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刺激温言
温言慢条斯理的喝着白粥,连喝了好几口,才优雅的擦了擦嘴,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温语。
“怎么,温语,被人打脸的滋味好受吗?”
“果然是你!你究竟是什么狐狸精,都和严爵哥哥离婚了,还能让严氏集团帮你发声明。难道说,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除了缠着严爵哥哥,还爬了严氏集团其他股东的床吗?”
“温语,你现在是站在我的地盘上,说话可是要多注意。“温言的脸色一下就冷下来。
看着温言被刺激到,温语感受一丝满足和得意,收起刚进门的急躁,清丽的上扬起浅浅的笑。
“堂堂温家大小姐,怎么中午只能喝粥,“黑白分明在眼珠转了一圈,露出一点惊讶,”难道是在夜宴工作的时候,怀上了?哦,瞧我的记性,你的男人可不止一个,要找这个孩子的父亲,不容易吧。”
温言侧过头,默了几秒钟,才又看向一身白裙的温语。雅致的白搭上温语惯来清丽可人的面容,视觉上就仿佛是一朵洁白高雅的百合。但如今,温言感受到从根子上腐蚀的腥臭味。
温言推开桌上的白粥,沉默的目光让温语收起面上的笑容。
“这么看着我干吗,我有说错?你是不是在夜宴上过班,陪着一群男人喝酒,剩下的事情,我可说不出来,毕竟有的女生都做不出来。”温语侧着的眼睛带着鄙夷。
“温语,我之前让着你,全部因为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我记得小时候我们那么要好,爸妈去世后,只有我们两个是亲人,我是姐姐,我想要照顾你。夜宴在你看来不是正经地方,但它给了我工作。”温言的话说得很慢,偶尔颤动的表情显露她的心情。
“温语,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让你这么恨我。”温言直视温语泛着水光的眼睛。
“你觉得自己没做过吗?”温语的问题带着惊讶的语气,张阖的樱唇吐出的字句让温言的心逐渐冰冷,“温氏集团凭什么是你的,我也是爸妈的女儿。严爵哥哥为什么要娶你?只因为双方家族的决定,你们不是自由恋爱,严爵哥哥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我啊!但他还是在家族的坚持下和你结婚了,你插在我们两个人中间,5年还不够?”
“严爵哥哥终于看清自己,和我结婚了,你又开始藕断丝连和他纠缠不清。有你这样做姐姐的吗
?你对我的照顾,就是像个狐狸精,装可怜扮柔弱去抢我的丈夫?”
温语的目光淬着毒药射向脸色苍白的温言,“是你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你和严爵哥哥结婚的时候,他有公布吗?所有需要女伴参加的宴会,都是带的我。你占了他5年,是你的运气。但是你看,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费尽心机最后还是不属于你。”
是啊,严爵和自己的婚姻,充斥着冰冷和隔阂,温言找不到证据去反驳温语,只能被她的话语,刺得千疮百孔血流成河。
温言忽然在温语的攻击里感到不可遮掩的狼狈,赤裸裸的直视自己,在那段自以为是的爱情中,一个人坚持的可笑。
温言想张口,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能说什么,怀念的事情除了和严爵初次见面时怦然心动的感觉,得知两人即将结婚的炙热颤抖,剩下的就是无数个夜里,抱住自己的孤寂和痛。
“人也许会被虚假的东西迷惑住,但最终时间会让他清醒,严爵哥哥一定是我的,我们才是天生一对。“温语得意的俯视巨大红木桌后神色空洞的女人,前几天被媒体攻击的愤怒,在温言这里获得宣泄。
“我都觉
得你可怜啊,温言,我劝你,找个平凡的男人,凑合着过吧。也只有平凡老实的男人,才不会嫌弃你了。“温语笑着轻声说道。
忽然咚咚两声,办公室的门被敲了几下,温语皱眉看过去,一个修长俊美,戴着的男人,拎着一个小袋子,自然若定的走进办公室。小袋子上,印着“24小时为您服务xx药房“的字样。
“你是谁,怎么能随便进办公室?“温语还当自己是温氏集团的掌权人,说话口气自然不好。
齐飞瞥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女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但从自己刚在外面偷听的几句话,心肠恶毒,一朵纯纯的黑心莲。
他懒得理,只是走到温言身边,找出胃药递给她。
“把这个药吃了,要2颗,吃了你的胃就不会痛了。“转身又去小吧台倒了杯热水,一起放在温言桌子上。
男人的忽视让温语冷了脸,语气更加不好,“你是聋子吗?跟你说话听不到,是不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齐飞转身,古怪的上下打量一番,“我的工作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大的口气。
“凭我是温家的二小姐,这里是温氏集团。“温语竖起柳眉
,盛气凌人。
果然,要注意的三号人物之一——温言曾经的妹妹温语。能说出那种话的人,也不是普通角色。
齐飞抱胸直起背脊,“然后呢?我现在为温言温小姐工作,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你想玩扮演大小姐的游戏,建议你左转出门,大概10分钟路程,市立第三医院精神科挂个号。”
温语气急,指着齐飞的鼻子,“你说什么?居然讽刺我是精神病?”
“不是精神病怎么跑到别人办公室胡说八道。”手指劈里啪啦的在手机上一顿输入操作,调出一张页面,声音明朗如晴空的太阳,“妄想症,又称妄想障碍症,是一种精神疾病。看你现在的表现,符合desionofreferece关系妄想,就是患者会把明明和自己没关系的人事,认定为和自己有关。”
“真的是精神病,我没骗你。”齐飞认真的看着温语。
温语气的抡起手提包,就想捶齐飞胸口,被他笑着抓住手腕。
“你应该庆幸我是个绅士不打女人,也体谅你现在精神不正常。”嘴上这样说,手上却是用力强迫着温语把手放下,温语疼的滚落几滴眼泪,痛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