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农家乐
“那个时候我们刚结婚,为了纪念就一起参加了一个为周边农村提供扶持帮助的项目,主要是开发农村旅游业,就是农家乐。”
温言的记忆随着严爵的述说慢慢苏醒,似乎当年两人新婚燕尔,确实一起参加了这么一个公益项目。五年前的温言抱着纪念新婚的目的,而严爵不算太热衷,但也由着她弄,更像是一个严氏集团常常遇见的公益计划,不算太大事。
“经过五年的发展,有的村庄已经发展的不错了,前段时间,项目组给我们发来邀请,请我们去体验这五年的发展成果。”
严爵注意着温言陷入回忆中的神色,语气柔和,“好几个村庄都是因地制宜,有了专家的设计,农家乐也各有特色,有建了大片梯田的,有高脚木楼,还有发展出河鲜美食的,你想去看看吗?”
老实说,当年为了纪念而参与的公益项目,后面随着事情变多,生活变化,温言已经忘记了,更别提关注进展。严爵冷不防这一提起,温言真的好奇它们现在的情况。
“你是怎么计划的?”
“我看了项目组发来的介绍资料,觉得有两个村庄比较有意思,一个在g省,g省多山地,那里的计划就是修建大片的
梯田,配合村庄中精心栽培的花卉绿植,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基地。一个在和g省邻近的d省,因为水脉丰富,大力发展河鲜美食,只要是吃货,都知道那里的农家乐及河鲜美食。”
温言的好奇被充分的挑起,对两个示范项目的兴趣,让她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这两个地点,都在远离魔都的外省。
“我们可以挑选其中一个村庄,然后大概4—5天去体验。飞机到达省会,在换高铁,或者直接高铁也可以。”
“一个是梯田,一个是美食,嗯……”温言认真的选择起来。
严爵见温言痛苦思考的小样子,低低笑出声,“你要实在难以抉择,我们可以两个都去。”
“不行,两个都去时间太长了,现在的公司根本走不开这么长时间。”
严爵温柔的说,“不用一起去,可以这次去这个,下个休息日再去另一个。”他一点都不介意这次体验占据他过多的休息日,反而高兴的很。他现在最缺的,就是和温言的相处时间。
温言慢慢的从一开始的兴奋中清醒来过,目光变得严肃,看着严爵。
“嗯?怎么了?”
“我记得我们现在的关系没那么亲密,一起去体验农家乐什么的,不合
适。”温言突然的拒绝了。
严爵握着茶杯的手指蜷曲又放开,“你还在生气。”
“我没有。”只是不想跟你靠的太近罢了,温言在心里默默的补充。
严爵黑黝黝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温言,似乎这样能更了解她的心一般。
“你在生气,”他肯定的说,“你可以和单林观心情愉快的相处,却不愿意给严爵一个机会。”
“如果我知道单林观是你,我也不会理他的。”
“温言,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不能说自己隐瞒身份靠近你完全没有错,但这个错误在我对你的真心面前,我认为它小到可以忽略。我尊重你,接受你的冷待,但你也要给我弥补的机会。”
“你认为欺骗我你是一个陌生人,然后接近我,是一件小到可以忽略的事情?”
“是否可以被忽略是相对而言,欺骗你当然是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我隐瞒身份的初衷,是靠近你,照顾你,保护你,这是身不由己的冲动使然。”
“给我个机会,向你道歉,然后我们翻过这页,好好在一起,好吗?”
温言低着头,“你没有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严爵露出困惑的神情,“你生气不是因为我以单林观的身份接近你吗?”
“那只是一个原因,你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原因?”
“还有什么?”
“我直接告诉你,我相信你也会向我道歉,当时那个时候的歉意,是你真的认同了?”
“我们的观点可能会有不同,但是我愿意道歉,只要你明确的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时间,用来猜测对方内心的想法?直接告诉我不是很好?”严爵向来以效率优先,他不能理解温言这带着矫情的坚持。
“你是严爵的时候,你为什么忽然消失?”
严爵皱着眉头,“我遇到了一些事情,需要一段时间处理,但不能明确的告知公司和外面的人,我去干嘛了,只能消失。”
“事情和我有关系吗?”
温言直直看着自己的眼神,让严爵犹豫再三,“有关。”
“演唱会那次,你为什么忽然消失?”
严爵似乎抓住了一点温言纠结原因的尾巴,他选择一个不算直接的回答,“我有些事情必须去做,但是不能告诉你。”
“不能告诉我……”温言低声喃喃,她阻止了严爵着急要解释的动作,“那次我喝醉酒,你去接我,第二天为什么消失了?”
说到这个地步,还不知道温言生气的原因,他严爵就是没脑子。
严爵艰难的吐出几个
字,“你知道了我是谁,这个认知很突然,我需要想一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你看,你每一次消失都那么突然,不管是否和我有关,都不会先和我聊一下再做决定。我很被动,只能接受你消失了,消失原因,是否会回来,从来不知道。”
“严爵,你有把我放在和你同等的位置上吗?”
“温言,我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我也不愿意过多的跟人倾诉,这……是我性格上的缺陷,我向你承诺,我以后会多跟你沟通。”
“如果今天我不逼着,你永远不会告诉我,三次消失的原因,对不对?”
“烦恼我一个人处理就好了,我希望你能在我的保护下,轻松愉快的生活。”
“可是你就这样消失了,我并不轻松啊!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温言说到这里,眼睛都变红了。
温言难受的样子,让严爵心里一阵一阵的疼,他坐到温言身边,不顾她的挣扎,强硬的把人揽入怀里。
温言闷闷的声音从他的怀里传出来,“放开我,我们的帐还没有算清,你现在抱我算什么。”
“乖,让我抱一会,”严爵轻轻的拍动温言的背脊,像是抚慰一只受伤挣扎不休的小兽,“安静的听我说话好吗?”