九珍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疑惑有之,可更多的大概还是遗憾。

话本里头说男女之欢销魂蚀骨,可她竟然就这么一觉睡了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冯九珍拢上衣服,叹了口气,唤巧云进来帮她洗漱。

门被推开时,她才发现此刻已是将近午时了。巧云告诉她说李完去了衙门,但是走前特意嘱咐厨房给她炖了补品。

冯九珍点点头,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许如妍跟李完不愧是表兄妹,连讨好人的法子都这么一脉相承。

待梳妆完毕,冯九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看,视线挪到腰腹上时顿了一会儿,然后附在巧云耳边耳语了几句。

巧云听完,震惊不已,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小姐三思,后宅妇人生养乃是大事,早日诞下小世子对小姐也是一份保障,别人都是吃药求子,小姐怎可吃药避孕啊?”

“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你尽管去买药便是,小心别让府里的人看见了。”

冯九珍没办法告诉巧云,她重生了,她知道自己跟李完前世的命运,若是一切都不能改变,她不想留下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独自挣扎……

她不能解释,只好冷下语气命令巧云。巧云眼眶红了红,但最终还是出府买药去了。

等喝了药,用过晚膳,冯九珍又把绿绦叫到跟前,问起了昨天道观里的事:“在我进屋之后,你跟宁王妃都在院子里,怎么会让人跑进我房间里的?”

“我那天被那个楼翀挑衅,一时气愤不过就追了出去,当时宁王妃遇到了熟人,正在稍远些的亭子里跟人说话,兴许就是那时候让人给溜进去的。”说着,绿绦跪在冯九珍面前磕了个头,“这全都是绿绦的错,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小姐,还请小姐责罚。”

冯九珍还未开口,一旁的苏月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道:“确实应该好好罚你!王城不比甲州,你竟还像原来一般鲁莽,不知收敛,还好这次没闹出什么大事,万一小姐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怎么跟老爷交代。”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小姐身边,再也不会乱跑了。”绿绦年纪本来就小,这会儿被苏月一吓,心里又愧又后怕,说话时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苏月还在数落着绿绦的不是,提醒她以后该如何改进,冯九珍则坐在一旁,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照绿绦所说,昨天那人应该是无意间闯进她的房间的,又恰好因为她房间的门栓没有栓牢,才会被那人一下子给推开,误以为房间里没人。

这一世她嫁给了李完,好些事情都跟上辈子有所不同,让她不得不更加谨慎。

正想着,门口的巧云突然通报道:“小姐,余管家来了,说是有事要找您。”

“请他进来吧。”冯九珍应道,故意没看脚边跪着的绿绦。

绿绦平时性子跳脱,这回也该让她长长记性,以免在这个遍地贵人的王城里,犯下连自己都弥补不了的大错。

余福进来的时候,一眼瞥了绿绦,哎呦一声之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犯了点儿小错。”冯九珍随口解释一句,又问道:“余管家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唉,”余福笑眯眯地说,“下个月就是鲁国公府太夫人的寿辰,按理说咱们王府是要准备寿礼的,所以小人前来问问王妃,今年这礼品单子该怎么定。”

“寿礼?”

说起这位太夫人,冯九珍可一点儿也不陌生。在她被赵云朗囚禁之前,这位老太可没少折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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