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山中突变
“铃儿,今夜星光闪闪,爱你的心满满!”
龙铃儿冷笑一声,随即双手捏诀。
“啊!”
“铃儿,我去输液了,输的什么液,想你的夜。”
龙铃儿皮笑肉不笑,双手继续捏诀。
“啊!我错了,新号,别搞!”
“我错了?我错哪了,我就是错在太喜欢你了。”
苏邪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两个,用网上学的新词来概括这就是埃斯埃姆。龙铃儿是什么他还不太确定,但是张弛肯定是埃姆。
无法理解为啥有的人喜欢受虐。
龙铃儿也被他搞得不厌其烦,自从昨天阿婆因为突然有事出去一趟,张弛就越发肆无忌惮了,就好像一个狗皮膏药,本来就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了,偏偏还得带着他。
龙铃儿说:“你你如果再不老实,等我阿婆回来我就去告阿婆!我治不了你,让我的阿婆来治你,我阿婆对不听话的人就会给他下蛊,让他腹部膨胀难忍,每天拉出来的都是蛆虫!这样他就会乖乖听话了。”
张弛听得菊花一紧,也不敢再说胡话了。
游龙号已经出发两天了,这两天张弛都紧紧跟在龙铃儿后面插科打诨。
而苏邪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去一线天练功,因为他发现在一线天练长风拳有奇效,借助一线天每十分钟涌过去的风势,不仅大大增加了拳的威力,还迅速提升了苏邪对拳法的感悟。
如果说长风拳分为十层,那苏邪现在就练到了八层。
“砰!”
借助风势苏邪运用长风拳隔着几百米远打断了山谷内几根乔木的树干。
树干断裂的时候,还能听到急促的‘沙沙’声,那是蛊虫移动的声音。
苏邪对自己的拳法很满意,目前借助风势打出全力一击的威力甚至接近筑基初期。
“行走江湖,果然是技多不压身。以前确实忽略了体修炼体的作用,如果我法体双修,即使现在丹田尽毁、道基破碎,体修也能让我保有一定实力。哪怕只让我还剩有等同金丹期的炼体实力,在这个世界也天下之大,随处可去。”苏邪自语道。
“可惜了,我记得九转魔功里也有体修法诀,当初为了早点称霸天下忽略了这一部分。如果有机会能打开手上的储物戒重修,我一定要法体双修,稳扎稳打。”苏邪暗下决心。
苏邪叹道:“诶,想当初我也算是九州大陆有数的高手了,神一境内无敌,甚至弱的入道境也不是我的对手。”
九州大陆把仙人之下的境界称为凡人七境,分别是炼气、筑基、金丹、元婴、神一、入道、大乘。大乘巅峰便可渡劫而飞升成仙。
而体修也有七个境界划分,与法修相对应,分别是炼体、通玄、锻骨、洗髓、金身、宗师、武圣。武圣巅峰便可踏碎虚空直登仙界。
但是体修一贯为修仙界所轻,就是因为体修之路十分艰难,而且同境界攻击手段单一,弱于法修。且好不容易飞升了,不仅没有仙劫过后的仙道洗礼和仙界接引,还得自己踏碎虚空凭借与仙界微弱的联系寻找仙界,可能一个不小心就迷失在虚空中了,纯纯吃力不讨好。
目前苏邪只剩体修炼体十二层的炼体巅峰实力,换算到法修就相当于法修炼气十层。要想实力再有精进除了练拳以外,就只能突破到通玄境了。
“可惜手上没有炼体的材料,修炼到通玄境还是遥遥无期。”
苏邪摇了摇头,返回了营地。
“嘣!”
苏邪还没回头走两步,远处的阴蚀山山腰爆裂,被炸出了一个口子,霎时间山谷内山林爆发出嘈杂的声响,从爆裂处哗一下就传到了谷口。
苏邪眼睁睁的看着各种蛊虫争先恐后的从林中冒出,涌向谷口,此时几百米的熟土面对如此数量的蛊虫已经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了,眨眼间蛊虫就走完了一半的熟土区域,直扑一线天而去。
“卧槽!”
苏邪已经没有时间吐槽了,就在此时一阵劲风吹过。
苏邪福至心灵,运转拳法。
拳借风势!
风凭拳力!
“轰!”
远处地面被砸开一个大洞,虫势稍缓。
来不及思考,苏邪施展拳法左右开弓!
虫潮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蛊虫就退却了。
苏邪一个人守在一线天,不知打出了多少拳,累的瘫倒在地。
而长风拳已经突破到第十层,修持圆满。
等苏邪回去,营地内已经乱成一团。
张弛找到了苏邪,把他拉到一边说道:“你跑哪去了,出大事了!刚刚的爆炸声你听见了嘛?我告诉你,三叔他们出事了!”
苏邪在心中也有所猜测。
“本来第二队要到明天才会出发,如今看来可能等一会就要走了。”
苏邪问道:“你是说,你一会也要跟着他们一块去了?”
张弛挠着头憨憨地说道:“我猜可能是这样的。”
随即他面色严肃,郑重其事说道:“老弟,哥麻烦你个事情,如果哥在里面壮烈了,你一定要帮我办成!兄弟们相识一场,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了!”
苏邪还没见过他这么严肃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
张弛这才悄悄递过来一部手机,说道:“如果我死在里面,确定是死了,你要记住,一定要把手机销毁了,千万千万不要打开看,里面藏有大恐怖!”
苏邪见他神神叨叨的,就问道:“有啥大恐怖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张弛意味深长的看了苏邪一眼,说道:“你还小,不懂,但是如果真的非要看,你就用那个旧机转新机功能,转到你自己手机上再看。然后一定一定要把我的手机销毁喽,我可不想晚节不保。”
把手机成功托付给苏邪后,张弛长舒了一口气。挺直腰杆,一步一步的走向营地,活像一个赴死的壮士。
还一边走一边念叨什么‘粉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一类的话语。
苏邪跟在后面挠了挠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好端端的在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