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熊猫血
“严爵哥哥,我知道错了。”
温语颤抖着身子,开口求饶。
可严爵却不曾看她一眼,猎狗最见不得这些女人企图肖想自家总裁,上前一脚将温语踹到一边。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猎狗知道这件事后,心里的气儿就一直不顺,之前温言对他们这些手下特别好,如今换了温语,他可算找到机会报复。
“老大,要不我找几个男人把她办了。”
猎狗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奋,这样的场面,想起来就十分解气!
温语一听,顿时就崩溃了,恐惧的看着严爵,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发誓:“严爵哥哥,这件事情真的跟我没关系,我不会害姐姐的。”
“把她关到房子里,把所有的通讯设备拿走,不许她联系温言。”
严爵冷冷的扫了温语一眼,跟温言三分像的面孔,怎么心地如此恶毒。
温语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猎狗虽然失望,可却不会反驳严爵的意见。
等到严爵走了之后,旁边的小弟纷纷抱怨起来。
“老大这次怎么这么心慈手软,对付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像猎狗说的那样,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是,猎狗,要不我们干脆背着老大,把这个女人做了吧,反正这女人留着也是个
祸害。”
……
猎狗阴戾的眸子扫了一眼在地上惊恐不已的女人,沉吟一下,“上次那个害大嫂的人是怎么死的,我有点忘记了。”
“哎呀,被那些吃了药的狼狗祸害死了,我记得老大拷了一份视频啊,要不我们再回味一下吧。”
温语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吓死了,这些人竟然神色兴奋的讨论如此血腥的东西。
“严爵哥哥让你们把我送回去,你们不要胡来。”
温语此时已经是强弩之弓,撑着最后一口气,强迫着不让自己吓晕。
猎狗冷笑一声上前,暴戾的眼睛死死盯着温语。
“你记住,你要是再敢动我们大嫂,就算老大不想动你这个臭虫,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知道么?”
温语看着那双仿佛瞪视着死人一样的目光,忘了反驳,只能呆呆的点头。
“我……我知道了。”
“很好。”
猎狗厌恶起身,对旁边的人吩咐着:“把她送回去吧,多看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那些人虽然不情愿,但也应了下来。
温语被送到家的时候,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那些人在回来的路上,对她可谓是拳打脚踢,而且门口也换上了猎狗手下的人。
拖着疼痛的身子,温语的眼泪掉了下来。
“凭什么
,凭什么她温言什么都没做,就能得到那么多人的宠爱。”
温语看着镜子里自己的伤口,从未如此厌恨一个人。
恨不得她死无全尸!
而此时医院里,裘裘正在紧张的准备着温言的手术。
“不要紧张。”
关临山冷着脸,站在病床旁边,用毒鸡汤刺激着温言。
“像你这样的女人死了,这世上岂不是少了个祸害。”
温言笑眯眯的看着关临山眼里不自在的关心,开口说:“三爷的关心我收下了,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
“谁关心你了?”
关临山耳根莫名发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起身来回走着,“我是怕你死了没人能跟我抬杠了,像你这大胆的人有几个,那我以后的日子岂不是更无聊了。”
在手术之前,裘裘严肃的跟他说过,手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
而且,这还是裘裘经过详细的计划,跟国外专家会诊得出的几率。
“这些日子,温言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了,我担心那个女人还会搞鬼,所以,手术的事情不得不往前推。”
这件事裘裘已经跟严爵说过了,得到严爵的肯定之后,这才决定做手术。
看着温言被推进去的时候,关临山简直有了多年前跟人火
拼的紧张感,仿佛一会儿被推上去的人是自己一般。
“什么鬼!”
关临山靠在墙边,看着手术室亮起的灯,脊背绷的笔直,这个女人可千万要活着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三个小时漫长得像三个世纪。
里面的人进进出出,每个人脸上都是严谨。
“你在这里干什么?”
清冷的男声陡然出现,把沉思着的关临山吓了一跳。
“跟你有关?”关临山现在心里正烦躁着,开口反驳。
“嗯。”
严爵坐在旁边,修长的双叠,脸上平淡的看出不情绪。
关临山只觉得好笑,讽刺道:“平日里表现出一往情深的样子,却不断地在温言清醒的时候刺激她,又在这个时候出来表一波衷心。”
说着,看着严爵依旧波澜不惊的脸,关临山语气有些尖锐。
“你是真的关心,还是在赎罪?或许温言死了对你是一种解脱?”
话音刚落,严爵陡然抬头,冰冷阴戾的视线让关临山瞬间闭上了嘴。
“我跟她的事情,不必别人操心。”
严爵站起身,碾压的身高让关临山十分不爽,可却被他强大的气场压迫的张不开嘴。
“至于你,我希望你出现在合适的场合里,至于其他时间,你最好安守本分。”
言
外之意,现在你不必在这里,可以滚蛋了。
关临山也是摸爬滚打出来的人精,自然懂得严爵话中的意思,虽然愤愤不平,可想到严爵只能在温言没有意识的时候出现,心里就平衡了许多。
“收起你眼里赤裸的情绪。”
严爵被人戳到了痛处,拧紧眉,冷声开口低呵。
关临山乐了,看了一眼手术室,笑了几声,转身离开。
“既然严总喜欢在这里,那我就不跟你抢了。”
关临山丢下一句话,一眨眼就走的没影了。
难得找到机会嘲讽严爵几句,他的心情突然轻松了许多。
嘲讽严爵,这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严爵坐在长椅上,长手长脚的格外的不舒服,却不曾动一下。
他微微垂着眸子,面色平静,唯有攥紧的手指,泄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隔着一扇门,护士不断地给裘裘擦着汗水,情绪紧绷着。
她从未见过裘裘如此严谨的样子,每一个步骤都完美的堪称教学经典。
可就在此时,仪器疯狂的叫了起来。
大出血了!
护士紧张的说:“裘医生,病人是熊猫血,而我们医院的血库现在没有这个血型的血,如果去别的医院,可能要至少半个小时。”
“你出去,给严爵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