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睁开双目,入眼的是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俊脸,自己正蜷缩在司马若愚那温暖的怀抱中,泪水已是将他的衣襟浸湿。
见到晴鸢醒来,司马若愚眼中的目光似是能将自己融化,“不离开,除非我死。小主,微臣回来晚了。”
面颊一红,狠狠的掐了司马若愚腰间的嫩肉一下,见到他苦着脸,一副你这是干嘛的神情,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试试这是不是梦而已。”
晴鸢本是绝色,如今是梨花带雨下做出这般娇俏的神情,司马若愚又是对她属意已久,心神一荡,只觉着那红唇娇艳欲滴,便是不由自主的吻了下去。
感觉到一股炙热的男子气息袭来,晴鸢却是没有丝毫的躲避,紧闭双目,紧紧的环住了司马若愚的脖子。
心中曾担心过此生再也见不到,幻想过无数个见面的样子,积攒了一大堆想要说的话语,全都在这情人间炙热的一吻中化为了乌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晴鸢娇俏的嘴唇都是有些发肿,脑袋也开始发晕,脸颊浮起一阵阵诱人的绯红之时,司马若愚终于放开了她的双唇。
此时司马若愚早已不复彬彬有礼的形象,面色赤红,呼吸急促,任谁怀中抱着如此尤物也没有不动情之理,见到晴鸢幽怨的看着自己,心中一慌,便是欲开口解释,“小主,我……”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便是被晴鸢一个香吻堵在了嘴中,一条丁香小舌也是灵巧的钻入了自己的口中,挑逗着自己的舌头。
司马若愚只感到脑子一片空白,所谓的幸福,便是如此吧?晴鸢玲珑有致的娇躯在自己的怀里不断的扭动着,一股邪火猛然从心底冒出,一双大手不由自主的便是抚上了那从来只有皇上攀过的双峰。
敏感之处被袭,晴鸢先是浑身一僵,紧接着便是软了下来,樱桃小嘴中也是发出阵阵若有若无引人犯罪的轻吟,自打得知司马的死讯那一刻,晴鸢便是暗暗发誓,若是司马若愚还活着,便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见怀中的女神对自己茹莽的举动毫无反应,司马若愚眼中的情欲之火更胜,若是换了他日,他也不会这般,只是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生离死别,如今的司马若愚已是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双手来到晴鸢腰间,抓住腰带,微微一用力。
曾在梦中出现千百回的雪白的娇躯出现在了司马若愚眼前,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双峰高挺,两抹嫣红害羞的傲立,小腹平坦毫无赘肉,姿态丰腴,双腿笔直,加上绝美的容颜和害羞的脸颊,是男人就会为之疯狂。
司马若愚也是男人,所以他扑了上去。
晴鸢妩媚一笑,将房中的灯吹灭,低下了黔首。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阵阵若有若无的娇吟声从屋中传出,连天上的月亮都如同害羞了一般,躲入了乌云后面,满屋的春色,唯有那明月,能够看得到。
春宵几度,晴鸢慵懒的靠在司马若愚怀中,“为何同行的太医都回来了。你却未归?还有,我听说有位司马太医染了霍乱,又是怎么回事?”
“哦?说来也巧,同行的太医之中,有一位老者也是复姓司马,结果不幸染了霍乱。对了,有样东西要给你看。”司马若愚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起身下地,从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中找寻了一番,拿出一件似是信件般的东西,递给晴鸢,“打开看看吧。”
晴鸢拆开信件,脸上的笑意却是慢慢化为了乌有,双目一红,便是哭了出来,司马若愚也是没有阻止,只是轻轻的拍着晴鸢的背。
“你迟回来这几日便是去了父亲那里?”良久,晴鸢才是稳定了情绪,幽幽问道,那信件不是其他,正是晴鸢的生父写的一封家书,写满了父母对她的挂念和相思,所以才会忍不住痛哭出声。
“不是怕小主担心吗?”司马若愚柔声道,能够让晴鸢幸福,便是他最快乐的事情。
“你这人,怎么回事?都将人家那样了,却还叫人家小主,莫不是不想负责不成?”闻言,晴鸢嘴角浮起一抹坏笑,娇蛮道。
“微臣……我没有那个意思,芷儿莫要误会!”司马若愚俊脸急的通红赶忙解释道。
见到自己果然是将司马若愚骗到,呵呵一笑,“傻瓜,叫我鸢儿吧,省的叫的习惯了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翌日,养心殿。
司马若愚嘴角含笑,似是还沉浸于晴鸢的温柔之中,“微臣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先恭喜司马太医凯旋?”皇上把玩着无名指上的玉戒,朝一旁的椅子努了努嘴,“不必拘谨,坐吧。”
“谢皇上恩典。”
“朕看司马太医满目含喜,嘴角含笑,莫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不成?说出来让朕也开心开心?”
“哦,说出来皇上可能不太理解,臣等虽是做太医,救得是王孙贵族,骨子里还是悬壶济世的医者,此番两广之行,救了百姓,解决了霍乱,对医术也是大有裨益,也算是克服了一个绝症,是以有些开心。”司马若愚何等的聪明,见自己露了马脚,一张口便是一个理由。
点了点头,皇上也并未多心,“司马,你这连连立功,让朕都不知赏你什么才是了?”
“还是那句老话,能为皇上效命,是微臣的福分,且这医术,本就是微臣喜好之道,且微臣不过是同行太医中得一位,若是没有其他太医,单单微臣一人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深深看了司马若愚一眼,皇上大笑一声,“若是宫中人人能像司马太医一般,何愁大清不能千秋万代,繁华昌盛?你的好,朕记下了。”心中对司马若愚的评价又是在高一层,甚至有些隐隐的忌惮,“此人心机深沉,且在朕身边如此久,朕都不知道他的喜好,幸亏看起来此人好像不在乎功名,若是当了官,怕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