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四章 还请明示
这意外的情况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这时候看到宴雨盘坐的地方,四周开始像是突然蔓延出了白色东西。
这白色的东西就像是丝线一把,以宴雨为中心,开始朝着四周蔓延。
刚开始出现的丝线并不多,随后就开始朝着四周蔓延绽放。
越来越多的白色丝线,让我面色也忍不住变了。
这白色的丝线很快就要蔓延到了我脚下,我见状快速的往后退去,等我退到一处还算安全的地方,我就停下了脚步。
我目光中涌现疑惑。
我开口尝试喊了声宴雨,但是宴雨仍旧像是落定一般,没有开口说话。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宴雨控制的白色丝线继续蔓延着,很快就像是藤蔓一般,开始朝着墙壁上过去,等到了墙壁上后。
却在下一秒,我看到奇怪的一幕。
只见墙壁上忽然就出现了几道身影。
白色的丝线感知到了身影后,立即就像是有了触角一般,很快就朝着身影缠上去。
这几道身影也不是吃素的,可能是见躲藏不过去,于是提着剑就斩了上去。
白色的丝线迅速的被斩断。
但是这白色的丝线又很快生长出来,又缠绕上去。
双方
你来我往。
我处在安全的地方看着。
宴雨操控的这些白色丝线,看着有点像是蚕丝。
被宴雨逼迫出来的几道身影,明显也不是吃素的。
这几道身影现身后,就没有客气,直接逼着宴雨过去,他们来势汹汹。
我本来想上去帮宴雨的。
可是还没等我要出手,宴雨身上的白色丝线忽然加速释放,没多久,白色视线很快就将几道身影给包裹的像是一个个蝉蛹。
等他们被包裹成了蝉蛹,瞬间就不能动弹了。
这时候宴雨才缓缓睁开眼睛来。
宴雨吐了口浊气,就站了起来,我内心此时有一万个问号,完全不知道宴雨到底是怎么样做到这一步的。
宴雨也没有心思和我解答。
就朝着前面那张床走去,动手就将那张床给掀翻,宴雨伸手就从床板里摸出一本暗色的书来。
等将书拿到手中后。
宴雨就和我说:“走吧。”
宴雨倒是干脆利落的往下面走去。
我看着宴雨对这里熟门熟路的样子,让我对宴雨的身份更是好奇起来。
宴雨能如此熟门熟路,说明宴雨肯定是来过这里的。
出了石塔。
元凊朝着我过来,询问我的情况。
我回答元凊
说:“放心,我没事。”
月神剑也到了我身边,等看到我手中的木剑后,公孙离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小子从里面找到的这把木剑?”
公孙离的语气里带着一股浓浓的疑惑。
我很快就说:“没错。”
“你认识这把木剑?”
公孙离淡淡的说:“见过。”
我听公孙离都说见过,更加觉得这把木剑不一般,我对公孙离说:“这把木剑和月神剑那把要更好?”
公孙离说:“试试就知道了。”
公孙离话落后,也没有耽搁,拿着月神剑就朝着木剑上斩落下来。
两者触碰到了一起,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的。
一道灿烈的光芒迅速的绽放。
公孙离很快就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说:“好剑。”
说完,公孙离操纵着木剑快速的后退。
剑身上的气息也快速的收敛。
宴雨看着这一幕,瞳孔一阵收缩,但是也没有多说。
“走吧。”
宴雨话落,也没有等我们回答,就开始往前走去。
我们也跟着朝着前面走去。
我这时候对公孙离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找到第十八层地狱的出口?”
我可不想,从石碑世界来到这里,等会又被困在这十
八层地狱。
公孙离让我稍安勿躁,跟着他往前走就是。
我们继续在这片有些荒芜的世界当中行走,行走的速度不算很快。
但是公孙离明显对这片世界也比较熟悉。
不多时我们就来到了一扇大门前。
这扇门门,旁边有着两根大柱子,这两根的柱子看起来粗壮无比,而且往上一直延伸,延伸的像是看不到尽头一般。
我盯着看了几眼,随后就将目光给收了回来。
五彩斑斓的鸟这时候说:“石柱子上有字。”
我也看到了石柱子上的字,这字我认识。
写的是,地府入口。
四个字很简单。
我看到地府入口四个字后,总算是松口气,想着终于可以从这里离开。
我朝着前面就走去,只是刚走了没几步,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何人擅闯?”
这一道声音立即就让我止住了脚步。
我目光循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很快就看到了两根巨大的柱子上,忽然显现出两道身影,这两道身影都穿着一样的衣服,一看就是守门人。
看守地府和第十八层地狱的入口的人。
这两人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十分的年轻。
但是当我目光看
向这两人的眼神,发现这两人的眼神有些浑浊,由此我就可以判断出,这两人的真实年纪,绝对不下几百岁。
这还只是我保守估计。
我看着两个守门人,客气就说:“两位大人,我们想要借道离开这里,还请两位大人行个方便。”
我话落后,这两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眼神也诧异的看着我,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还真的是奇怪,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和我们哥俩借道离开的人。”
“是不方便吗?”我缓缓开口说。
“不是不方便,想要从我们这借道离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必须帮我们完成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两个守门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中似乎有着期待。
我倒是也没有耽搁太久,就回答说:“你们先说什么事情?”
两人倒是也没有耽搁。
其中一个人轻微咳嗽了一声,张口就说:“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兄弟在这里守门多年,一直没有离开过,在这里,我们没有吃,没有喝,甚至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吃喝的滋味。”
我听着这守门人说着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就直接说:“你们想要我做什么,还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