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老爸左振涛的故交
可左小三却惊讶的发现,这郑大友体内,竟是有一点淡淡的法力真元,这说明对方也是个修炼之人。
差不多和港岛的赵老七差不多。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时代,哪怕是这种修为很低的修炼者,数量都是极少的。
而且对方又是土夫子,所以他肯定是有些来历。
“左大师,您怎么会突然有此一问的?”
郑大友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左小三,心里头微微有些不开心。
第一次见面,他就直接问自己的家室,这是一种很没有礼貌的表现,要不是庄凯在这,郑大友可能就要发火了。
看到他的样子,左小三也反应了过来,心知他是误会自己了。
对方是庄凯的朋友,而且待会还要让他帮忙介绍陈浩,所以左小三立刻笑着解释道。
“郑老板不要误会,只是在当今这时代,能遇到个志同道合的修炼之人不容易,在下是茅山的阴阳道师,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恕罪。”
“阴阳道师?对,你姓左,我早应该想到的,左道师您千万不要和我道歉,是我没有认出您的身份来。”
听到左小三自报家门,郑大友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猛的拍了下自己脑袋,豁然站了
起来,竟是恭恭敬敬的给左小三鞠了一躬。
他这一举动,让包括左小三在内的几人都懵了,就算自己阴阳道师的身份高,但是他也用不着如此吧。
“左道师,冒昧问下左振涛是您何人?”
郑大友也不解释,而是满脸兴奋的问道。
“他是我父亲,郑老板认识他?”
左小三表情有些奇怪,他父亲左振涛,母亲白小玲,都是因为阴阳衣而死的。
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左小三到现在都不清楚,当时他不过两岁还不到记事的时候,左远山一直到临终前也没告诉他。
他只知道,左振涛当时是眼术的境界,而白小玲则是龙虎山的一名四钱天师,同时也是左振涛的护道人。
对于父母的印象,左小三几乎没有任何记忆,只是在相片上看过爸妈的样子。
长大一些后,他听周围的邻居说起过,自己老爸和爷爷,基本上见面就会起争执。
由于没有爸妈,他小时候自然也没少被同龄孩子嘲笑过,起初他每次都会委屈哭,然后跑到家找爷爷。
大了一些后,这种情况就好很多了,他也多次问过爷爷,关于爸妈的事。
左远山之后也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些。
二人闹矛盾的原因,就是自己老爸想重新让左家阴阳道师入玄门,但是爷爷坚决不允许,而且左远山还不准左振涛做阴阳衣。
自家爷爷的脾气左小三清楚,比九头牛还倔的一个人。
而周围的邻居说自己老爸,也是这么一个人。
左小三没想到面前这个郑麻子,竟然直到自己老爸的名字。
“我当然认识,我这条命说起来还是左道师救的,也就是你的父亲。”
随即不等左小三发问,他就自己说了起来。
“我郑家原先是做阴阳行当的,略懂一些山门之术,但是当年军阀混战的时候,那时候老百姓们民不聊生。
我曾爷爷一大家子十来口子,光靠他给人做那些法事,已经不足以维持生活了,正好当时有一伙盗墓的找上了他。
他思量过后就同意了,后来和他们一起干起了盗墓的行当,后来我爷爷,我父亲也都踏入了这行,并且凭此攒下了不小的家业。
但是做这行就等同于,将脑袋别砸裤腰带上,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所以我父亲很早就金盆洗手。
也不允许我入这行,可是我哪里甘心,就背着他偷偷去做,二十年前,我被一个阴鬼伤了元气,
当时受伤极重。
恰好遇到了当时的左振涛道师,他用家传的法器帮我驱走了体内的阴气,后来还帮我制作了一件阴阳衣。
只可惜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没想到今日竟是见到恩人之后了。”
“原来如此。”
左小三恍然大悟,这种事都能被他碰上,真是太巧了。
“郑老板,我父亲做的那件阴阳衣还在吗?能否让我看看?”
左小三想了下后说道,虽然他对父母没有任何印象,但是他依旧很想见见自己老爸,做阴阳衣的水平。
除此之外,他还想知道自己父母的更多事情,想知道他们当年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死。
爷爷说是因为阴阳衣,起初左小三很自然的认为,他们是被反噬而死,可这个想法现在动摇了。
“当然没问题,那件阴阳衣虽然已经没了效用,但我一直都放在家里,我这就让人送过来。”
郑大友说完立刻拨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了几声。
“郑老板,您当年是在哪里受到的伤,又是在哪遇到的我父亲,这些情况能和我仔细的说一说吗?”
至于陈浩此人,已经被左小三抛之脑后。
李长风他们见此也好奇的看了过来。
“在东
北的一个清朝的墓中,里面是一个贵妃,这个墓里面有不少机关,但都被我们破了。
但是没想到那贵妃死后,鬼魂竟然还在这里面,而且已经变的十分厉害,若不是我懂一些山门之术,当时就会死在那。
我们付出极大的代价后,才成功解决对方,可是我们也死了三个人,我还被她伤了。
左振涛道师当时在东北,具体来做什么我就不清楚,哦对了,你母亲当时也在。
与他们同行的还有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但有一个我印象十分深刻,对方是个瘸子,而且没有鼻子,形容十分丑陋。”
“没有鼻子的瘸子?”
左小三嘀咕了一句,脑海中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他说的时间是二十年前,自己父母正是在那一年死的,如果能找到当年同行的几人,或许就可以知道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
“多谢郑老板,你说的这些对我非常有用,还请您在回忆一下,我父母当时和这些人的关系如何?”
郑麻子再次仔细的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无奈摇了摇头。
“我真的记不清楚了,不过左振涛道师,似乎对他们的态度不怎么样,看起来是有什么原因被迫同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