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我,震慑一个种族的力量
擦,怎么个情况?什么意思!
可不可以别这样吓我。
三个档案馆的老家伙纷纷用怜悯的目光看向我,不约而同惋惜的叹了口气,接着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我一脸懵逼地看向老神棍。
老神棍伸手想拍我肩膀以示安慰,手却停在半空,迟疑了几秒,没有拍下去。
他尴尬地收回手:“那个,别多想。好好吃,好好养……”
我瞬间火了,“我去,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到底怎么个情况?能不能别这么吓我!”
老神棍干笑着反问:“你知道,为什么你醒来会看到自己在推棺材盖?你知道你周围,这些近千巫师是怎么死的吗?”
我迷茫地摇了摇头。
老神棍犹豫了一下道:“其实,你昏迷后,巫师们接到素女的命令,暂停开棺仪式,准备先杀掉你这个威胁。巫师手中释放出一团团血光,直接打在你身上。我们想救援,却根本攻不进去!”
我身上可没有卫道者身上的那种能够抵御法术的装备。如果真被血色法术湮没,必然没有幸存的道理。
我示意老神棍继续。白夜月和老骗子们则赶了过来,
眼睛红红地问我有没有什么异常感觉,不舒服之类的。
“我很好,不痛不痒。馆长,你继续!”
“结果,红光散去,你竟然从棺材上站起来。大片肌肤在干枯,腐烂,迅速不成人形。
就在所有人以为你会倒下的时候,突然从你体内钻出大量红色细丝,迅速在体表蠕动,形成了一套活动的血色铠甲。
这才阻挡住血色法术的进一步侵蚀。
巫师们见你没死,再次准备出手。就在这时,束缚着棺材的祖树根须,竟然松开了棺材, 纷纷加速,刺入我胸口。
接着,一股白光涌进你体内。几个呼吸间,你身子竟泾渭分明的分成两种颜色。
一边由血色细丝占领,另一边成为祖树盘踞的地盘。
你的身体开始散发绿光,将千名巫师全部笼罩。接着,从笼罩的边缘起,荡起向内收缩的绿色涟漪。
巫师们的生命力被抽取,弥补你自身。
你发狂似的嘶吼,从棺材上一跃而下,杀入巫师群中。
生命力转化成气力,让你的力量变得巨大无比。一拳,一名巫师的脑袋就如西瓜一样爆开。所到之处,没有一合之敌。
杀了一阵,你又跳到棺材旁,奋力推棺
材。
巨大的力量,竟硬生生让棺材一丝丝的开始闭合。
力气耗尽,你又像猴子一样,跳进天人大军中,散发起绿色涟漪,大吸特吸敌人的生命力。吸足了,再杀出重围,继续推棺材!
如此往复,最后所到之处,不管是天人还是巫师,全都到处乱窜。
我们这边,卫道者们和档案馆、古学社的人趁机发起冲锋。胜利天平开始完全向我方倾斜。
直到你成功关上棺材盖,天人族颠覆世界的计划彻底告吹。天人族在素女的带领,这才开始突围。在拼死突围下,只带了不足三百人逃回了巨坑。”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血色铠甲,是我体内细丝在我濒死时,采取的保护措施。那根须和绿光,应该是祖树精神体整出来的。那绿光吸收生命力的情况,分明在种祖树种子的时候见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祖树精神体把种子种在了我的体内?”
话音刚落,我感觉肩膀上一沉。
转头一看,祖树精神体竟从我肩膀处冒出头来。
吓得我一个哆嗦:“你怎么从这儿冒出来!”
祖树精神体笑着说:“嘿嘿,聪明,恭喜你,猜对了。我是把祖树种子种在了你体内
。这可是天大的机缘,你得感谢我!”
“感谢你大爷!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祖树精神体赶紧道:“别激动。淡定。你体内的欧诺,不知受了啥刺激。只知道保护你,不知道攻击那群巫师。估计再挨上几下,你俩都得死。我不得以才钻进你身体,并在你体内埋下了祖树种子。通过祖树种子成长时会主动吸收生命力的特性,用生命力吊着你的命。同时,生命力被细丝欧诺转化成力量,控制你全身肌肉,去战斗和推棺材。在我们俩的协作下,终于把棺材关上,解除了这次危机。”
“那现在呢?你是不是可以从我身上离开?”
“你现在能活着,是靠我吸取的生命力维系着。我一撤,你立马就会死。再说,我想了想,其实我种在地上和种在你身体里,除了不能长得高大之外,也没太大差别。关键是,还能和你一起见识一下这新奇的现代世界。做一棵行走的树,比老呆在一个地方强。这个道理我怎么之前没想到呢。”
看来,祖树是赖上我了。想想体内有不同纪元的那种古老生命,我就头疼。
打扫战场是很快的事情,除了如何处理那口棺材,起了点波澜
外,在没有啥事儿,是我该操心的了。
我被直升机运走,直接送回了档案馆。在直升机上,我悄悄问了祖树精神体(以后统称祖树),我体内细丝的状况。
它告诉我,细丝的意识有损伤,正在我体内缓缓恢复中,现在依靠本能行事。至于什么时候能彻底复苏,还得靠我来唤醒。
不过,由于祖树和细丝都寄生在我体内,它们俩之间沟通起来相对容易。
我赶紧让祖树,告知细丝。让他把握身上这层不断蠕动的细丝编织成的铠甲收回去。
一阵红光闪过,我的皮肤恢复了白净。这才让我松了口气。
回到档案馆,我怕小花担心,就没把这次发生的凶险告诉小花。老神棍他们却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常常请一些高人来看我。
经过多人反复诊断,我现在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已碎裂。都是靠细丝固定,才没瘫痪。
至于我的内脏,也是千疮百孔。靠得是祖树种子吸来的生命力,在慢慢恢复。
我暂时被剥夺了运动的权利,要求静养,而且需要数年的时间,才有可能恢复过来。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生命力。需要许多许多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